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開被子,褲子襪子都在。闫圳眉頭皺得更緊,這個家,作為港灣的作用真是越來越不稱職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闫圳聞到自己身上隔夜的酒氣,他嫌惡地摒住呼吸,滿身郁氣的去到衛生間。
煩燥地扯開衣服扣子,襯衣被扔在地上,手剛觸到皮帶,闫圳看着鏡中的自己愣住了。脖子跟胸口各有一枚口紅印,雖然痕迹有些模糊,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到。
闫圳輕度近視,雖然這個距離,他明明看得很清楚,但還是把廁櫃裡的備用眼鏡拿出來戴上。他的每副眼鏡都有一個定制的同款鏡鍊,上面有他名字的縮寫。
此時他可以很确定,在他身上的确實是唇印,一陣惡心湧了上來。眼見鏡鍊在胸前蕩了兩下,正好落在了胸口處那枚唇印上,闫圳摘下眼鏡,連鏡帶鍊一起扔進了垃圾桶裡,單價三萬四的鏡鍊就這樣被嫌棄,被抛棄了。
就知道他們有目的,原來沖的是這個,他就不明白了,雖說大家是一起長起來的,感情深厚,但他都結婚多少年了,怎麼還是把他跟仝玲往一堆湊,有意思嗎。
淋浴的時候,闫圳想起過往,這些人樂此不疲地給他與仝玲制造各種機會,這些年就沒帶停的,嚴格來說這種行為并沒有觸及闫圳的底線,他一般不太在意,随他們鬧。可這回,是在他不清醒的情況下發生的,闫圳有點往心裡去了。
洗好看到地下的襯衣,他說呢,往常稍微喝一點酒回家,小妻子都會把他伺候得十分安逸,濃度适宜的解酒湯,寬衣解帶,浴室裡的擦身,親手善後并為他穿上睡衣,還有事後的頭頂按摩,每一樣都舒爽極了。
像今□□服不給換,澡也不給洗的把他往床上一扔實屬罕見。此刻,闫圳終于為安拙找到了理由,是脫他衣服時看到了唇印吧。
雖有理由,但闫圳覺得安拙還是過分了。作為他的妻子,伺候酒醉的丈夫,是她的職責,怎麼能因為這些枝末小節就棄他于不顧,他準備去廚房找她說道說道。
第6章
一進廚房,就看到趙姨在忙,桌上已經擺好了各式早餐。闫圳看了一圈沒見安拙,沒等他問,趙姨回身看到他,笑容堆滿臉,“起來了,把這個喝了。”一碗解酒湯送到了嘴邊。
喝了一口他就放下了,不如安拙熬得好喝。小妻子這些年廚藝學得不錯,做出的東西都是按他口味來的,吃習慣了,闫圳嘴叼了。他坐下拿起筷子,問道:“她人呢?”
趙姨盛了一碗小米粥放到闫圳桌前,不滿道:“不在你屋裡嗎?一早就沒見人。這醒酒湯也不熬,飯也不做……”趙姨還在喋喋不休,闫圳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擡頭看了趙姨一眼,趙姨接收到後,馬上閉了嘴。
頭還是不舒服,沒胃口,闫圳吃了兩口,拿了杯咖啡去了陽台,默默喝着。他想到以前喝了酒回家,半夜醒來發現安拙馬上跟着睜開了眼,問他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後來這種情況總是發生,闫圳問她:“睡覺這麼輕的嗎?”
安拙告訴他,她看過科普,喝酒的人晚上如果看護不好,有可能會被嘔吐物堵住氣管憋死。闫圳聽後哈哈大笑,反駁她:“那是喝大了的,我這點量沒到那種程度,你安心睡。”可安拙沒聽,還是一如既往地擔心着這事。
這回,他是真喝大了,她别說看護他一晚了,連衣服都不給換。這醋勁兒,真大。
一杯咖啡下肚,闫圳拿出手機撥号,電話被接起,聽到安拙“喂”了一聲後,闫圳馬上說道:“在哪,跑步嗎?”
安拙:“我……“
闫圳:“馬上回來。”一副命令的語氣。沒等安拙再多說一個字,闫圳挂斷了電話。他有一秒想過要不要跟她解釋一下唇印的事,但這個口子若是開了,以後是不是事事都要解釋,太麻煩了,他讨厭麻煩。
安拙看着電話發愣,原來他根本沒發現她已離家。“是前面右拐嗎?”前座司機問她。
安拙回神過來,“對,前面右拐。”這是安拙上車後,司機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司機似乎有意跟她聊一聊,安拙知道一些網約車司機為了要好評,會跟乘客套近乎。
司機:“像您這樣自覺坐後座的人少了,都往前面坐,又不是我老婆,擠什麼前座啊。”
安拙随口附和:“是啊。”
司機:“我那天看新聞報道說,搞了個調查,問女生介不介意老公或男朋友副駕的位置坐别的女的,結果,大部分女生都不能接受,認為别的女人就該自覺坐到後面去,還說什麼坐前面的都是綠茶,揣着明白裝湖塗。”
這個話題真是戳中了安拙,她跟闫圳的第一次争吵就是因為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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