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闫圳下家與上家的兩位同時看到了走過來的安拙,兩人對了個眼神,而後看了闫圳與仝玲一眼,不動聲以地繼續打牌。倒是背對着安拙坐,最後才發現她的賈帥主動跟安拙打了個招呼,“喲,嫂子來了。”話音剛落,就收獲了仝玲的一記白眼。這個賈帥從小就跟她不對付,長大了還是一樣的讨人厭。
安拙是頭一次聽到這種稱呼,她很少見闫圳的這些發小,偶然見到了,對方也隻是跟她點一下頭算打招呼了。她不知該怎麼回應,剛想微笑,就聽賈帥語氣随意道:“這怎麼還帶着飯盒,給我圳哥帶的什麼好吃的呀?”
啊,她都忘了左手還提着飯盒呢,安拙下意識地把飯盒把身後藏。仝玲又是一聲輕嘲,這次更露骨,都出音兒了。安拙慌了,她磕磕巴巴地:“闫,闫圳,我,我,你……”她後悔了,她不該跟來,真是自取其辱。
闫圳眉頭蹙了起來,語氣淡淡:“送東西過來了,放那邊吧。”安拙大腦當機了幾秒,然後她決定了,盡最大的努力不讓自己失态,走過去把東西放下,然後離開。
剛一扭身,不知何時站在她身後的王璐一邊接過她手裡的飯盒一邊說道:“好可愛的飯盒啊,讓我看看是什麼好吃的。”
滿屋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賈帥也是因為有事沒事氣仝玲的習慣使然才主動跟她說話的,隻有王璐對她釋放了善意。安拙感激的一笑,輕聲道:“都是我自己做的,順不順口的,你吃吃看。我先走了。”
王璐也沒留她,點點頭拿着飯盒朝餐桌走去。
剛一邁出房門,安拙的腳步就亂了,出了會所,她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怎麼回去的她都不記得了,回到家裡,才想起趙姨回了老宅,屋裡黑漆漆一片,隻有幾許月光從窗戶照進來。
手摸上開關,安拙沒有按下去,一向怕黑的她,忽然覺得這樣的環境挺好的。有一種把自己藏起來的感覺,藏起來,不被人看到,像鴕鳥一樣,就讓她自己騙自己一會兒吧。
那晚闫圳很晚才回來,安拙想了一宿,才從極度負|面的情緒裡解脫出來,她決定積極面對生活裡的不如意,明天她要找機會跟闫圳好好談一談,兩個人既然結婚了,有什麼事情還是應該及時溝通,她如果憋着什麼都不說,那闫圳又怎麼會知道她的喜惡。回看當時,那時的自己真的好傻。
安拙沒怎麼睡,闫圳卻是睡得很好,不知他是不是休假,他沒在往常工作日的時間醒來,睡了個懶覺。
安拙為他準備好要穿的衣服,豐盛的早餐,等到快中午他才起來。起來後就叫着要吃東西,安拙說馬上給他做,闫圳說等不及了,拿起早已涼了的早餐吃了起來。
看他吃飽,安拙打探他今天的安排,得知他今天确實休息。填飽肚子後,闫圳去了書房,安拙沖了他喜歡喝的咖啡,打算送進去并跟他開誠布公地聊一聊。
她放咖啡在他手邊,他說謝謝。安拙把在心裡整理了八百多遍的話語說了出來:“闫圳,我想跟你談談。”
闫圳擡眼看她,他在書房一向戴眼鏡,透過鏡片安拙看到他眼裡的暗芒,她忽然有點打悚,也許今天不是個談心的好時機。闫圳把書一合,擦下眼鏡把桌上一扔,金邊鏡框與鏡鍊發出不小的動靜,安拙心裡一激靈。
第9章
“确定要談?”闫圳問
安拙克服心理壓力,點頭:“嗯。”
闫圳:“那就談。”
安拙:“你昨天過生日,為什麼是仝……”
闫圳打斷她:“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跟蹤我?找人監視我的行蹤?”他目光變得不善:“安拙,我需要提醒你,任何人打探我的行蹤,于公于私都是禁忌。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現在根本沒法全身全影地站在這裡跟我說話。”
他不找興她,她就該燒高香了,還敢跟他談。
安拙沒想到,事情會朝着這個方向發展,她辯解:“我沒有,我是給你送飯時看到的。”
闫圳眯了眼:“哦?然後你就跟蹤我,我哪裡冤枉你了。”
安拙在嫁給闫圳的這三個月裡,他忙,在家時間本來就不多,即使在家也跟她沒那麼多話,多是她說他聽。安拙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闫圳這麼能說會道。話薦子硬,語帶鋒利。
安拙性格挺好的,從小到大,團結同學朋友不斷,她不是那種膽小怯弱的性子。而此時在闫圳面前,在她的家裡,被壓制得說不出話,像個受氣包。
她試圖把話題拉回她的頻道,“我不認為這是跟蹤,像你說的,我是你的妻子,在看到自己丈夫跟别的女人出去,有權利知道他們去幹了什麼,尤其還是在特殊日子裡。”安拙在闫圳的目光下,越說聲音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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