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雖知有一門之隔,卻還是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隻聽闫圳說:“開門。”他舌頭像是打了結,說話聲音非常不清楚,安拙結合他剛才在門口毛毛蟲般鼓秋的樣子,判斷他是喝酒了。
“你怎麼上來的,哪來的門卡?”
闫圳吐出口氣:“一個門禁卡,你以為可以攔住我。”說着安拙就聽到門外按密碼鎖的聲音,她真是要瘋了,耍酒瘋耍到她這裡來了。
闫圳先是按了自己的生日,他知道安拙手機、平闆以及電腦的開機密碼都是他的生日,她喜歡用這個密碼。
可惜,提示錯誤。闫圳愣了一下,聚焦目光,打起精神重輸了一遍,還是不對。結婚紀念日,這個他前一陣翻衣帽間保險箱時剛查過,現在還有印象。輸入,還是提示錯誤。
難道是她自己的生日,闫圳的手停了下來,安拙的生日,是在六月吧,還是五月?他不能百分百确定,可就算他确定了,他也不知道具體日子。
闫圳心裡湧上一陣異樣,他竟不知自己老婆的生日。突然間,闫圳開始覺得煩燥,這件事情令他焦躁得想要馬上解決。他打給陸志強:“安拙生日是幾月幾号?”
這大晚上的,這個電話内容像半夜撞鬼一樣讓陸志強心驚肉跳,老闆娘的生日為什麼問他?想到上次車庫裡,“純白的衣裙,微紅的眼圈”……陸志強打了個寒顫,不是吧,圳哥這是來倒後賬的?
“快點查,給你五分鐘。”說完闫圳就挂了電話。
沒用五分鐘,安拙的身份證号出現在闫圳的手機裡,他找到年月日一段,剛要往門上摁,就聽安拙在裡面說:“你再不走我報警了。”
闫圳聽到她這麼說,收回手,拿出一個文件袋沖監控鏡頭晃了晃:“購房合同,你這兒的。”還覺不夠,他用手機照了裡面的一頁,給安拙傳了過去。
其實在闫圳晃的時候,安拙就信了,闫圳這人從不說大話,不做沒把握的事,把她住的這間房子買下來,然後再來找她,這種事他做得出來。
看着手機裡闫圳傳來的房産證正頁照片,果然。
安拙一下子把門打開,憤怒地質問他:“你有病吧。”闫圳直接進屋,并把門帶上。
“早點開門不就結了,現在這裡,可是我家。”
安拙真是快要被他氣瘋了,拿過他手中的文件袋扔了出去,不解恨地上前去踩了幾腳。闫圳就這麼看着她鬧,沒有制止。他最近真是忙壞了,出了幾趟門,開了無數的會,見了兩個城市的領導,期間還騰出時間,把這套破房子以高出市值兩倍的價錢買了下來。
他走過去,攬住安拙的肩,哄她道:“别鬧,别氣了,我的不還是你的。我今天不好受,你讓我住一晚,就住一晚,醒了酒我就走。”安拙回手掙開他,指尖從他臉上劃過。
“嘶”闫圳呼痛,緊接着安拙就看到他眼尾被她劃破了,血珠冒了出來。闫圳拿手一抹,手指頭上有血。他猛地擡頭看向她,表情激動,安拙後退了兩步,隻聽闫圳說:“你不暈血了。”
安拙始終警惕地看着他,沒接話。闫圳又說:“我最近忙死了,今天的酒席上有貴客,妥不開,喝得有點多,現在頭腦發昏,你就别跟我鬧了。給我煮碗解酒湯吧,好久沒喝了,想了。”
發洩也發洩了,跟個酒鬼計較沒意思,何況剛才那麼一下,差點傷到他的眼睛,安拙也着實吓了一跳,怒氣随之洩了。
剛還跟小獅子似的,這會兒聽了他兩句好話,馬上就溫順了,這是闫圳眼中安拙的樣子。忽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闫圳哄上瘾了:“給我煮一碗吧,就一碗,喝完我就睡。我什麼都不做。”
以前闫圳也不是沒醉過,他的醉相從來不是這一款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像鬼附身似的,怪吓人的。
安拙倒不想給他做什麼解酒湯,隻是想離奇怪的闫圳遠一點。闫圳也不客氣,躺到她的床上,熟悉的氣味一下子把他包圍了,他覺得好舒服,舒服到開始想,哄人的感覺竟然還不錯,看着對方的情緒被自己左右,讓一貫喜歡掌握主動權的闫圳從中得到了一絲滿足。
哄女人,闫圳并不覺得丢人,他做事的準則是,隻要自己樂意,隻要是他想做,那就是對的,不需任何人來多嘴。
回想以前,他可能是太硬了,對安拙是習慣性的下命令,少了些溫情。不如,借此機會改變一下,不能一味強硬,當然也不能太過軟弱。闫圳覺得他終于摸索出重新與安拙相處的方法了,恩威兼濟軟硬兼施。
反正如李律師所說,這場離婚鬧劇全部表演完也要不少時間,也許他改變些方式方法,或許等不到開庭,人就被他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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