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匠心獨具又恰到好處,看得出做這簪子的人真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這是紫蘇葉吧?“秦景說完好像意識到了什麼,眯起眼睛,忽就笑了起來,“木質的紫蘇葉……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有事瞞着我呢?”
“是……啊……我是說不是不是……“紫蘇居然被問慌了神,手忙腳亂地差點弄翻了茶盤。
“好啊,還想狡辯!要是不從實招來……那我可搶了啊!”
沒想到長公主還會突然襲擊,紫蘇下意識就想閃身躲過,結果秦景不依不饒,又要去追。
她倆這會完全不像平時在宮中一闆一眼的主仆模樣,就如同普通人家的親姐妹一般,打來打去,鬧成一團。
“殿下今日真是好興緻啊!“陸秋不知什麼時候推門走了進來,含笑說着。
“陸先生回來了。“秦景立即停了和紫蘇打鬧,小聲問,“那門外那些人……?”
“殿下放心,都被我勸走了。“陸秋笑道,“不過幾日不見,沒想到殿下除了歌藝,舞技也如此令人叫絕,着實驚喜!陸某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以前都不知還有這般的舞蹈!”
秦景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先生嚴重了,我那也隻是一時興起,當不得真的。還要多謝先生給我這個機會。”
“殿下莫要謙虛了,能請您來做評審,實乃是我燕樂樓和我陸某三生有幸了。”
“對了,陸先生,其實我今日而來還有一事相求。“秦景喝了口茶,緩緩道,“思來想去,此惑也隻有先生才能解答了。”
陸秋眼中帶笑:“殿下但說無妨。”
“歌詠逐鹿之時,我曾在燕樂樓收到過一封書信。“秦景看看陸秋,對方依舊是平日裡那副淡然神情,仿佛沒有波瀾,“奇怪的是,上面隻有一首詩句,卻并未署名。當日送信過來的小二隻說此信是出于雅閣中的一位公子之手。”
陸秋聞言卻沒有接話。
秦景忽覺有些難以言明的不自在,聲音微微頓了一下:“所以……所以我想,陸先生既然是這裡的樂師,或許能夠幫我打聽打聽,此位公子究竟所為何人?”
陸秋并未立即答話,卻隻笑了笑:“殿下詢問此人,可有何特别用意嗎?”
一句話就将秦景哽在了那裡,一時心中竟十分忐忑,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甚至有了一種陸秋好似已将自己心思看穿的錯覺。
“這……隻是好奇而已。”她沒再去看陸秋,而是心虛地低頭吃起了面前的茶點。
“陸某随口一問,殿下不必多慮。”好在陸秋沒再說什麼,語氣仍是自然而和緩,“在下答應殿下便是,若有消息會捎信進宮。”
“那就多謝先生了!”秦景隻覺心中重壓立時被卸下,大大松了口氣。
第26章你怎麼也在這裡?!
從燕樂樓出來,秦景心情難得輕松,主動提出不想乘步辇回宮,而要和紫蘇逛逛周圍市集。
已是黃昏時分,透亮的陽光将大朵大朵的雲彩鍍上了一層細細的金邊,周圍的天空泛着各色光暈,從透着清灰的淡黃逐漸過渡成深沉的褐色,是罕見又迷人的色彩。
之前因為丢了令牌,秦景已經許久沒有出宮了,今日又終于了了一樁心事,她們就如尋常女子那樣,邊走邊看,不時停下來把玩一下街市上的各種物件兒。
“小姐,你看這個唇脂!“紫蘇興奮地拿起一個漂亮的小盒子,遞到秦景面前。
秦景正在旁邊攤位上看着紙傘,聞聲探過頭來,就見那小盒裡裝的是唇脂,但這唇脂的顔色又不同于以往用過的那些奪目,不似朱紅,亦不似丹彤,竟是淡淡的檀色。
“二位小姐真是好眼光!“攤主熱情地介紹,”這可是今年最受各位小姐們歡迎的顔色,喜歡可以試試看啊!“
紫蘇輕輕抹了些搽在秦景手背上,那淺淡的顔色仿若無物,卻又似眼前的晚霞般讓人過目不忘,忍不住要多瞧兩眼。
秦景不禁有些心動。
“小姐要不點在唇上試試?“攤主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慫恿着說。
這會周圍的人群已不如白天是熙攘,而且已臨近晚飯時分,路人們也都忙着趕回家,似乎并沒有誰留意這個脂粉攤子。
“我給您擋着點。“紫蘇小聲嘀咕,“您可以摘了帷帽試試看。”
秦景又看了看唇脂,實在喜歡,再左右确認了下,這才伸手摘了帷帽。
她用二指輕點,蘸取唇脂後點在了唇上。
“小姐這花容月貌,配上這檀色,真是絕了!“攤主不禁贊到,随手拿起攤上的小銅鏡遞給秦景,“您瞧瞧如何?”
“真是更加溫柔可人了呢!“紫蘇也應道,轉頭像個小粉絲一樣看着她家長公主,滿臉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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