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被追殺的過程中也是噩耗不斷。
在馬塞洛不幸犧牲了自己被摸一把後,落單魅魔的追兵沒能禁得住他們的“嚴刑拷打”,将一切都吐得飛快。
最後對他們出手的人是第二領主,也是魔域内唯一一名人類領主,被懷疑和他們有所勾結的萊納爾被第二領主帶走了,并在魔域全境張貼了對他們的通緝令,除了舍爾之外所有人都必須死。
舍爾很想不明白,直到魅魔色色地瞅了他一眼,可憐的舍爾頓時感受到了危機。
不過更讓他們頭疼的是,他們始終沒有找到小牧師的下落,就算舍爾反複回憶自己的傳送程序都沒能想出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誤,隻能将其歸咎于一個緻命的意外。
這時候誰也沒心情來指責。
“她會沒事的對嗎?”舍爾越想越難過。
馬塞洛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先照顧好我們自己吧。”
第24章
帶着人在流浪者叢林裡閑逛了一圈,從斑斓的水杉林道低矮的野地湖區,路易斯毫不掩飾自己對于此地的熟悉,他說他們在這兒住過很長一段時間,一切本該如此。
他們的午餐是一種小型的魔物,跳起來有些像野兔但比野兔咬人要疼得多,剖開肚子也不是血淋淋的,隻有花和葉組成的内髒支撐起了它的身體,就像是個披着兔子皮的食人毒藤。
還有吸食腦髓的夜幽娘,就算白天也可以在樹洞裡找到一些,它們肥美的翅膀磨碎了很适合用作調料。
一無所知的安珀隻好老老實實聽着,聽完再老老實實開吃。
但安珀也不是毫無收獲,她非常認真地盯着路易斯咬下一塊肉,并在慢條斯理地咀嚼之後咽了下去,終于确定了這是一隻吃肉的精靈,而路易斯隻是有些疑惑地回望了她,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奇怪之處。
她明明記得,薇拉曾經很肯定且驕傲地告訴過他們,精靈從來不會吃有會見血的東西。
終于在傍晚的,他們站在了一個風光不錯的山頂上看了會兒落日,然後路易斯指了指谷地裡的一顆參天古樹。
“他們就在前面的樹洞裡。”他說。
但安珀卻在這會兒扭捏了起來,對上路易斯詢問的目光,她揪着自己的一縷頭發頗有些苦惱:“我還沒想好怎麼和他們說你……”
我在失憶前的戀人?
這似乎太奇怪了點,怎麼聽都像是故意訛上來的。
“我會解釋的。”路易斯說。
他收起了自己作為精靈的一切特征,好像隻是個美色出衆的普通人那樣,然後向安珀伸出一隻手。
在他們彼此握住的下一刻,腳下的土地已經換了一塊,再擡頭就是一個在幻術掩蓋下近乎完美的野生樹洞,除了正在洞口的冷風中蹲着思考人生的舍爾。
他瞪大眼睛呆呆看了好久,直到安珀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把他從地上拽了拽。
好吧,沒拽動。
但不妨礙安珀給一個擁抱,卻吓得舍爾撐着地連退幾步,以略帶驚悚的目光在面前的兩人身上徘徊一陣,然後踉踉跄跄沖回了樹洞之内,邊跑邊鬼哭狼嚎。
“是安珀!她帶着個男人回來了!”
于是場面頓時尴尬,小别重逢的激動變得像是夜不歸宿回家,連最高高挂起的精靈都聞訊趕回。
樹洞之内,馬塞洛神情嚴肅地直面着路易斯,丢失了佩劍并不影響他氣場上的殺氣騰騰,望向安珀的目光裡都有些恨鐵不成鋼,似乎難以接受她在這麼多的時間内就撿了個很像是小白臉的男人回來。
“他保護我到這兒的。”
安珀超小聲辯解,一群同生共死過的夥伴和一個自稱是她戀人的男人,她私心還是更偏向于前者,于是老老實實咽下了後面所有的話。
但路易斯完美駕馭了場面,他施施然開口道:“請容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路易斯,安珀的家庭成員,非常感謝你們把她平安送回了魔域。”
馬塞洛嗤笑一聲,意有所指:“你知道上一個這麼人模狗樣的下場是什麼嗎?”
“你在說萊納爾嗎?”舍爾出奇地反應敏捷,兩人一唱一和就對上了話頭,回想起初次見面時簡直一身逼格的紳士,他真情實感難過道:“他現在因為叛族和謀殺領主的雙向指控被驅離了魅魔領地,聽說被人類領主虐待得有些慘。”
路易斯回想了一下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但他可惜并不記得,也當然不會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麼嚴重。
反倒是安珀插了話,“他怎麼了?”
這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最後是薇拉聳了聳肩,坦白道:“我們打算先去救那個魅魔,然後再去魔宮。”
這對他們來說是個有些艱難地決定,因為這毫無疑問會拖慢他們去往魔宮的進程,即使人類領主的地盤緊鄰着魔域上郡也一樣,而且會讓她們身上的風險大大增加,但這個決定已經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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