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斐瑄思緒開始到處亂飄,已經飛到了:看來要好好學習學習這方面的東西,再去找焂夜借點武功秘籍來。
樊淵也寫完了他要寫的東西,擱筆轉了轉手腕。
“淵去早朝了。”樊淵走到程斐瑄的面前,俯身輕輕落下一吻,溫聲在程斐瑄耳邊道,“山高水遠,來日方長。”
一時間,所有的思緒都回籠,程斐瑄笑了。
真好呢。
……
“山高水遠,來日方長。”
程斐瑄看着桌子前的兩封信,表示很糟心。
他就不該隻聽到了“來日方長”忘記了“山高水遠”這四個字,于是今天的早朝做出的決策他通通錯過了。
選出去和親的宗室冊封公主,并且任命樊淵為使節出使羿族并互送公主出嫁。還有令攝政王南下巡視,督察百官。
他完全不能提出反對意見,尤其是現在已經定下來了,金口玉言,讓皇帝侄子改口幾乎不可能了。
樊淵人還在翰林院,出使外族的章程,還有互送公主的禮度,禮部和翰林院的人都要商讨交待清楚。
可以說,樊淵現在很忙。程斐瑄自然也不會去打擾他,隻是看着樊淵留下的兩份書信,忍不住歎了口氣。
與其說是埋怨樊淵,倒更像是埋怨自己。
“君行……你太狡猾了……不過我怎麼還是很喜歡诶。”
第一章垂死忙中驚坐起
此次出使由知谏院江懷擔任正使,樊淵與另一位頗有資曆的老翰林為副使。
這位江知谏已經年近五十,六王之亂時曾經站隊到某位皇子名下,先帝整治時隻除去了一些不老實的人物,江懷抽身得早,朝廷運行還需要人手,何況江懷還出身虞朝十一家的江家,先帝不方便動江懷,就把他貶出瑤京,讓他在地方上當了三年知州。
說起來他還是程斐瑄重新提拔回來的——誰都知道攝政王的生母雲嫔出身不高,母家卻的确是地地道道的淮軒府人。聽說淮軒江家曾經幫扶過雲嫔,攝政王掌權後将人調回了瑤京。
雖然程斐瑄本人知道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江懷是真正有本事的人,但架不住人人這麼想。這麼些年來,江懷也因此被視為親近攝政王的一脈。
得知是這樣的安排,程斐瑄也心下一松,他清楚江懷的底細,便也确認了樊淵不會受到刁難,這趟差事能順順利利的,如此就是最大的好事。
“暗衛。”程斐瑄低聲喚道,随手點燃蠟燭燒了手中的紙,一邊看向窗外,神情淡然,眼裡似乎藏着一片深淵,誰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麼,“五個人,跟着樊大人,順帶去查查留夏之事。記住,都處理得幹淨點。”
“是,屬下領命。”
程斐瑄往後靠了靠,調整了下坐姿,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雖然因為那戾氣十足的長相顯得有些不懷好意:“若是樊大人有事需要人手,他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
陰影中的身影微微一動,從窗邊翻躍而出。
程斐瑄揉了揉腰,氣勢自然而然一弱。
因昨夜的事,他現在真的有些乏,疼痛于他而言不過是件小事,尚且可以忍受,不過直到現在,身後那處還似含着異物般,留着記憶裡的觸感,坐在椅子上都覺得别扭。
站起身在窗邊探出頭四下看了看,然後快速合上門窗。
做賊一般返身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行船圖》,抱着書認認真真地開始研究。
唔,為了更美好的下一次,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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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淵是從楊述那裡知道江懷的大概信息的,他難得地沒有第一時間去分析鑽研如何在未來一段時間内和這位“上司”相處,而是微微一笑分心想到了程斐瑄的雲片糕。
樊淵的母家正是淮軒府的名門,雖然不是江家,但也算世家旺族。原來齊王的母親也是淮軒府的,難怪做的出一手地道的雲片糕。
他這麼一笑看得楊述不解地眨眨眼:“君行兄似乎心情不錯?”
樊淵淡然自若地點頭承認:“确實。”卻也沒有明說原因。
楊述的直覺告訴他,有些事還是别問比較好,于是便也聰明地選擇了跳過:“說來陛下也快滿十六歲了,最近宮裡忙碌得很,禮部已經提出選秀之事,陛下亦準了。”
樊淵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楊述,便移開目光,迎着陽光懶散地微微眯起眼:“今日天氣不錯。”
“……咳咳,得,我們都别在這裡拐彎抹角了。這事吧,我就直說了。”楊述難得有些窘迫,幹咳了兩聲,“林家小姐還在瑤京,說是要見你一面才肯離開。”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樊淵溫和地笑了一下,輕輕淺淺的一點笑意卻帶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威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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