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身後傳來闫圳聲音,陰沉壓抑,趙姨吓了一跳,馬上回身,見闫圳臉色也沉了下來,她溜着邊朝外走,邊走邊說:“我先出去,準備晚飯。”
趙姨走了有一會兒了,闫圳還站在原地,面色陰沉。直到内室門被打開,換好衣服的安拙走出來,看到他如刹面閻羅一樣怵在那一動不動,随口說了句:“吓我一跳,你站這兒幹嘛,不是有會嗎?”
闫圳這才邁步,進到裡屋,在床頭櫃上拿起一個文件:“拿點東西。”出來後打量她,最後看着她的頭發說:“洗一下吧,這種染發劑對身體不好。”想了想又說:“我盡快完事,一會兒有很嚴肅地原則性的問題要跟你談,等着我。”
安拙覺得以她現在的身份,不适合呆在卧室裡,她去了自己的小書房。參加漫展,她平常幹活的家什都沒帶,隻得把電腦打開,拿出被她棄用的以前的老闆子,做日常練筆。
這可能是闫圳開得最快的一次電視電話會議了。忙完後,找了一圈人,在小書房找到了安拙。
安拙太過關注,闫圳走了過來,她都沒發現。闫圳在她身後看了幾眼,長久萦繞在他心頭的疑問脫口而出:“怎麼從來沒見你用畫紙畫筆作畫?”
安拙吓了一跳,回頭怪他:“怎麼走道沒聲音的?你倒是敲下門啊,主子下人都一個毛病。”
闫圳挑挑眉,什麼時候,她敢挑他的刺兒了,沒理她,繼續剛才的問題:“問你呢?為什麼家裡連個畫架都沒有?我還以為你畢業後就不畫了呢。”
安拙放下畫筆,邊收拾邊跟他說:“紙上作畫需要很多東西,稍微大一點的篇幅很費時間,而且一旦畫起來,我就顧不了别的了,衣服上頭發上手上都會沾上顔料,你說過……”
“算了,沒什麼,你開完會了,可以談了吧。”他說過,這些顔料看着髒兮兮的,還有味道,不要在家裡搞這些,他不喜歡。
自己說過什麼?闫圳怎麼不記得他就她畫畫的事發表過意見。不過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也隻是随口一問,還是說正事要緊。
“這屋談?”闫圳問。
“就這談吧。”
闫圳環視一圈:“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怎麼談,去我那。”
事真多,安拙關掉電腦,起身跟他去到他的書房。
闫圳把手機打開,定在一個界面上,把電話扔給安拙:“你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這個男狐狸精是怎麼回事?”
安拙拿起一看,正是今天的熱搜,點贊最多排在前面的營銷号發了十八張圖,都是她跟那陽今天COS的造型照,其中有好幾張那陽扮狐狸的特寫。
原來是因為這事,安拙解釋:“公司營銷行為,我已經跟公司達成意見,今天是最後一次,以後也盡量不跟那陽出現在同鏡頭下。”
“營銷?營銷我闫圳的老婆跟别的男的搞CP?你們膽子還能再大點嗎?”
“其實,如果你快點同意離婚,也就不存在傷你臉面的問題了。”安拙沒有嘲諷的意思,是在真誠的建議。
可這話聽到闫圳耳中,無疑于挑釁:“你想用這種方法逼我離婚,實在是不明智,我來給你分析一下。我們現在還是夫妻,還在婚姻關系存續期,那個狐狸精就是個男小三,如果不想毀了他的事業,我勸你們收手。”
安拙比剛才急切多了:“你先别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那陽是清白的,隻是同事。我跟你保證,以後絕不會再有這種情況出現。”
“那陽?”叫得可真親密,連姓都省了,闫圳心裡開始不痛快:“你拿什麼保證,拿什麼去堵千萬網友的嘴?”
“那你說怎麼辦?”
“你走或他走。”
安拙:“我們又不是每天坐班的工種,隻是簽的作品合同,哪有什麼職可辭。”
“那就自己開工作室,我轉了個文化公司到我名下,你可以随便拿去用。畫什麼,後續怎麼發展都随你。自己家有能力捧你上去,用不着三流公司。你實在喜歡現在這個,就把它買下來,當然,前提是那個男的給我滾蛋。”
“你同意我工作?”
“我什麼時候不同意過?”
安拙笑笑:“你不要答應得這麼爽快,問過你媽的意見了嗎?”
“我做得了主,不用問她。”
“是嗎?我跟趙姨從一開始就處不來,跟你說過家裡不需要傭人,可不可以跟你媽說一下,讓她回去。那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闫圳蹙眉:“兩碼事。”
安拙無力地道:“說這些沒意義,闫圳,李律師給我的建議,讓我冷靜冷靜,最好不要鬧到對簿公堂。我贊同她說的,如果你今天同意離婚,明天我們就可以去民政局簽字,我對你造成的一切困擾都會随之消失。什麼投錢什麼辦公司,你怎麼還不明白,我隻想離婚,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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