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垂下眼睑下的話,他怕不成熟的自己會洩露自己的膽怯。“抱歉,在這種時刻,我知道我應該做什麼,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将鏡花留在身邊。”
“那你想做什麼呢?”織田問。
“我打算離開偵探社,這起的襲擊是因我而起。”他握緊雙拳。“就連芥川會變得如此——”
在黎明之際,這位曾經是黑手黨的少年就拖着疲憊的身軀來到了這個臨時事務所,并同時帶來了一個消息。
一個有關襲擊的情報。
價值七十億的懸賞,國外的異能力者組織,比起偵探社以往處理的事件,這次完全升級到另一層面上了。
而最初被襲擊的時候,對方不顧場合直接丢下□□,顯然是要将他們置于死地。
和以往的敵人不同,織田也有所感覺,這次敵人來勢洶洶,和他曾經接觸的人有些相似。
隻是——
他臉上浮現出‘這樣啊’的表情,這是這個男人臉上時常會出現的。“你認為他們這樣就能夠……”
織田的勸阻還沒有說完,就被沖出房門外的谷崎潤一郎給打斷了,性格有些怯懦的年輕人臉上是驚慌失措,甚至在眼底還能夠看出恐懼。
那是接二連三被危險困擾,又再次被更危險的某種東西吓到的表情。“織田先生!”
急急叫喚出來的嗓音滿是驚懼,但那倉皇的表情卻在看到這裡的另一個人時,就像是被扼住脖頸的鴨子一般。
那表情中讓人無法忽視的變化也讓中島移開目光。
谷崎潤一郎慢慢冷靜了下來。“港口黑手黨馬上就要到這邊了。”
咕噜——
咽下唾液的時候,中島和織田的喉嚨裡都不由發出了這樣的聲音,織田和谷崎都不可避免的将目光投向了身邊的這位少年。
中島感覺自己的身體有種搖搖欲墜感,但随即,就像因手掌收緊,指甲嵌入掌心的拳頭一樣,他的表情也變得堅定起來。
“我不認為你離開了偵探社,他們就會放過我們。”織田把沒說完的話說完,隻是這個時候換了個說詞。
在那青黑色的夜色裡,被芥川引導來到自己面前的少年少女身上始終帶着一種讓他感到熟悉的東西。
而最扣動他的心思的卻是對方所說的‘是太宰先生這麼說的’,當時的少年帶着‘我根本不認識什麼織田’的想法,而那位在老酒館内的黑手黨首領卻是這麼說了。
在無數次回憶着與對方交談的記憶時,他很難确定在對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隻是對于中島和泉的到來,他在他們身上感受到了被托付的責任和義務。
還有那位好似深藏在霧氣中,又毫不猶豫抽身離開的青年對自己的信任。
即便現在他與那位現首領交流過,也對這個城市的黑夜有所改觀,但他始終不認為對方适合黑手黨。
不适合再回到那種地方去。
谷崎潤一郎看着中島欲言又止,随即又難堪地扭過頭去,織田先生能說這句話,不難想象在自己出現之前兩人私下都說了什麼。
作為同一個偵探社的社員,他自然也想像織田先生那樣說出那種話,但他此刻說不出來。
他最大的願望便是保護妹妹直美不受傷害,而這次事務所被襲擊幾乎是無差别的,如果不是直美那時候還在學校,他根本想象不到沒什麼攻擊力防禦力的自己能在那種爆炸裡保護妹妹什麼的。
也不是說他不同情這次在襲擊中受傷的事務員,隻是直美更加的重要,而且,讓他說句涼薄的話來,中島的入社測試尚未開始。
谷崎咬着唇,再往下他也想不下去,他唯恐自己再胡思亂想,想的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難堪和冷酷。
中島自然知道織田話裡的意思,就算襲擊他們的那隊境外組織成員從此離開橫濱,但雙方損失和梁子就此結下了,更别說在這個組織背後還有着更為可怕的另一個組織。
對方實力之強已經超乎想象。
他知道織田是為他好,但用他此刻的想法來說,縱使自己實力不濟,也要想辦法将危險程度降到最低,這并不是作為一般人該有的想法。
就如同面前織田先生所說,恐怕對方心中也有着積存力量,以備敵人再次來襲,如果不行,橫濱的官方組織也是該出馬的。
兩者間想法之差,中島也知道自己的思考方式還停留在港口的階段,隻是這種情況容不得他再慢慢騰騰地來。
自己如果現在離開,至少偵探社這邊不再是火力的重點,而且芥川龍之介昏迷不醒,他原本以為是洛夫克拉夫特的攻擊讓他身體的骨骼内髒發生偏移,導緻昏厥的。
但聽與謝野醫生說,他體内好似有着什麼在阻礙治療,這就不由讓他警醒,或許在他被綁之後,芥川還遭遇了其他的異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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