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圳聽完沉默了,最終他接受了李蘭芬的建議。聽到律師說離婚需要時間,不是馬上就能離時,闫圳心中莫名松了口氣。所以,安拙是怎麼想的?她會不會也像自己一樣,以為提起離婚訴訟就會馬上判離?
如果她真這樣想的話,那事實恐怕會讓她失望了。闫圳解氣地想,讓現實來教育她吧,當她發現這條路不好走時,也許就會明白,她選錯了路。
想通了這一點,闫圳覺得安拙去工作也沒什麼不好,在他闫家的港灣下這麼多年,她哪受過社會的搓磨。慢慢地她就會體會到身在職場的辛苦,又受氣又掙不了幾個錢,哪有做闫太太滋潤。
闫圳覺得安拙還是年歲小,單純,她現在就像個青春期叛逆的孩子,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可以飛了,而他作為家庭裡的掌舵人,有責任修枝剪葉,适當的時候可以讓她走些彎路,才能知道家庭才是她最好的港灣。
總之,李蘭芬說得對,這件事不用操之過急,時間會慢慢磨光安拙的銳氣,教會她如何向現實低頭。正好最近,公司有一個新業務要展開,他馬上要投入到緊張而忙碌地工作中,安拙,就先淡淡吧。
陳慶不知為何金律師會點名要見他,說心裡話,公司那幾位領導,他最怵的就是金律師了。敲門進入,辦公室裡除了召見他的金律師,另一位老總唐律也在。
陳慶彎腰叫人:“金律好,唐律好。”
“過來坐。”金宗笑眯眯地沖他招手。陳慶小跑過去坐下來,内心忐忑。
“最近接了個新案子?”依然笑眯眯。陳慶謹慎地問:“您說的是那樁離婚訴訟?有什麼問題嗎?”
金宗終于不笑了:“問題?可不是有問題那麼簡單,年輕人不錯嘛,很會惹麻煩啊。”
“金律,有話您直說,我怎麼了?”陳慶屁股底下跟長了針似的,快要坐不住了。
“我們接案子的第一要律是什麼?”金宗問。
陳慶答:“有把握的,好賺的。”
“所有,這個案子你有把握?”
陳慶回避金宗的眼神,還是說了出來:“我又不當這是準則,如果人人都挑案子,那普通人還打什麼官司,自認倒黴得了。”
金宗一個卷宗飛過來:“學會頂嘴了還。”
陳慶接住,一頁頁碼好,規規矩矩地放了回去。金宗跟老唐對視一眼,唐律笑了:“是個老實孩子,你别把人吓壞了。”
金宗把煙掐滅:“你接的這個離婚案子沒的可打,對方是誰你都沒弄清楚。”
陳慶小聲反駁:“我弄清了。”
“弄清了你還……“沒等金宗把話說話,陳慶搶道:“律師的職業操守就應該是不歧視客戶,不畏強權,不在資本面前下跪。維護法律的尊嚴,守正扶弱……”
“停停停,草,比我年輕時還傻。”歎口氣,金宗語重心長地說:“你可算是給我添了大麻煩了。”
陳慶一下子就萎了,他自己怎麼都好,但若是因為他的個人行為給金律師惹了麻煩……想到此,陳慶底氣開始不足,腦袋耷拉了下來。
金宗看他這樣又笑了:“行了,不吓你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要是怕麻煩,十幾年前也不會丢了證。”
陳慶猛地擡頭,唐律也沖他笑笑:“小陳啊,沒事了,金律就是問問,你去工作吧。”
走出辦公室的陳慶,内心受到了鼓舞,他以為老總們會讓他放棄這個案子,那樣的話,他怎麼對得起信任他的“天籁之音”。
屋裡,老唐問金宗:“真的沒關系嗎?對方可是李蘭芬。”
金宗嘴上逞強:“李蘭芬怎麼了,當年的千年老二,我的手下敗将。我會怕她?”
老唐搖頭:“她要是不找上門來,那就還算顧念舊情。”金宗又點了一根煙,慢慢吸了起來,沒有說話。
對于安拙來說,這段日子的生活還算平靜,闫圳沒有再來招惹她,也應該沒有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陳慶跟她聯系過兩回,跟她彙報案子的進展,讓她安心等待,一切都在走程序。
安拙排除一切雜念專心工作,月底的時候,看着如期到賬的第一筆賣版權的收益,她嘴裂得像花一樣,哪有一點曾經擁有過千萬存折的樣子。
周末這天,安拙拒絕了郝維亞兩口子的邀約,專心趕一版稿子,忙到天夜徹底黑了下來才停筆,揉着畫酸了的手,安拙準備收拾收拾歇息了。
剛把頭發吹幹,正準備上床時,門外傳來敲門聲。這麼晚會是誰,安拙輕手輕腳走到門口,打開可視電話,看到一團黑乎乎的人影,看不到臉。安拙問:“誰在外面?”
那人影動了,闫圳的臉赫然出現在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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