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猜想很難取信于人,當時情況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織田到現場時也隻發現一個倒在大片血迹裡,沒有意識的人。
而在周圍殘留的隻是幾輛汽車輪胎留下的痕迹,這些痕迹駛入大路後,就再難辨識。
就連江戶川亂步的推理,都在到底是洛夫克拉夫特的異能力,還是其他異能力者的異能力之間搖擺,因為自己回來後帶來的訊息導緻了推理走入了一種情報不足帶來的迷宮裡。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讀取記憶的異能力者幫忙,那當然是最好的。
但可惜,他們沒有。
“織田先生,我很感激你。”
織田作之助聽到這句話,再看面前少年滿臉的堅毅,心裡就知道估計很難将其勸回頭,而且在那張有些過于稚嫩的臉龐上,平日總會看到的閃躲神情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他心裡總覺得将下定決心的對方描述成堅毅有些不對,但再多的形容他此刻也找不到,隻是他内心中不由翻湧出些複雜的浪濤來。
“你要怎麼做?”
對方說泉鏡花此刻在安全之地,雖然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織田心裡多少也能夠猜測出來。
中島回來後,也描述了對方遭遇的一切,其中他用了幹澀而又糾結的神色講述了現任港口首領的半路營救。
他能夠聽得出對方想借此讓其他的社員來減輕對黑手黨的惡感,但效果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不過他還是能夠看出,那位中原首領對中島他們的離開,還是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看法的。
而泉鏡花此刻如果真的在黑手黨的話,那中島自然是不願她再涉足危險的。
織田想的沒錯,中島雖然有四年半的時間在黑手黨内,但智慧卻不會因為提前混社會而變得更加的機敏,相反他大多數時間都不會自己去思考。
他多多少少知道為什麼不會自己去思考的原因,隻是這原因在這段時間内如那道風筝一般的身影消失了。
但縱使他竭盡全力的絞盡腦汁,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我也不知道。”
他在港口是武鬥派,絕不涉及港口内的事務,太宰先生交給他的任務,他對内容都是一知半解。
他知道自己是在被命令中度過的,而他在命令中所踐行的就是擊殺,黑手黨的手段自然是葷素不忌的,縱使他想給其他人留□□面,但有時候為了活命他都會想辦法将其殺死。
更别說港口的手段也向來殘酷,能夠根除,自然就如同春日的野草一般,就算野火燒不盡,那就用除草劑一遍一遍的洗禮。
他的想法也是如此,倒不如說,他此刻腦海中就隻剩下這種想法。
織田見他臉上神色變換,就知道他内心又陷入一種沼澤中,他在心裡歎了口氣,伸手拍在對方肩膀。
回頭又看到谷崎此時一臉鐵青,咬着牙忍耐着,隻是握拳的雙手有些微微顫抖。
繼而他又朝前方的走廊看去,就看到背着書包,一身黑白學生制服的直美走過來,身後跟着一個個穿着黑西裝,面露剛毅的男子。
而這樣的人分作兩隊走在一左一右,在不知道第幾個人後側的中央位置,是踏着從容腳步,目光落在窗外的橘紅發的年輕人。
似乎察覺到這邊的目光,對方轉過頭,對着自己露出了禮貌卻疏遠的笑容。
直美看見自家哥哥臉色,就知道他此刻正在想着什麼,她自己現在也在故作鎮定,隻是沒想到回來就巧到正好碰見剛來的黑手黨。
她沖着自家兄長眨眼睛,就怕對方胡思亂想控制不了自己,直接失控地沖過來。
就算那邊還站着織田先生,但直美也不敢對此有什麼保證,她立即加快腳步,三步做兩步走地到臨時事務所的會客室那邊,敲了敲門。
“社長,港口的人來訪了。”
他們有過無數次想象,港口黑手黨的新首領會以什麼樣的方式到來,但這次摔打在他們臉上的現實,無疑是最糟糕的。
武裝偵探社被狙擊,敵人在暗,我在明,就算靠着江戶川亂步的超推理,情報也收集不了多少。
福澤坐在沙發上翻着手裡的報紙,上面已經開始寫着偵探社招來敵人雲雲,不管好肉爛肉,蒼蠅都愛。
亂步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喝茶,比起周圍人的沉悶,他倒是多了一些悠閑和快活,偵探社的名偵探向來如此,隻是現在不比以前那樣有着許多人依着他。
但亂步和其他的心情相比,要更像個自由人。
這時候門外響起的聲音,他自然也是第一個站起來,眼睛和身上的興奮勁讓他比其他人更快地到達門那邊。
在福澤和國木田尚未準備好時,大門就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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