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不無道理,秦景一時也難以辨清自己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一方面也心知肚明霍原淵才沒有那麼好心去送令牌。但一方面“一言為定,物歸原主”幾個字剛才突然冒出來,無端就和霍原淵那琢磨不透的神情重合起來。
“小姐,要不咱們趕緊回去吧,您這一天也辛苦了。“紫蘇有些擔憂地說。
秦景捂住狂亂的胸口,慢慢冷靜了一些。
剛才大概是因為霍原淵的話亂了心神,這會她又想到,就算是霍原淵良心發現歸還令牌,但他也斷不可能就是那位在燕樂樓裡的送信之人。
霍原淵那種心思詭谲的武将莽夫,即使在原文裡,也從未提到過他通曉音律,那又怎麼可能聽得懂秦景歌詠逐鹿時所唱的那些心緒呢?
正所謂多思無益,一切隻要等陸秋打聽出那人身份,秦景想,到時這所有事情就都會水落石出了!
第27章過幾日就是狩獵大會了……
最近宮中陸陸續續地來了些西域人。
經常就能看見那些來自各個番邦的精壯漢子,牽着他們彪悍的高頭大馬,一路從城門口走到明樂大殿,上朝去向皇上問安。
秦景記得書中寫到過因為先皇酷愛騎馬,又擅騎射,所以就立下了每年在京城郊外的馬場舉行狩獵大會的傳統,召集各個藩屬國的精兵強将一同前來切磋技藝。
此舉不僅能夠促進朝廷與各個屬國之間的關系和往來,也是宮中那些武将能臣們展示自己這一年勤學苦練的大好時機。
先帝極其重視培養皇子們的騎射能力,其中數秦疏的騎射能力最強。他體型彪悍,在騎射方面完美繼承了先皇的天賦,是名副其實馬背上的高手。
在這一點上,就連秦景也不得不承認,秦疏确是要比她那個弱雞弟弟強得多。
秦玺從小一上馬就亂叫,還說馬鞍硌得他屁|股痛,後來先帝心疼他,也就不勉強了。
秦玺最近跑清陽宮的次數越來越勤,每次都打着找秦景的旗号,卻常常一來就跟紫蘇鑽到茶房裡去。
兩個人躲在裡面有說有笑,秦景隻當是沒看見,默默吃着狗糧但心裡總忍不住有些小羨慕。
甜甜的愛情什麼時候能輪到我呢?秦景惆怅地想。
狩獵大會前夕,一日,太妃派了太監去各個後宮告知皇後和嫔妃們三日之後一齊在壽康宮會面,商讨狩獵大會之事。
破天荒地,太妃居然也派人來了清陽宮。
收到邀請的秦景仿佛如臨大敵,急得在寝殿裡來回踱步。她本來就不善于面對這種很多人都在的大場面,上次太妃壽宴之後更是盡量躲着人走,直恨不能就此做個隐形人才好。
按道理狩獵之事和長公主扯不上哪怕半個銅錢的關系,她頂多算是個在場邊觀賽的觀衆而已,天知道太妃此次為什麼會要她同去商讨。
而根據之前的經驗,秦景覺得這次大概率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紫蘇端着和秦玺剛剛一同做好的綠茶酥進來,看見長公主抓着頭發,兩眼失神的樣子不禁奇道:“公主這是為何事煩憂?“
“太妃到時要是再找我麻煩可怎麼辦啊……”秦景像在自言自語。
“要我說,”紫蘇略一思忖,“您到時就少說多看,随機應變。現在這金牌都交上去了,她還能把您怎麼樣!”
說來也是,沒了金牌,長公主現在在朝中無權又無勢,對于太妃和皇上來說其實已經沒有了任何威脅,他們也沒有道理再繼續刁難。
稍稍放下了心,終于挨到第三日,秦景不敢耽擱,早早就來了壽康宮。
不比壽宴那天,今日嫔妃們倒是都身着普通便服,氣氛也比那日輕松許多,趁太妃還未到,就都邊吃着小點,邊相互間扯些閑話。
見秦景進來,衆人都隻輕點了下頭,也沒人起身行禮。她很知趣地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了,一心隻求今日能平安度過。
太妃是最後一個走上正殿的,她來的時候,周圍已經坐滿了各種嫔妃。
皇後還是端莊得體地坐在後宮主位,旁邊是葉貴妃,她雖未着華服,卻畫了個十分精緻的妝容,坐在那裡和左手邊的惠妃說話,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幾日未見,蘭妃居然憔悴了許多,濃重的妝面居然都沒能遮住她有些泛黃的面色,看來被奪走華苑公主後,她日子不大好過,而且秦景注意到她破天荒地沒有去争皇後旁邊的位置,而是坐在幾人開外的地方,并不惹眼。
太妃清了清嗓:“今日本宮召集大家來,主要是想說說狩獵一事。“她環顧左右,“衆所周知,先皇極為重視狩獵,此乃宮中一年一度的大事。“
秦景聽得一頭霧水,還是弄不清這跟她有什麼關系,隻好低頭悶聲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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