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沒有八十歲老母,下也沒有嗷嗷待哺的兒女,省省力氣。”梁绯絮撐着下巴好笑道,李盛這嘴臉變得真快。
“幾位好漢,你們找我到底是為何事啊,除了西門展,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得罪過什麼人。”李盛這下倒是真慌了,縮着脖子往後一退,見林琛沒逼近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哥哥你吓到他了,收劍。”梁绯絮擡眼示意林琛,随後肅容道:“你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下場便是一個死字。”
“是是是。”李盛使勁點頭,姿态壓得極低,“女英雄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咯吱”,莫瑆關上竹門,魏栖雙手抱臂站在門前,眸中起了微亮,似乎不打算發話。
梁绯絮開門見山道:“你兩月前是否曾去趙家藥鋪買過□□?”
李盛眸光一閃,掰着手指遲疑道:“是,不過女英雄你如何知道這事?”
“你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隻管回答。”她正襟危坐,厲聲道:“第二個問題,你這□□可是西門展讓你買的?”
“……是。”李盛面上的畏縮一寸寸收起,整張面龐在刹那間變得緊繃起來。
她再問,“你認識小翠麼?”
“認識。”
“你們倆一道幫了西門展殺害錢旺來?”
“沒有!”李盛說到此處情緒大了些,對上林琛後立馬矮下身子,戚戚道:“我買□□那會兒并不曉得西門展打算用它來毒害老爺,若是早早知道,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買,畢竟我一個外族人,去禮州城做工也是為了讨口飯吃,哪裡敢殺人奪财,何況殺了老爺那些錢也到不了我手裡。你說是不是?”
聞言,她心思幾轉,“你何時知曉西門展買□□是為毒害錢老爺的?”
“那便要說起小翠了,我和她差不多時間進的錢府,關系還不錯,可惜她嫌我沒錢瞧不上。有一晚,她偷偷摸摸來找我,說是聽到了夫人跟西門展的對話,我這才明白一件事,原來西門展買□□是想毒害老爺。得知此事後,我每日過得提心吊膽,便趁西門展沒對我下毒手前借着父母生病的由頭回了老家,誰知他竟好心地給了我五百兩。”
“五百兩?”梁绯絮蹙起眉梢,習慣性地朝魏栖瞧去,“給仵作五百兩給你也是五百兩,他出手倒是闊綽,不愧是計劃謀财害命的人。”
“女英雄,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能不能放了我。”李盛讨好地笑着,谄媚道:“一晚上沒見,我想去縣裡找莺莺。”
“莺莺?”梁绯絮面帶疑惑,“是誰?”
李盛嘿嘿一笑,“相好,一月前,我拿着那五百兩可謂衣錦還鄉,一進風月場便用一百兩給她贖了身。她對我那叫一個死心塌地。”
這話聽着叫她哪兒哪兒都不舒服。梁绯絮咬着牙關磨了磨,她對魏栖好時,他給自己甩臉子,不搭理他、氣他時,他倒是會主動來她身邊。
果然,人都是犯賤的麼?
“算你聽話,我問完了。”頓了頓,梁绯絮不自在地看向林琛,“哥哥還有什麼要問的麼?”
對于忽然被喊,林琛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他迷茫道:“問什麼?”
“案子。”梁绯絮重重答了一句,她現在并不想搭理魏栖,然而林琛對查案的事根本不上心。
“沒有。”林琛果斷搖頭,想這些東西耗腦子,他一向喜歡簡單的東西,比如保護人。
算她問錯了人。梁绯絮一臉冷然地轉向魏栖,“你有什麼想問的?”
魏栖放下雙手朝她走來,直言道:“李盛,你如何證明自己在錢府當過差?”
“這……”李盛古怪地看了幾人一眼,譏諷道:“你們幾個搞這出是想破案?我勸你們還是别白費心機了,西門展和曹居令兩人勾結在一起,想破案可不容易,還容易引火燒身,我可不會傻到回禮州去當活靶子。”
“确實,我也不會。”林琛擡起長劍,拇指一頂,“不如現在送你去見地府閻王如何?”
“等等等等,好漢饒命。”李盛一聽那劍與鞘摩擦的聲音便覺頭皮發麻,“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們幾位是都城的官兒麼?”他說罷看向梁绯絮,怕是隻有都城的人才敢管這案子,可看他們幾人的模樣都隻聽這漂亮姑娘,如此看來又不像是什麼官。
林琛學着李盛方才的回話的語氣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與你何幹?一句話,去不去禮州作證?”
伸手指指駭人的寶劍,李盛哭喪着臉道:“好漢,你的劍架在我脖子上我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所以你為何不聽話些,還能免去不少皮肉之苦。”林琛松手,“铿”地一聲,長劍落回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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