裡頭也燙,穴肉裹着薛源的手指蠕動,并伴随着白閱低聲輕吟,讓薛源喉間微澀。
“哥……用力插我,裡頭癢……”白閱跪在床上,為了方便薛源的動作和讓他看得更清楚,便将腿分得很開,高擡臀部,大咧咧地朝薛源露出他那含住了薛源手指的粉嫩穴眼。
于是薛源更是喉間幹澀,俯身在他臀尖輕落下輕吻,啞聲道:“我這裡沒玩具。”
邊說着,邊抽出手指抵在微張穴口滑動,又加了根中指打着圈再次插入。
白閱咬着床單哭哼,不自覺縮緊後穴,緊得似是要夾斷薛源的手指。他回答薛源,“有哥就行了。”
這番話聽得薛源心底酸軟,卻又不知該怎樣回應他,隻能在他大腿根和臀部落滿細碎的吻,吻裡有愛憐,有心軟,有對于白閱所給予的這些感情的回複。
手上抽插的速度随着他的呻吟而變化,狠插了數下才開始找尋他身體裡的那處凸起。
“啊……”白閱突然挺直了腰,身軀哆嗦了一陣,嗓音也在顫,“哥,别這樣,要尿。”
薛源笑了笑,摁着那點用指腹輕揉,揉得白閱渾身痙攣顫抖,前方硬得通紅的性器不斷流出粘稠液體,半落不落地挂在龜頭處。
“舒服嗎?”薛源停下動作,等待他的回應。
原本插在他身體裡,并揉着那前列腺的手突然不再動彈,瘙癢與空虛頓時從後穴裡迅速傳至身體各處,使得白閱無意識擺動臀部用以獲得快感。
薛源感受到了他的小動作,往深處重重的一插,而後将手指快速抽出,揉他還未來得及合攏的穴口。
“怎麼不回話?”
這話問完,薛源還是沒有得到他的回應,卧室裡隻有他隐忍的抽泣聲在回飄蕩,隐隐約約,但又很清晰地嵌進薛源心間。
“怎麼了寶貝?”薛源吻了吻他後穴皺褶處,翻過他的身體,擡手将他眼角溫熱的淚抹去,輕聲道:“哭什麼啊,有什麼就說。”
“我、我難受……說不出來話……”白閱的話語斷斷續續,每個字音裡都有顫意,這足以證明他是真的難受,說話都很艱難。
但薛源此刻卻有些發笑,咬住他硬挺的乳尖吮吸,手往下握住他的性器撸動,聽他有哭腔地驚喘呻吟。
他的馬眼處滲出了許多前列腺液,黏了薛源滿手,套弄性器時竟還能發出淫靡滑膩的聲響。
“要射了……”白閱忽然睜開蓄滿了淚的雙眼看着薛源,細白手指攥住他的手腕,阻止了薛源還在撫慰自己的動作。
薛源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又是一聲低笑,擡高他雙腿,從他穴眼裡摳出些許液體均勻抹在自己性器上,撸了兩把後将性器緩緩送進白閱的身體裡。
“哈……啊……”白閱揪着身下床單,微挺腰仰起細長脖頸,半眯眼舒爽地呻吟。
肏弄了他數下,感受到他穴肉痙攣,薛源才笑他,“床鋪都給你整亂了。”
“嗯……我錯了。”白閱抿唇笑着,用手背拭淚,“那哥用力操我來教訓我嘛……”
上了床,準備或已進入性愛時的白閱與床下的他判若兩人。溫順乖巧,懵懂裡又帶有狡黠意味,這樣的他在白日裡可以随意看見。
但此刻眼角有餘情,用着輕又甜膩的慵懶語調說着膽大色情話語的白閱,隻在晚間才會稍稍露出幾分,或在情愛裡盡數展現。
薛源攬着他瘦得硌人的肩用力抽插,整根插入再猛然全根抽出,每一下都進得極深,肏得白閱頭皮發麻。
“哥,哥,我要射了。”白閱原本是爽得在輕哼,卻又忽然慌張起來,急忙摟住薛源脖頸,下身承受着薛源的性器在自己敏感的洞穴裡進出抽插,挺直的陰莖抵住薛源小腹,哭喊着射出了不同于黏稠精液的液體。
是尿液,比精液還要滾燙。他尿得又猛又急,燙極了的尿液射在薛源腹間,持續了數秒,引得薛源都有些抖。
白閱喘着氣癱軟在床,身體顫栗痙攣,仍舊硬挺的陰莖貼在自己也滿是濕熱尿液的腹部。他的後穴還含着薛源的性器,卻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使穴眼收縮頻率漸快,且越收越緊,這讓薛源很不好受。
“舒服了嗎?”薛源親了親他渙散失神的雙眼,緩慢挺動自己的腰,讓性器頂開他緊緻的穴壁,邊哄着他,“寶貝,别夾那麼緊。”
他擡手擋住臉在嗚咽,“哥,怎麼辦,我尿床了……”
“沒事的,乖。”薛源的手卡在他膝窩處,擡起他因酸軟而滑落下去的大腿,垂眸看着他還處于失禁的羞恥高潮中的表情,伸手快速地為他撸管,并不時揉捏下方陰囊。
他迅猛地肏着白閱熟爛的後穴,将他再次帶進高潮裡。這次是射精的滅頂快感朝白閱襲來,雖然短暫,但卻是作為男性身體裡最極緻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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