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快,陳見拙又剛剛醒過來,被吓的瞪大了眼睛,就這樣看着裴子梏被裴烨拖了出去。
出門前裴子梏回頭向着他看過來,面色淡然而冷靜,接觸到陳見拙的目光,忽然彎唇朝他淡淡地笑了,無聲地張了張嘴。
然後整個人被裴烨拽着在陳見拙的視線裡消失,随之而來的就是裴烨的怒吼。
“和你媽一樣,都是賠錢貨,賤貨!”
陳見拙呆呆地坐在床上,他可以想象到外面發生着什麼,但除了男人的打罵聲,裴子梏并沒有因為疼痛而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
他剛才的話,用唇形來看,似乎在告訴他:别怕。
陳見拙下意識地站起身想要去阻止,可是他被鐵鍊捆住,房間都出不去。
他會打死裴子梏嗎?
那不是他的兒子嗎?
從被發現到這裡來開始,陳見拙覺得他此刻才是最害怕最無助的。
雖然短短相處了幾天,但是好像他内心已經默認了裴子梏的存在,盡管這個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是一遍又一遍的侵犯,可是他好像已經把這歸為一種另類的陪伴。
裴子梏是個瘋子是個變态,可是在他父親面前,他是一個絕對的無辜者。
如果連裴子梏都無法避免會慘遭毒手,那麼他也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縱然陳見拙已經明白自己絕不會有機會逃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終于安靜了下來,陳見拙聽到了逐漸走近的腳步聲,接着裴烨拽着裴子梏出現在門口。
裴烨大手抓着裴子梏的衣領,就這樣把他甩在了屋裡,裴子梏像是個死人一般,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陳見拙這才看清他此刻的模樣,他衣服上都是灰塵,大概剛剛疼的在地上滾過,頭發也是亂糟糟地,白皙的臉頰上都是鮮血,以至于完全看不清他的五官,額頭上有一個創傷,像是在牆上撞的,鮮血順着光潔的額頭流了下來,糊住了裴子梏的眼睛,他一動不動毫無生氣地躺在地上。
陳見拙被眼前的場景吓到了,緊緊地盯着地上的裴子梏,以至于裴烨解開他手腳上的鐵鍊的時候,他一時間忘記了心頭地恐懼,失控地沖着裴烨大叫道:“你瘋了嗎?那是你兒子!”
裴烨冷笑,把陳見拙往床上壓:“他是我兒子,他是你的誰?從前看你一個人要死不活的,死也不敢死,打算幫你一把,沒想到你轉過身就發騷地勾着我兒子操你。”
陳見拙一怔,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知道要再說些什麼。
不說強迫,他們是兩個男人,他和裴子梏的關系是惡心的,不得見天光的。
“你敢慫恿他報警?啊?”裴烨一隻手把陳見拙往床上摁,一隻手開始脫他自己的褲子,“跟他媽一樣的白眼狼,賠錢貨,老子養了他這麼長時間,操了你幾次就要背叛我,我倒要看看他喜歡了個什麼玩意兒!”
陳見拙本就瘦弱,加上這幾天來隻吃了那麼一頓,并沒有太大的力氣,他隻是本能地掙紮着,第一次這樣硬氣地毫不畏懼地沖着裴烨喊道:“你活該,你就是個變态,活該你老婆跟人跑了,活該你兒子也要離開你……啊……”
裴烨直接一巴掌甩在了陳見拙的臉上,他的手勁兒極大,陳見拙幾乎感覺不到那半邊臉的存在了,伴随着間歇性的耳鳴,整個腦子都是嗡嗡作響。
裴烨被陳見拙的話激怒,再顧不得其他,隻是面色猙獰地伸手,用力地掐住了陳見拙的脖子。
陳見拙因為缺氧的緣故,脖子和臉上已經漲的通紅,求生的本能讓他不停地拍打拽着裴烨掐住他脖子的手,卻徒勞地完全無法掙脫半分。
他要死了吧?一切都要結束了,這樣死掉似乎比經受那些不堪的折磨要好的多。
爸媽這幾天都在尋找他嗎?
會後悔以前沒有對他好一點兒嗎?
他好想回家啊。
陳見拙到最後幹脆放棄了無畏地掙紮,他閉上了眼睛,卻突然感覺到脖子上的手在一瞬間卸去了力氣。
陳見拙茫然地張開眼睛,就看到滿臉血污的裴子梏站在裴烨的背後,他手裡拿着一把刀,直接砍在了裴烨的身上。
裴烨沒有立即倒下,他緩慢地轉過了身子,眼睛瞪的老大,就這樣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裴子梏。
裴子梏沒有任何猶豫,手裡的刀這次直接捅向了裴烨的腹部。
裴子梏臉上都是血,陳見拙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卻能從他一刀下去帶着鮮血抽出來,再重複地捅入裴烨的動作中感受到他的瘋狂。
他機械性地重複着這樣的動作,哪怕裴烨早已沒了氣息不受控地往地下倒去,他刻意扶住他的身子,毫無察覺一般一刀一刀地捅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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