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洞裡沒有蚊子,而且你是在摸,不是在打。”他直截了當地戳穿了她的謊言。經曆昨晚那事,此時對着她,他真不知該擺出什麼神情。
上一次,這一次,他所有的狼狽她都見過。
“本宮說是就是!你不準還嘴!”他又惹她不快了,梁绯絮拍拍裙擺站起身,“我昨晚救了你,你欠我一個人情。”
他歪頭,冷亮的眼睛眨了一下,“下次還你。”
一出洞口,梁绯絮便撞上了等在山洞外的林琛和柳色。
兩人同時用一種詭異又暧昧的眼神看她,渾身不自在,她佯怒道:“看什麼,我臉上有花?”
“有,還是桃花。”柳色憋笑着點點頭,麻利的抖開薄披風穿在她身上。“公主的裙子怎麼破了?”
還沒等梁绯絮出言反擊,魏栖從山洞裡走出,“接着!”林琛當即扔了套衣服過去,“快換上,成何體統。”
“嗯。”魏栖捂嘴咳了一聲。
“莫瑆已抓到了李盛。”林琛别有深意地望了兩人一眼,尴尬道:“你們倆要不要先歇息歇息再見他?”
“不用!”梁绯絮捋着發辮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現在便要見。”
作者有話要說:黑馬:他們對我做了什麼。
暗衛:……
第52章案情進展
旭日東升,天藍似海,明媚的日光從半空灑下,落在直沖雲霄的山峰山,風景秀麗。谷裡的空氣最是清新自然,耳畔袅袅傳來幾聲莺啼鳥鳴。
昨夜熊熊的篝火已然被熄滅,幾人回到那羽族,梁绯絮一下馬車便見到不少睡在空地上的人,男女老少皆有,各個歪七扭八的,想來昨晚很是盡興。
“李盛在哪兒?”對于這兒的随性生活她倒是有些向往,很快,她壓下了念頭,側頭看向林琛問道。
此時的林琛還在各種打量魏栖,他腦子想的全是這倆昨晚發生了什麼,是這樣還是那樣。他以為他們倆經過昨夜會和好,可眼下看來他想錯了。
兩人都沒走一處,談崩了吧。
“哥哥?”她哪裡知道林琛腦内的翻天覆地,見他神情古怪便撥高調子喊了他一句,他何時變得愛走神了。
“李盛在自己的竹屋裡,莫瑆看着他。”林琛回神後飛快說了幾字,略微含糊,跟吃了什麼燙嘴的東西似的。
“哥哥,你腦子裡是在想柳色麼?”梁绯絮側頭,視線不經意間掠過魏栖,他都沒瞧她,“你們昨晚睡一處了?”
柳色失聲道:“妹妹胡說什麼呢!沒有的事。”
“昨晚?我們倆在這兒看了一夜的歌舞。”林琛頓覺莫名其妙,他跟柳色能有什麼。
幾人快步去了李盛所住的竹屋,這間竹屋跟一般竹屋比起來要俗氣一些,院子裡雜物過多,有些器具看起來值不少錢。
奇怪。梁绯絮心想,小翠不是說李盛窮麼,可單憑這院子,李盛估計是那羽族裡最富的。
“小姐。”莫瑆抱劍守在門外,一身黑衣像個殺手,見着她過來随即行了個颔首禮。
“嗯。”
清涼涼的竹屋裡隻李盛一個,他翹着二郎腿嗑瓜子嗑得正歡,身上還穿着昨晚賽馬的衣服,胸前有不少污泥。聽得外頭聲響,他趕忙扔下碗碟站起,眯着一雙吊梢眼道:“這位姑娘又是誰?好生漂亮。”
他這話一出口便能感覺到一股殺氣朝他撲來,割得他脖子裡涼飕飕的。
“你是李盛?”她将面前之人細細打量了一番。果然跟小翠形容的那般,額頭偏高。話說那羽族男子額頭大多偏高,可女子卻相當正常,這是什麼道理。
許是這話不大入耳,李盛又重新坐回小凳子上,吊兒郎當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他那最後一字剛落下,隻聽“唰”地一聲,林琛手中長劍直直壓到了他頸間,“給你一句話的時間考慮要不要老實回答。”
透骨的劍氣直逼喉嚨,迫得他喘不過氣,李盛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小聲道:“你們不是西門展派來的人吧,找我究竟想做什麼?”
武力有時最好使,尤其是對李盛這種沒膽的人。梁绯絮走了幾步在桌前坐下,問道:“你如何知曉我們不是西門展派來的?”
李盛一見梁绯絮坐下便想起身坐她身畔,沒想面前的劍絲毫不讓,他苦着臉道:“你們幾位要是西門展派來的人我此刻早死了,哪兒還能扯東扯西。不過,除了西門展我還真想不出誰要找我。從九歲起,我去過的地方太多了,留過的情也多,你總不會是我……”
他話還沒說完,林琛的手腕倏地往前一遞,鋒利的劍刃輕輕劃開了他的皮膚,如情人愛撫一般,一滴赤色血珠順着劍刃流下。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我上有八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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