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周四闫圳來接安拙時,仝玲還沒有表态,抄襲事件卡在了此處。
闫圳來之前連個電話都沒有打,不止,自打上次他說完威脅的話挂了安拙電話後,兩人就再沒任何聯系。
闫圳雖然沒有跟安拙再通過電話,但他是個時間觀念特别重的人,他讨厭遲到也從不遲到。所以安拙按照約定時間,提前了十五分鐘出門,可沒想到最後還是遲到了。
一開門,樓道裡跑過來一個女人,還沒等安拙看清楚,她就把安拙推了進去,并把門關上了。
安拙被驚吓到,質問她:“你幹什麼?!為什麼進我家,你是誰?”女子整個人扒在門上,神經質地聽着外面的動靜,匆忙回頭對着安拙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繼續聽外面的動靜。
安拙把手機拿在手裡,準備随時打電話求助或報警,聽了一會兒,那女人緊繃的身體一下子松懈了下來,回頭對着安拙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有人要抓我,我情急之下才躲到你這兒的,你别害怕,我不是壞人,我就站在這兒,不往裡走。再給我五分鐘,五分鐘後我馬上出去,拜托了。”
看這女人樣子比自己要大上一些,言談舉止穿衣打扮看着挺正常的,安拙指了指她站的地方:“你就站那,就五分鐘。”
女人雙手合十拜了拜。
挺守時的,五分鐘後,她跟安拙最後說了一句“謝謝”後,開門離開。安拙也沒多呆,一分鐘後,也開門離去。
因為這一出插曲,安拙遲到了。拖着箱子小跑到闫圳車前,時間顯示九點零四。
闫圳降下車窗,沒好氣地說:“遲到有功了,愣那幹嘛,要我下去請你啊。”
安拙隻帶了一個小号行李箱,闫圳看清她放後座上的行李箱後,皺了下眉。又是那隻離家時被她唯一帶走的粉色破箱子。
瞥了她一眼,還好她識相,主動坐在了副駕上。
安拙系好安全帶,卻不見闫圳開車,她扭頭去看他。闫圳有點近視,為安全,開車是一定會戴眼鏡的,今天他沒戴有鏡鍊的那種,戴的是一副深藍色的鏡面眼鏡,依然是定制的墨鏡樣子的近視鏡。
闫圳這人容不得自己身上有任何缺陷,近視眼于他來說,不太能接受。從小到大,保護得很好,度數基本沒怎麼長,但他對近視鏡的講究程度,勝過了手表。
家裡各式各樣的眼鏡都是定制的,不論外觀如何,本質都是适合闫圳度數的近視鏡。
眼前這副自然也不例外,安拙在兩片鏡面裡,隻看到了自己。看不見他的眼睛,捕捉不到對方的情緒,安拙開口問闫圳:“對不起,我遲到了,可以走了嗎”她以為他還是沒過去她遲了四分鐘的勁兒,沒想到闫圳問了個不相幹的事:“你是不是說過你會開車?駕照有嗎?”
安拙:“有,怎麼了?”
“帶着了嗎?”
“沒有。”
闫圳頭一撇:“上樓去拿。”安拙張了張嘴,還是開門下車,重新上了趟樓。
拿好駕照回到車裡,闫圳一把拿過來打開看,照片上的安拙看着跟現在沒什麼區别,唯一的不同可能是要比現在青澀一些。她笑得露出了兩顆小牙,眼睛彎彎透着光,帶着傻氣的可愛。
闫圳嘴角忍不住上提,忽然他問:“你這麼早就考了駕照了?”
安拙收回駕照放好,不經意道:“這個問題我已經記不得回答你幾遍了。真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不用每次都問了。”以前她不懂,為什麼闫圳從來記不住她說的話,後來明白了,應該是跟她沒有共同語言吧。
沒有共同語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沒話找話,像她這種說過八百遍的問題,對方還要一直問,就真的很沒面子,很尴尬。
闫圳沒說話,應該是在看她吧,他那個眼鏡,看一眼就跟自己在照鏡子一樣,安拙懶得看他,隻目視前方,重新把安全帶系好。
車子終于開動,安拙把手機拿出來,把耳機插上,找到聽歌APP點了進去。音樂還沒響起,旁邊男人的聲音傳來:“關了。”
安拙之所以帶着耳機聽自己手機裡的歌,是因為闫圳事太多,開車坐車,隻要他人在車裡,車裡就不能有别的聲音。車載收音機音響什麼的對于闫圳來說,是一點用都沒有。
可安拙受不了,全程六個多小時的路程,一點消遣都沒有,除了睡覺隻能幹坐着了。睡,她是睡不着的,本來覺就少,今天又沒早起,上午九點正精神的時候呢,誰睡得着啊。
耳機裡傳來令人愉悅的純音樂,安拙假裝沒聽到闫圳說什麼,打算不理他。
可闫圳那主可不是你想無視就能無視的,他一把拉下安拙左耳上的耳機,提高音量又說了一遍:“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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