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他掩藏住自己不耐煩的情緒,我見猶憐地仰頭望向岑念,突然覺得後頸一片冰冷。眼前明豔動人的小姐姐一臉溫柔地提起了他的後頸:
“小朋友,姐姐也不想對你發出來自祖安的問候。”岑念的眼睛甜甜地眯起,手下猛地發力,“所以我心平氣和地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剛才說哪個是你老子?!”
這女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江黎瞥見她垂在身側的拳頭,不易察覺地咽了下口水,垂死掙紮:“你有話好好說,長這麼漂亮怎麼對人動手動腳的,有沒有一點性别意識……”
“你剛剛拽着我鞋不撒手的時候怎麼就沒有性别意識呢?”岑念獰笑一聲,把人舉的更高,“不光車前碰瓷,還造這種謠造到我家藝人頭上,你還真是有膽子啊!是不是有記者蹲在角落等着抓拍呢!你是哪家的黑子線下找事,給我老實說清楚!”
“沒有,其實我不是黑……”
“還不是黑,難道你是粉?我家粉籍這麼好領的嗎?打開微博讓我看看你每天去哪家超話簽到!頭像和曆史相冊用的是誰的照片!微博置頂是哪家後援會的公告!”
“我跟他就是一家人!你給我放手!”
江黎在岑念手下拼命撲騰着。奈何身高不占優勢,力氣也小,看起來像是落入漁網中垂死掙紮的鯉魚。隔着空隙,他看見了江與臣正趴在車窗上,眼皮一張一合,一副快要睡過去的樣子。
這個見死不救的混蛋——
江黎閉上眼睛,幹脆利落地放棄掙紮。他手指動了動,指甲突然變長,伸出尖尖一個頂。而後趁岑念擡胳膊的空隙,瞄準胳肢窩一陣輕撓。
“我可告訴過你讓你放手了啊!你自找的!”
癢意猝不及防地襲來,岑念手下一時失了力氣。少年趁機從她手下逃脫,喘着粗氣躲到了她前面三五步遠的地方。
“你給我過來把話說清楚!”
岑念不甘地拭去眼角笑出的眼淚,直起腰來,正對上江黎黑漆漆的瞳孔——少年的眼睛圓溜溜的,看起來比剛才大了一圈,隐隐透着一絲獸類的野性。
“小姐姐哎。”江黎當着她的面收回了一點點收回了爪子,試探着蹭回她的身邊,抱住她的胳膊開始賣萌:“我真跟他是一家的。”
“正式介紹一下,我是他表弟江黎,江家真正的顔值擔當,岚城最英俊的一朵嬌花,市級作文比賽獲獎者,滿級XX遊戲賬号擁有人,QQ号還跟着兩個太陽!”
他邊說邊忽閃着眼睛,把頭靠在岑念胳膊上蹭了蹭,斜眼往車上一瞟。
果不其然,剛剛還昏昏欲睡的某個人現在正睜開眼睛望着他,一手已經打開了車門。
……我剛才被拎得像個雞崽子一樣也沒看見你出來幫我,現在稍微親近點你就這表情?
算了,瞪我也沒有。這麼長時間沒個準話傳回來說明你還是魅力不足……果然,勾|搭小姐姐的任務還是得交到我手裡。
江黎暗自腹诽着,剛仰頭綻放出一個溺人的笑,脖頸忽然再次感到一陣熟悉的冰冷。
“沒用的哦。”岑念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美豔裡帶着戾氣,眼神跟某個人一樣冰冷,“姐姐已經過了喜歡小矮子奶狗的年紀了。”
“現在我來教你第一件事。未經允許,不要随随便便貼到女孩子身上。把你手從我胳膊上拿開,馬上。”
*
别墅裡還是跟上次一樣的光景:覆滿了整個地面的乳白地毯,清澈透亮的落地窗,巨大又奇怪的懶人沙發,以及在窗外随晃動着光影的海棠枝桠。隻是這次多了一個上蹿下跳的小矮子,跟着她後面喋喋不休。
“為什麼要我來搬呢?請問我哥是沒長手嗎?”江黎把快遞箱放到料理台上,扯着嗓子不滿地抱怨。
“因為你哥哥手受傷了。”岑念接過江與臣順手遞過來的剪刀,刺啦一下劃破封口處的膠帶,頭也不擡的回答,“這種時候要體恤傷員,互相扶持。”
“那你呢?你怎麼不搬啊?”
“溫柔的大姐姐來教導你第二件事。”掀開盒蓋,一大箱蘑菇映入眼簾。岑念拿起一朵仔細看了看,“優秀的男生應該要有紳士風度。當然,我不是說你非得擁有這項品質不可。”
“不過問題的關鍵在于,我不僅長得好看,力氣還很大。像你這樣懶惰、愛擡杠又沒風度的小孩兒我一拳能打穿十個。現在對誰來搬箱子這事,你還有什麼别的疑問嗎”
江黎噤若寒蟬。
……
人與人之間的化學反應真是奇妙。明明今天之前毫無關系的兩個人,吵起來卻絲毫沒有顧忌。
江與臣雙手抱臂靠在冰箱上,看着他們出神。冰箱光滑的亮面倒映出他白皙的脖頸,朦胧的好像水中的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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