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朝飯了嗎,有你最愛的山藥粥。”孟言昭見陶陶走進來,問了一句。
陶陶搖了搖頭:“不想吃。”
聽到這個回答,孟言昭不禁擡頭好好打量了他,不想吃東西的時候,還真不多見。
“那我這裡有點心,你吃嗎?”孟言昭又問。
陶陶看過去,是一盤核桃酥,看着還有食欲,便拿了一塊,塞進了嘴裡,依舊蔫蔫的。
孟言昭以為是他還放不下昨天晚上的話,無奈得舒了一口氣,将桌上一張單子遞給他:“給範叔的宅院定這個了,你去把錢付了吧,中午帶你去歡味樓。”
聽到歡味樓,陶陶的眼神才略微靈動起來,拿過單子一笑:“好!”說罷轉身就要出門。
“回來!”孟言昭叫住了他,一邊起身去拿了自己的鬥篷。
陶陶定定的看着他走來,将鬥篷給自己披上。在孟言昭系鬥篷時,悄悄擡眼看了看他。
“穿這麼少就往出跑。”孟言昭整理了一下他的衣服,這件鬥篷有些大,不過倒是能把人包的嚴嚴實實。
陶陶一笑,轉身出門,若是再不走,又要聽唠叨了。孟言昭平日裡是不愛說話,但若是唠叨起他來,比隔壁李二爺家的八哥還要話多。
清晨的街上,已經有不少來來往往的商販,陶陶同宅院主人付了賬,左右無事,便沿着回府的路慢慢散步。
“阿嚏!”路旁一陣熱騰騰的水汽飄來,他又打了個噴嚏,出爐的是什麼,他也沒聞到氣味。
一個賣木雕的攤位吸引了他的注意,攤主是一個老伯,見又人走來,熱絡地招呼:“公子,您看看。”
陶陶打量了一下桌上的東西,看中了一對木雕大雁。不大,兩個都拿在手上,也沒一個巴掌大。平日裡跟孟言昭在璆鳴閣看慣了精細的做工,如今看到帶着鄉野味道的木雕,還是很有意思的。
老伯看他拿起了大雁,笑着說:“公子好眼光,這大雁可是雙宿雙飛之鳥,寓意好。”
陶陶神色一動,似想起了什麼,托着兩隻雁又瞧了半天,微微笑了一笑:“我要了。”
這是老伯今天的第一單生意,還沒講價,自然是高興的,将這一對大雁包好,遞給了陶陶。
回到孟府後,陶陶一路回了自己的房間,急匆匆朝自己的床榻走去。小心翼翼地拿出那一對大雁,看着笑了好一會兒,藏到了自己的枕頭下,這才去找孟言昭一起去了歡味樓。
陶陶從小到大吧,是挺好養的,也不挑食,吃了還不長胖。如果生氣了,那就到歡味樓吃一頓,或者府裡的廚房給做一桌好吃的。孟言昭總覺得看他吃飯比自己吃還有滋味。
這兩日十分平靜,兩個人都沒再談論有關玉佩的任何事情,直到那陳公子再次到璆鳴樓。
璆鳴閣還未開門,陳公子的馬車就在門外等着了,孟言昭心裡也不安生,一樣早早出了門,二人在門口打了個照面。
再次見面,孟言昭看他的眼神有些許複雜,心裡一直放不下玉佩的事情。
“陶陶,你去幫範叔收拾一下。”孟言昭借口支開了陶陶,徑自走過去。
陳公子微微颔首問禮,孟言昭并未直接說圖冊的事情,而是一擡手:“陳公子樓上請。”
兩人上了樓上的房間,一般是用來接待貴客的,周圍清淨,沒有閑雜人。
“孟公子可有結果?”陳公子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孟言昭将之前的玉牌放到桌上,推了過去:“找到了原圖樣。”
聽到這個結果,陳公子顯然欣喜:“太好了,玉石原料我都可以出,還請孟公子費心。”
如果單單是為了說這些,剛剛在門口就說了,孟言昭心裡不停得在盤算,要不要提起另一枚玉佩,不由的沉默了片刻。
“孟公子可還有事?”陳公子見他猶豫不決,有些疑惑。
定了定心思,孟言昭決定旁敲側擊:“陳公子另一塊玉牌可還好,裂痕可有加深?”
陳公子神色驟變,連搭在桌上的手也握緊了拳頭:“另一塊?玉牌……”
“我翻閱圖冊時見着當年你家打了兩塊玉牌,另一塊我記得見過。說是有裂痕,不過當時看着不礙事。”孟言昭察覺到了他的神色變化,更起疑心。
陳公子險些從椅子上彈起來,連眼睛都瞪大了不少:“你見過那一塊?什麼時候?”
孟言昭沒想到他這麼大反應,不禁将身體往後靠了靠:“前幾日子,具體不記得了。”
“失禮了。”陳公子也覺出來了自己有些沖動,壓下了自己情緒:“舍弟……舍弟前些日子把那塊玉牌丢了,甚是傷心,如果孟公子能找到拿着這塊玉牌的人,還請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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