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拙沉浸在音樂裡,對周圍的環境不查,被闫圳的突然襲擊吓了一跳,她不解地看着闫圳:“你幹嘛?”
“你要是閑,就過來幫着開車。”闫圳語氣裡透着不爽,安拙也不知他在不爽什麼,隻怪她生來一副好脾氣,溫聲詢問:“昨晚加班了嗎?沒睡好?要不要前面停車我來開?”
以前不覺得,自從安拙離家後,總是充斥在他身邊的她的聲音,一下子就消散了,此時聽到,闫圳覺得真好聽。溫婉軟糯又清晰,說不出來的味道。
闫圳的不爽退卻了大半,他回答她:“沒加班,但我的規矩你都忘了,車裡不許聽音樂。”
安拙目瞪口呆,對闫圳癡戀還沒覺醒的時期,她倒是有個模糊的印象,闫圳這人有點霸道,現在看來,何止有點,是非常、極度霸道。
安拙想争論一下,我有帶耳機,你又聽不到,但想想算了,在闫圳這種說一不二的人面前,說什麼都是白費口舌。她把耳機摘下,手機放好。
闫圳見她乖乖照辦,滿意了。以前的她就是這樣的,對他提出的任何要求無條件地服從,闫圳又找到了一點以前的感覺。
車子駛上高速,新鋪的道路寬敞整潔,藍天白雲延伸到視線盡頭,兩邊特意種植的綠植蔥蔥郁郁。闫圳的心情一下子輕松了起來,想到好久沒這樣開着車帶安拙去玩了,上次是什麼時候,去的哪裡,他已經不記得了。
可這種好心情沒持續幾分鐘,安拙忽然開口問他:“李律師找你了嗎?你知道28号開庭嗎?”
輕松的感覺消失了,闫圳心裡一塊堵得死死的疙瘩浮了上來。闫圳沒理她,并且從這開始到中午時分駛進休息站,全程沒再跟她說過一句話。
安拙的目的算是達到了,她就是成心提醒他的,提醒他,她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他們相處的模式跟以前也不能一樣了。闫圳不再有立場管她,他的霸道跟她使不着。
車子停好,兩人下車,打算在這裡解決午飯。人的很多習慣,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改的,闫圳自打一進餐廳,就找了地方坐,安拙看看他,心裡歎口氣,算了算了,後面還有一半的路程呢,還是不要鬧太僵的好。
安拙主動問他:“你吃什麼?”
闫圳:“你知道的,看着點吧。”
安拙愣了一下,想了想去點餐了。他說得沒錯,他所有的喜好、禁忌,她都知道并銘記在心。用心記了很多年,有些都成了本能,不是刻意想忘就能忘掉的。
沒一會兒,安拙端着餐盤回來了,把一碗面放到了闫圳的面前,闫圳看了看,接着拿起筷子挑了兩下,應該是還算滿意,慢慢吃了起來。
細面入口,面條上沾染的湯汁沒有雞精的味道,是清湯,配菜是酸甜口兒的,加的肉類是牛肉。闫圳不吃寬面,不吃雞精,不吃辣,不吃羊肉與雞肉,這碗面還算符合他的口味。
唯一讓他不滿意的是,安拙點的是雞腿飯,以前隻要是兩人一起吃飯,安拙給自己點的也是他愛吃的,他不吃的東西不會有機會出現在餐桌上。
而此時,坐他對面的他的小妻子,手上套着個一次性手套,雞腿啃得正香。
闫圳的不滿一閃而過後,心裡忽然被敲了一下,他以前怎麼沒有發覺,安拙是真寵他啊。
本來闫圳作為一個大男人,想到“寵”這個詞時别扭了一下,但實在是沒有更精确的詞來形容這種行為與感覺了。眼前的面不香了,闫圳沒了胃口,安拙現在不僅不寵他了,她還不想要他了。
坐長途車明明沒幹什麼,卻特别容易餓,安拙把飯都吃了。吃飽一看闫圳,面沒動多少,她可是都按他的喜好點的,估計是休息站裡的餐廳不合他胃口。
闫圳是難伺候的,講究吃穿用度,還是生長環境造就的吧,像她這種頓頓能吃飽,早早為家裡分憂的勞動人民家的孩子,被他熏陶了四年,也變不成他那樣,做一名他們眼中合格的闫太太。
現在好了,大家都不用累了,她可以做回自己了。
後半程的時間過得比上午還快,剛下高速,闫圳就告她:“你來開。”說着把車停在了路邊,自己率先下了車。
安拙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隻能跟着他的節奏,換到了駕駛位。車子啟動,闫圳今天開出來的車,安拙以前用過,還算熟悉。開了一會兒,闫圳把眼鏡摘下,玩着眼鏡腿說:“還可以,回頭給你買輛,牌子你自己挑。”
随着闫圳的話音兒,車子踉跄了一下,安拙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用,我不需要,你能不再說些奇怪的話嗎。”
“哪裡奇怪?”
“你給的每月月錢我都不要,到了要上法庭的程度了,我怎麼可能要你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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