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氣死人,白啾的審美雖不集中在腹肌上,卻也妄想擁有和敖印那樣饅頭般的肌肉:一切能和食物聯系在一起的東西在他看來都是美好的。
敖印見小胖鳥的心神已完全被自己吸引住,心中自然得意非凡,正因如此,他愈發要吊一吊白啾的胃口。褲子且不必脫,敖印赤-裸着上身入帳來,與白啾共同鑽研那本冊子。
白啾倒是早就脫得赤條精光,隻用一副紅绫被将身軀蓋住,小腦袋露在外頭,他側過身問敖印,“殿下,上頭說第一步要相濡以沫,這個是什麼意思?”
“就是接吻,親嘴兒。”敖印老神在在的道。這種話說得太明了難免尴尬,可要是不說明,他又理解不了。
還是實踐出真知最好。
親嘴白啾還是懂得的,他點點頭,“哦,這個咱們先前做過,可以省去了。”
可誰知下一刻,敖印就扳着他的後腦勺,強勢而霸道的穩過去。白啾雖沒打算拒絕他,無奈事情來得太突然,敖印還急切伸了舌頭,白啾應對笨拙,難免嘴唇碰了牙齒。
末了兩人隻好捂着下巴分開,敖印由此得出結論,凡事不可操之過急,他不能指望白啾心有靈犀的與他配合,而得先依着他、順着他、教着他。
白啾則想:殿下的牙齒真硬。他若有敖印這樣一副好牙口,一定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大魚大肉都不放過,哪能動不動就辟谷啊?
白啾小時候就因為愛吃甜食常被娘親抓去荷蕩裡用蘆葦杆搓牙,那酸澀的滋味至今想起來仍心有餘悸。
他這麼一走神的空檔,敖印已剝去他身上被褥,露出一副皮光柔滑的小身闆。白啾被空氣中的涼意沁得一激靈,及至醒過神來,就發覺敖印那隻寬大的手掌在他臂上輕輕撫摸,他掌心紋理延伸的地方,如同升起一團火焰,燒得白啾渾身肌膚火燙起來。
敖印見他眼露迷惑,遂抓起他一隻手,細細指點道:“你也來摸我。”
白啾本來半通不通,可有些事似乎不需學習也能明白——憑直覺,他忽然害羞起來,正躊躇是否該故作矜持一番——話本裡縱使幹柴烈火,也沒有騰地一下燒起來的。
可不待他做好準備功夫,小胖鳥就被敖印按着不能動了,白啾隻感覺得對方細細的唇舌從耳鬓慢慢滑落到頸窩,繼而連肢體亦酥酥麻麻起來,原來這便是雙修的滋味,說不上來的一種奇妙的感覺,不一定比糖葫蘆更好,可是也一定不差。
唯獨一點不好的是,敖印堅實的肌肉弄得人有些不舒服,白啾想翻個身調整一下姿勢,可敖印卻密密覆住他的身軀,如同烏雲罩頂一般使他不得動彈,還銜住他一隻耳垂道:“别動,一切交由我來。”
白啾臉紅了,總覺得三殿下今夜格外溫柔,說話的态度也有點奇怪——可是不叫人讨厭。要不是耳邊的的确确是他的氣息,白啾恐怕以為是何處的妖魔鬼怪幻化成他的形貌,來欺騙自己。
敖印低低輕笑一聲,擡手執起白啾的下巴,再度親吻上去。這個吻比起方才更加綿密醇厚。
小胖鳥喉間唔的一聲,再也說不出話來。
兩人皆有些迷亂了。
敖印已對秘籍上的姿勢動作鑽研得駕輕就熟,又是這樣兩相情熱關口,自然不再藏私,而是一展所長。
白啾抱着他的脖子,滿心裡隻知迎合,腦中反而一片空白,有種飄飄在雲端的錯覺。
但既是初次,難免有些滞澀,敖印雖然情切,倒害怕傷着他,最終隻潦草在他腿間纾解了事。
雖如此,白啾已是精疲力竭,很快便睡了過去。
次早起身已是頗遲,太陽光明晃晃的從窗棂照進來。白啾揉了揉眼,正要下床,可誰知兩條腿酸脹得厲害,仿佛動彈不得似的,而身旁的敖印已不見蹤影。
白啾不免大哭起來,覺得事情真被燕子說中了,這天下的男人都是負心漢——除他自己以外。
敖印聽到哭聲進門,嘴角還有青鹽尚未擦淨,顯然方才正在洗漱。
白啾見了他亦未停止哭鬧,反而伸手要他安慰,“殿下,我的腿斷了,我以後再不能走路了,嗚嗚……”
敖印上前掀開被褥,在他小腿上按了按,若無其事的道:“沒事,是昨晚壓得太狠了,揉一揉就能好的。”
雖說白啾禀賦柔脆,論起來亦是他操之過急,昨晚上注意些就好了。敖印遂坐在床沿細細為他按捏起來。
可誰知話音剛落,白啾就收住淚,奇怪的看着他,“殿下,你晚上難道常做噩夢?”
怪道拿他做肉墊子呢,白啾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
他不說還好,此言一出,敖印目中立刻變得殺氣騰騰起來,“你,莫非将我倆的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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