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她抓傷後,他沒做什麼處理,誰知後來結痂掉落後,落疤了。留疤就留疤,他身上的疤比這吓人多了,闫圳根本沒往心裡去,沒當回事。但看安拙反應不小,可能她們女的比較在意這個吧。
巧合,這隻是巧合而已,安拙這麼想的時候,闫圳放開了她。
車裡這種空間小的密閉環境,令安拙有些不安,她看了眼前排司機,好在還有第三人。不想,下一秒,隔音的鏡面玻璃升了起來,後座與前排被徹底隔離了開來。
“我看到了花籃,知道你是贊助商了,你還有什麼事?還有,下次不要這樣,我被吓到了。”安拙倚着車門,盡量離闫圳遠一些,她雙手抓着裙擺,雙腿緊緊并攏,這裙子不長,坐下後才發現,腿露得有點多。
闫圳哼了一下,沒理她,他的注意力都被安拙的妝扮吸引了。知道她長得顯小,今天的發型與衣着,更是讓她看上去像個高中生。
白球鞋、半高筒的學生襪,超短的裙擺,中間露出的一截纖細美腿……闫圳忽然覺得家裡給她買的那些衣服,風格還是單一了,原來,平價的東西也能穿出誘人的風味。
“你離我那麼遠幹嘛,坐過來一些。”
如果是以前的安拙聽到闫圳用這種語氣說話,早就蘇了半邊身子,現在卻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安拙用手搓了搓胳膊,提醒闫圳道:“不是有正事要說嗎,是什麼?”
闫圳坐正移開了視線:“你先跟我回家,到家再說。”
安拙拒絕:“我不去,你現在說吧。”
闫圳瞥她一眼,語氣輕佻:“你确定要這個樣子……跟我談?”
她什麼樣子?安拙低頭看向自己,心裡一驚,這衣服的質量也太差了吧。應該是剛才掙紮的時候弄的,衣服的第一顆扣子掉了,領口開得很大,已經到了不能穿出去的程度。原本抓裙擺的手,改抓衣領了。
有什麼可遮擋的,他早就看到了,白色運動款式的,品味雖有待商榷,但配上安拙這張青春亮麗的學生臉以及校服加持,闫圳覺得還是挺飽眼福的。
“回家你換件衣服,另外,我一會兒本來還有個重要的跨國電視會議,我需要回家把它先忙完,然後我們再談。”
安拙現在的樣子确實沒法見人,需要換件衣服。車子一路駛向海闊公寓。
闫圳按了指紋開了門,安拙正預備往卧室衣帽間去,趙姨竄了出來,在看到闫圳身後的安拙後,她臉上的笑容硬生生僵住了。
“啊,安小姐回來了。”趙姨平靜地叙述着這個事實。
低頭換鞋的闫圳,眉頭皺了一下。
他囑咐安拙:“我先去忙,有事書房叫我。”
安拙沒理,快步去到卧室。正在找衣服,聽到身後趙姨跟了進來。這位老資曆的闫家保姆,永遠改不掉不敲門直接進屋的毛病。當然,她也挑人,闫圳如果在這屋,吓死她也不敢。
以前安拙會說,現在這個房子都跟她沒有關系了,她愛怎麼地就怎麼地吧,安拙看都沒看趙姨一眼。
可你不理她,架不住她主動來找興你。
“安小姐,你這是什麼裝扮啊?”一開口老陰陽怪氣了。安拙依然不理她,隻專心找衣服,平常穿的常服基本都被安拙拿走了,留下的,都是闫圳給置辦的,貴且正式。找了一排,安拙還沒有挑出想穿的。
可能是自己離開的時間有點久,趙姨長時間沒有對手,寂寞了。趙姨并不介意安拙對她的漠視,繼續圍在她身邊打轉:“你看到闫圳眼角的疤痕了嗎,也不知是被哪個小妖精給撓的,你這好長時間不着家,回頭位子怎麼丢的都不知道。”
安拙終于扒拉出一件,扭頭看向趙姨:“我撓的。”
趙姨的嘴張成個“O”形,跟在安拙身後,不停地問:“你為什麼撓他啊?都留疤了,那可是臉上,按老話這就是破了相了,不吉利的。”
安拙在内室門前站定:“我換衣服,你也要進來?”
趙姨停下腳步,看着馬上要被關上的門,搖頭:“你可太不懂心疼人了。”“砰”的一聲,門在她眼前被拍上。
“什麼臭脾氣,連個蛋都不會下,别說闫家,就是戚家上下也看不上你啊。”小聲嘀咕後,大着嗓門接着說:“前些日子我回越市,戚家二爺家的小子又得了一個男娃,可給他們高興壞了。你别看戚家闫家人不多,架不住生的都是男孩啊,像我們太太,生了阿圳一舉得男後,還懷過一個,因為國家政策不讓生,加上自己事業也忙,就沒要。可惜得很啊,醫生說還是個男孩。安小姐你說你吧,也不求能得兩個男孩,哪怕是個閨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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