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走出西市,白啾還忍不住頻頻回望,糖葫蘆的氣味按說已消失不見,可那股甜香卻仿佛萦繞鼻端,徘徊不去。
肩膀上忽被人擰了一下,白啾扭過頭,就看到敖印手心裡提着兩挂碩大圓潤的糖山楂,冷着俊臉道:“拿去。”
雖然他的語氣有夠嫌棄的,但白啾還是滿心歡喜接過,啊嗚便是一大口,“多謝殿下。”
因見敖印指尖上沾了點金黃的糖漿,白啾也不避嫌,小狗一般的湊過頭輕輕舐去。
大庭廣衆,他可真做得出來!敖印忙望向四周看是否有人窺探,又将手掌收回袖裡,耳後也悄悄紅了。
白啾卻是若無其事,仿佛那樣親昵的舉動極是尋常,不分場合、随時随地他都能做。
真是隻磨人的小鳥。敖印懷疑他有時候故意裝傻充愣,否則兩人剛陷入冷戰,他就用這樣狡猾的法子示好,這不是存心引誘是什麼?
兩人腳程極快,雖然拖着一車書,卻還是在天黑之前趕到了下一座鎮子,并順利的在一家客棧落腳。其實以兩人的法力,胡亂在林子裡歇一夜都使得,敖印隻擔心那些書會被露水沾濕。
白啾則擔心他的糖葫蘆會化掉。
但其實他在進入客棧的刹那就已經吃完了,之後美美的用了一頓晚飯,洗漱完畢,白啾輕車熟路地鑽進了帳子,朝敖印勾勾手指,“殿下快來。”
敖印一臉冷漠的走過去,心道這完全是自己單方面的冷戰,至于沒心肝的胖鳥兒,在糖葫蘆的催化下大約已覺得兩人重歸于好。
敖印也沒法認真同他生氣,那樣就太小心眼了。
原以為經過昨夜那番折騰,白啾會安安分分入睡,可誰知敖印身子剛一挨着床褥,白啾就已靈活解開他的褲腰帶,大有孫猴子西天取經的氣勢。
敖印:“……”用得着這麼主動嗎?他本來還想歇一歇呢。
白啾見他疑惑,便認真解釋起來,“書上說了,有恩當報,有惡當償,你幫我買了吃食,又付了住店的旅費,我别無閑錢還賬,隻能這麼将就着吧。”
敖印懂了,這是效仿戴孝女賣身葬父的意思,他就為了幾串糖葫蘆就把自己給賣了?這買賣未必太劃算,他竟不知該說白啾太傻,還是該慶幸自己占了便宜。
算了,送上門的肉不吃白不吃,敖印仰面平躺,毫不含糊的去解身上人衣襟上的紐子,一面冷聲問道:“那若我包你一輩子的吃穿住宿,你又該如何報答?”
白啾的回答十分輕快迅速,“那便陪你睡一輩子呗。”
他覺得自己真是古今第一聰明的鳥兒:看上去是等價交換,其實他什麼代價也不用付——雙修是人人都能得到好處的。
敖印焉能瞧不出他那點小心思,但并不戳穿,隻微哂而已:等會兒他就該嘗到苦頭了,這回務必得讓白啾看看自己的真本領。
第22章書僮
敖印說到做到,等兩人入了床被,放下帳鈎,敖印就逼他脫光衣裳——呃,其實不能這麼說,小胖鳥有時候主動得很,根本用不着敖印擺出強硬的态度,他就自發自覺的乖乖照辦了。
待得兩人裸裎相對,敖印本想立刻給他一個教訓,又覺得太過着急顯得自己心浮氣躁,遂還是沉住性子,緩緩扣上他的唇。
白啾半邊亵褲仍搭在小腿上,卻是不管不顧的配合對面:在他的認知裡,能夠跟糖葫蘆媲美的,就隻有那珍稀且甜蜜的龍津了。
津唾的津。
敖印的嘴都快被吮腫,好容易才将他松開,暗道這小胖鳥真是癫了,難不成想榨幹自己?敖印見狀反倒生出些心虛來,倘若不慎半途熄火,那丢的可不是他的臉,而是整個龍族的臉了——白生了這麼大個子,結果半點也不中用,就算小胖鳥嘴上不這麼說,沒準心裡不這麼想呢。
白啾哪知道夫君此刻的千回百轉,早就乖乖躺在枕上。因這幾天運動量大,他稍稍瘦了些,顯出形狀好看的肩胛與清秀的鎖骨,就連肌膚亦帶了少許蜜色,看着十分誘惑撩人。
敖印并非坐懷不亂的君子,何況兩人早就成婚,行周公之禮亦是理所應當之事。他吹熄燈盞,輕輕俯身下去,咬住少年人半邊肩膀。
白啾在黑暗中呲的一聲,此時才覺出些危險的意味來——敖印跟平時不太一樣。雖然敖印下口的力道不重,卻已有些麻麻刺刺的,想必那處一定紅了。白啾生出些怯意來,嗫喏道:“殿下,我有點困了,不如咱們早些睡吧。”
說着便假裝打了個呵欠。
但敖印打定了主意今晚要開葷,又怎會輕易上當?他冷笑一聲,便将白啾兩隻胳膊牢牢縛住,膝蓋亦從對方腿間擠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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