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金主,沒有人提出異議,包括江沓,她也不過是個來走過場的。
換上那套中規中矩的白色紗裙後,依然很漂亮,但明顯驚豔度不及剛才那套天青色抹胸長裙,在場的工作人員無不惋惜,但金主容宴很滿意,這點最重要。
宴會是會一駕遊輪上。
其豪華程度,江沓此生未見過,比她曾經有幸參加過的一位一線大伽舉辦的宴會還要隆重盛大。
兩人到宴會現場時,主持人正用誇張幽默的方式邀請今晚的主人登場,江沓這才知道,生日的主人竟然是鼎鼎大名的妮卡女士。
難怪一進來就發現好多平時都隻在電視和網上才看到過的臉孔,這樣隆重的場合,容宴聲也不吭地帶她這麼個協議女友過來,這做法着實荒唐得沒邊了,他也不怕别人發現後跌了他的身份。
不過他都不擔心,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了,便也坦然地跟他進場。
很多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跑過來熱情地和容宴打招呼,連妮卡女士都親自過來,熱烈地擁抱容宴,親切問江沓是他什麼人,容宴介紹說是朋友,而後妮卡還擁抱了江沓,感受到她的親切,江沓也微笑地回抱了抱她。
一系列的禮節問候後,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還有人上台去表演節目,容宴到哪都是焦點,他們談的都是金融經濟方面的話題,江沓不懂也不感興趣,便沒有再跟着他,兀自到一旁去吃吃喝喝混時光。
可能因為是容宴帶來的,她身邊也一直挺熱鬧,基本上都是來問她和容宴關系的,江沓照着先前容宴介紹的,說是朋友,一位金發碧眼的當地女孩兒追着問,是女朋友嗎?
江沓笑着告訴她,就是普通朋友。
聽到隻是普通朋友,女孩兒一喜,“那我可以邀請他跳舞嗎?”
“當然可以。”江沓回答。
容宴過來找江沓,正好聽到她們的對話,他步子微頓,看到她把自己的真心藏那麼深,他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
第11章被她如此依賴
“江沓,過來。”容宴打斷她們倆還在商議着的‘交易’,因妮卡女士單獨有請他們倆去見面,容宴牽起江沓的手,進内艙。
容宴原本是牽的江沓的手,江沓把手順勢滑下去,隻讓容宴捏住她的手腕。
容宴看了眼她,隻當她是小女生的矯情,沒有在意。
妮卡的房間分外典雅,她拿出一個紅色的錦盒打開,遞給江沓,“這是阿宴媽媽生前親手設計,又親手制作的手镯,這邊上的鑽石都是她一顆一顆嵌上去的,阿宴剛出生,她便畫好了草圖,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制作好,她生前最後一次見我時交給我保管,說等阿宴找到了喜歡的女孩,就讓我轉送給她,現在這手镯等了這麼多年,終于等到它的主人了,我和阿宴媽媽都可以放心了。”
江沓想也沒想立馬推拒,她根本不是容宴的什麼人,容宴媽媽的遺物她哪裡敢收。
容宴卻伸手過來,幫着接過,而後塞到江沓手裡,輕描淡寫地說:“你收好了。”
妮卡很高興,握緊江沓捧着錦盒的手,語重心長的微笑,“江沓,往後就由你來守護它,你是阿宴第一個帶到我面前來的女孩,證明他信得過你,也是真心喜歡你,你戴上這個,他媽媽在天堂裡會一直保佑着你們兩個,我也誠摯地祝你們倆幸福。”
……
重新回到宴會現場,容宴比剛才悶了許多,沒有再像先前那樣和人談笑風生,而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江沓能看得出來,他是聽到母親遺物的事心裡難受。
看到容宴這會兒似乎心情不錯,每個人遞的酒都會喝,雖說在場M國人居多,但也有不少的華國人,酒桌文化也傳到了這J城,因此這會兒好多人都上前來和容宴敬酒,容宴來者不拒,不一會兒就已經喝了數十杯。
江沓皺了皺眉,上前去幫他擋了擋,自己也跟着喝了不少,這才把容宴給帶進了内艙。
進去後江沓就感覺頭重腳輕,眼前也有些眩暈。
正好旁邊就有剛才自己喝過的酒,都是她以前沒喝過的洋酒,她拿過瓶子看酒精度數,眼前的字都重疊在一起,好不容易眯着眼睛看清楚度數後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沒想過這酒的度數這麼高。
“不行,我醉了,我得回去了,你自己悠着點。”她起身,步子趔趄地往外走。
她酒量不好,醉後就會腦子迷糊,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所以她很少讓自己喝醉,就算是剛才幫着思及母親的容宴擋酒,也一直把控着量,統共沒讓自己喝上三杯,可她忽略了這洋酒的度數這麼高。
才走了幾步,手腕被一隻遒勁有力的大手握住,而後她人便軟軟地靠向了一個人的懷裡,快要失去意識之前,她努力擡頭看了一眼接住自己的人,好像是容宴,她吃力地低聲:“我醉了,給我個房間,讓我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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