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毫無頭緒。”
“一個個都是廢物。”孟苟大聲吼道,重重按下曲州城的木雕,“罷了,便用朱将軍的辦法,多派幾個人去城下罵,人越多越好,聲音越響越好,罵得越難聽越好。”
“是。”
孟苟點頭後,勁武國軍隊日日都會派一隊人馬來曲州城下罵街,他們不罵别人,目标明确,上半場罵天巽國,下半場罵魏栖。
剛從城牆上下來,賈轼便來了議事廳,城牆上的士兵忍無可忍,他也聽不下去了,然而裡面幾位竟兩耳不聞城下事,一心隻管商量對策加練兵。
廳中,戚征與魏栖還在研究地勢,兩人都認為峽谷這部分是個能利用的地兒,眼下他們人數不敵對方,智取才是上策。
“你們倆倒是沉得住氣,城外罵得可是難聽。”戴劍明進門,面上并不好看。
賈轼跟着道:“是啊,本官上去聽一會兒便受不住了,眼下一肚子氣。”
“峽谷中作戰,我倒是見過父親用的法子。”魏栖低頭專注插着旗幟,淡淡道:“随他們去,我們挂免戰牌,任他們罵個夠,他們糧草快沒了隻能如此,這個時候我們更要沉住氣。”
“靳将軍說得對。”戚征點頭,“賈大人,你去讓人高挂免戰牌,挂個幾天幾夜,最好讓他們罵累了。”
*
曲州這邊按兵不動,然而消息不知怎麼的傳到了都城,說勁武國軍隊在城下指着天巽國将士的鼻子罵人,而元帥和将軍躲在城内做縮頭烏龜。
這消息傳開還得了,一群不知事的民衆便跟着罵了起來,說戚征不配做元帥,魏栖不配做将軍,梁淳是在混日子,更有甚者去皇城下大罵梁钊不配做皇帝。
聽得外頭那些流言,梁绯絮氣極了,梁硯書也氣,即刻令錦衣軍去将生事之人抓起來送進大牢,這些人一進大牢倒是老實了。
梁硯書剛處理完散布謠言的人回宮,梁绯絮便跑去找了他。“哥哥。”
“你怎麼來了。”他疲憊地笑了笑,此時也是心力交瘁,一氣都城的百姓不信他們,二為前線擔憂,三恨自己不能上戰場。
“這些人也是愚昧至極,他們懂什麼。”梁绯絮挽住他,見他眼下黑暈幽深心疼地不行。
長長歎了口氣,梁硯書道:“其實他們說的是真的。”
梁绯絮氣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認為他們是懦夫,這些人配得上這個配得上那個怎麼不去打仗呢,别人在曲州城跟敵軍拼命,他們卻在這裡打嘴仗,我看不起他們。”她越說越大聲,壓根不在意身側有沒有宮人。
梁硯書見她如此欣慰地笑了笑,“你說得對,如今國家不太平,什麼人都出來了,我也不懂為何父皇不讓我去戰場,二弟都去了。”他這話一說,眸中覆滿落寞。
“哥哥。”梁绯絮按住他的手安慰道:“你是太子,将來是要繼承皇位的,父皇甯願自己去都不會讓你去。”
“說到底還是我沒用。”他自暴自棄道。
“我不準你這麼說,你在我心裡是最好的哥哥,也是一個合格的太子。”她說得十分用力,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道:“是,他們在曲州城你在都城,可你在都城也是做了事的,若不是你将這些人散步謠言的人抓起來,他們說不定已經帶起民憤了。”
“绯絮……”望着這個比自己小幾歲的妹妹,梁硯書在心裡暗暗發誓,他日後一定做個好皇帝。
*
一連八日,勁武國人前幾日還激情滿滿地怒罵,後來便蔫兒了,因為糧草不夠,他們也得開始喝稀粥。
懷州距離這也不近,何況剛毀一匹糧草,再要自然是難了。
孟苟沒辦法,于是下令營中每頓煮稀飯。這次勢必要一舉拿下曲州,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國内本就有十幾位大臣不服他,如今弄成這模樣,情況更糟。
“元帥,将士們日日喝粥體力不支,到時如何打仗。”
“閉嘴,朕有一計,成敗隻定一戰。”孟苟望着面前的地圖目露精光,“探子呢,讓他進來。”
門外等候多時的小兵匆匆進入營帳内,“回元帥,對方打算趁我軍體力不濟時打我們個措手不及,還打算利用峽谷設下埋伏。”
“不出朕所料,果然如此。”既已猜到對方的心思,那這一仗還不算難打,孟苟仰頭道:“他們想吃我軍的弱點,那也要看朕給不給他們吃。再探。”
“是。”
“幾位将軍過來。”他伸手指着地圖上的峽谷,“等他們趁夜上峽谷頂部布置陷阱時,我們後上,打他個措手不及,朱将軍率軍将對方引進峽谷再假裝撤退,上頭的人便可助我們一臂之力。”
“元帥好計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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