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閱也與他一塊兒射了,沒射得太深,怕不好清理,便隻射在了入口處。
待他将性器拔出後,濃白黏稠的精液從白閱合不攏的穴眼流出,襯得那被肏得豔紅的穴眼更是紅得淫靡淫穢。
薛源親他滿是細密汗珠的鬓角,感受到懷裡的人身上照舊滾燙如火爐,空氣中濃郁得化不開的信息素裡有未散的情欲。
無力與挫敗感接踵而至,他隻能不停地親吻此刻異常脆弱的白閱,“我去給你買抑制劑,不會太久,我很快就會回來。”
白閱望着他,抖着唇喃喃:“我真沒用,是個Omega。”
“瞎說。”薛源低聲訓他,“以後不許再這麼想。”
可白閱卻沒有因為他的訓斥而閉嘴,反而情緒更加激動,“我曾經做夢都在想自己得分化成一個Alpha,這太不實際,我知道的,所以我隻能祈禱自己至少得分化成Beta。”
當年面對分化結果時的悲哀在此時此刻如潮水般湧上白閱心頭,令他無法逃脫,“于是當我分化成了Omega,我難過得快要死掉了。”
高三下學期的初春,白閱因視力及精神狀态等原因申請休學,他躲在次卧裡将遮光的簾布拉緊,不給到任何一絲光線進入房内的機會。
他在牆角一隅開了盞暖白夜燈,跪坐在畫架前努力回想有關薛源的模樣畫了許多畫。
一中、球場與楓楊,垂下的果序随風晃動,在盛夏烈日裡,汗水肆意流淌,揮發于空氣中。
那些畫他珍惜又寶貴,細細疊好放在次卧書架上,摞了厚厚一沓。
可後來他的幻想裡突然缺失了薛源的身影,白閱頭皮都在發麻,焦慮地啃咬手指,恐慌像是鐵絲網将他囚禁,在那個時候,他感受到了分化所帶來的情熱。
皮肉滾燙的都快要融化,骨髓裡像是有細小蟲蟻在爬行,使他渾身癢到無法忍受。
緊接着他又聞到了空氣裡的郁烈花香。
這樣的花香使他窒息反胃,卻順着窗簾下擺的縫隙從簾後大開的窗戶口擴散出去,引起周遭住戶躁動。
有人報了警,于是物業撬了他家的門,他被迫艱難地挪動身軀去往醫院确認自己心裡有了底的分化結果。
果然,事與願違才是現實,他成了被重點隔離看護的Omega。
“是晚香玉呢,這是很特别的信息素。”醫生看了眼檢測分析表,詫異笑道。
這樣的信息素确實特别,不論白閱是否願意克制,缱绻醉人的它都隻屬于黑夜。
但那時的白閱并不想聽對方如何描述形容他的信息素特别程度,他隻想離開這裡,逃避分化結果。
“我可以摘除腺體嗎。”白閱問她。
她怔了怔,沒有立即回答白閱,而是起身推開了窗,讓室外開得正好的海桐花香飄進屋。
這是白閱聞了一路的味道,濃烈且俗,令他愈加煩躁。他正要開口說話,卻又隐約聞見單調的花香裡忽然附帶了各類混雜的氣味。
辛涼清苦的迷叠香,或是甜品店裡甜膩的奶油味。
“如果摘去了腺體,你将失去聞見這些獨特味道的權利。”她告誡白閱。
所以白閱幾乎是在她話音落盡的那一瞬間,想起了薛源那被人誇贊了許多次,但于他而言隻是存在他人話語中,未曾被他聞過的信息素。
因此白閱不再陷入難以自拔的悲傷中,他要等待薛源,獲得能夠嗅到他身上茶香的機會。
“你這樣很好。”薛源摟緊了他,用肢體動作和語言給予白閱最大的安全感,“晚香玉很甜,我很喜歡。”
是等待白閱有昏沉睡意後,薛源才敢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他心裡頭總惦記着剛入睡的白閱,好在他不用走太遠,小區附近就有家大型藥房,隻需要出示屬性證明,就能夠提供抑制劑。
拿出手機結賬時瞥見了江珉那條他還沒來得及聽清的語音,便等付完款後走出藥房,點開語音條将手機聽筒貼至耳邊沉下心聽着。
江珉道:“我說擱你家裡正待着的那個湯閱啊,那是你湯叔叔的小兒子。”
于是薛源猛地怔住,站在原地沒法兒再動彈。他垂眸看着手裡抑制劑的包裝盒,思緒陡然混亂至極。
風裡有涼意,蟬鳴聲于身側楓楊樹中傳出,車道上來往車輛劃破空氣帶起呼呼風聲,輪胎摩擦在瀝青路面。
周遭嘈雜喧嚣,可即便這樣,薛源也無法從江珉話語裡所附帶的茫然中清醒。
因為他想起江珉根本不知道他與湯鄞的真正關系,這也代表,白閱是絕不可能從他嘴裡知道這件事。
第20章
謊言是站不住腳的,白閱深知這樣的道理,所以他不會讓自己融入其他人的生活裡,因為他做不到離開謊言,這是他的皮與血肉,他由它們搭建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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