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這個問題很容易讓她誤會,他便忍下了沒問,這會兒聽她挺沒心沒肺的笑聲,他忍不住也學着她毫不客氣的樣子,毫不留情地怼她,“不隻是J城,全球各地都有,正因為我女朋友友衆多,才需要你這麼位協議假女友,不是嗎?”
她還在笑,笑得慵懶随意,“容先生說得也是,要不然,當初我也不可能求得上您。”
容宴郁氣又濃了幾分,心口有些堵,他半是正經半是邪氣地問:“老實說,每讓你幫我打發一個女人,你是不是就在心裡罵我一次?覺得我很渣很爛?”
江沓默了好一會兒,才似是而非地徐徐作答,“我很羨慕容先生,愛上一個人容易,忘記一個人也容易,您活得輕松又潇灑,可有些人,一旦愛上,就永遠都忘不掉,明知不可能擁有了,還是忘不掉,每天一睜開眼睛都看不到活着的希望,卻還要努力咬緊牙關走下去,那樣的人跟容先生您比起來,真的太痛苦了。”
容宴一時間竟聽不出她這話裡的意味到底是真心比較多,還是調侃更多,他問:“你是哪種?”
江沓再次沉默,而後輕笑出聲:“我打到車了,是南海玫瑰購物中心對嗎?”
他很想知道她的答案,可她沒有回答,他還要追問的,江沓再一次在那邊确認地址,他隻好作罷,如果再追問,搞不好她會真以為他對她有興趣了,其實她就算沒有回答。
容宴大緻也猜得出來,她是後面那一種,正因為如此,容宴才不可能沾惹她,更不會讓她知道,自己最近這段時間對她還挺有興趣。
黎鶴明雖然成天的嘴上跑火車,但他有句話說到了點子上,江沓跟他容宴不合适,不隻是他身後的容家,包括她幹淨矜持又死心眼的性格,沒有哪一項能有與他容宴并肩同行的資格。
江沓說他潇灑,其實是因為活得太通透,因為看透了太多華麗表面裡面隐藏的肮髒龌龊,才煉就了今天的灑脫自如,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是不需要代價的,成長亦是如此。
江沓抵達時,天色漸暗,購物廣場上六米高聖誕樹上的彩燈嘩地全部亮起,音樂環繞,節日氣息濃烈。
人挺多,有小孩在那裡嬉鬧,有人在拍照,有情侶手牽手在親密接吻。
容宴在購物商場四樓VIP室裡等她,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她在人群裡走得很快,目不斜視地徑直越過熱鬧的廣場,絲毫沒有被那些熱鬧喜慶的氣氛感染到。
這樣的她,就像是把世界都搬到她面前,都難以讨到她的歡心。
江沓到貴賓室,容宴一個人坐在貴賓廳中間的沙發裡,各品牌店裡把他相中的款式送過來。
江沓一來,容宴便讓她去試穿。
“怎麼還要穿禮服?”江沓發愣,難不成在國外幫他打發绯聞女友還得穿上豪華禮服作戰?她失笑,“用不着穿這麼隆重吧?”
導購也給容宴取了黑色西裝禮服過來,他接過禮服往換衣室走去,“今晚跟我去參加一個生日宴。”
原本他也沒想過要帶她去參加這個宴會,隻是他也沒想到,事隔兩月沒見,他以為她依然在自己的心裡如從前一樣可有可無,可在這異國他鄉的機場偶爾又見到她時。
他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她好像成了他身邊無法忽略的一個人,他自己都沒想到,重遇的那一刻他會那麼高興,他當時差點都跑過去擁抱她,雖然他最終還是努力地克制住了。
江沓聽到是要參加生日宴,明白了,這是請她友情出演宴會女伴。
帶的是她這個協議女友,而不是真女友,想必生日的主人不是什麼大人物,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朋友,要不然,也不會叫她過來,江沓便沒再多問什麼,順從地去換衣換鞋。
禮服,高跟鞋,包包,一個小時後,全套配齊,還有服務人員送江沓去造型室做了個和禮服相搭的發型。
天青色抹胸長裙,江沓白皙瑩潤的肌膚,精緻的鎖骨,漂亮的天鵝一覽無餘。
造型相當驚豔。
連在場的造型設計師都誇贊不已,還特地跟過來,想聽到江沓男伴也就是容宴的評價,造型師很有自信,覺得一定會得到容宴的高度贊賞。
容宴确實很驚豔,但那驚豔的眼神不過幾秒,目光從她精緻小巧的小巴再往下看時,他眉宇沉了下來,走到旁邊無數禮服旁邊,修長的手指一一掠過禮服,而後從中拿出一套圓領中袖白色紗裙,扔給江沓:“換這套。”
江沓:“……”
造型師:“……”
在場所有人:“……”
明明都漂亮得跟仙兒一樣,他居然不滿意?看他挑男士禮服的品味也不差,怎麼給女伴挑禮服的眼光這麼普通?第一次戀愛,第一次有女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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