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拒絕地飛快。
他面上一僵,剛起的希冀瞬間蔫兒,仿佛一小簇火苗被冷水無情澆滅,“那公主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想。”她側頭看他,得意道:“你千萬記得昨晚答應的事,沒本宮的同意不準擅自碰本宮。”
“……是。”這走向跟他想的完全南轅北轍。
兩情相悅的戲已落幕,但江璃棠是真心愛吃靈素宮的飯菜,到點便來,隻不過這次他徑自來了靈素宮。
好巧不巧的是,他剛到門口便遇上了那兩人。“公主。”
“江哥哥。”梁绯絮小跑着朝他而去,欣喜道:“你怎麼來了,我都沒讓禦膳房做你愛吃的幾道菜。”
“無妨,我不挑食。”他笑得溫潤,聲音清朗。
魏栖:“……”說好的不拿江璃棠氣他呢,怎麼又開始了。
*
飯後,梁绯絮興沖沖地拉着江璃棠去書房,芸兒與柳色兩人各捧二十張畫像緊跟其後,畫像上頭全是都城裡未出閣的适齡女子,有才有貌。
出于好奇,林琛跳下橫梁坐在一旁看熱鬧,魏栖冷臉立于門邊。
“江哥哥,這裡有四十副畫像,是都城第一媒人的看家之寶,你瞧瞧有沒有合心意的。”梁绯絮輕擊手掌,柳色會意後解開畫像上的紅繩,畫軸“嘩”地往下一滾,“第一位,工部尚書的女兒,彭思棋。”
“看起來不大有趣。”江璃棠煞有節奏地敲着折扇,畫像上的姑娘過于恬靜了些,“她眉心帶愁,目光有怨,說不定已有心上人。”
屁話。魏栖風涼道:“江大人,這彭小姐可是你的愛慕者,我還聽說她收藏過你的字畫。”
“她收藏我的字畫?”江璃棠若有所思地看向魏栖,半帶玩笑道:“靳将軍如何得知,去她家拜訪過,還是與她本人聊過?”
“市井間的小道消息。”魏栖雙手抱臂不動分毫,嗤笑道:“像江大人這種高高在上不接地氣的正人君子哪兒會曉得彭姑娘的心意。”
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一走,梁绯絮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她倒要聽聽他們倆能說出什麼花來。
江璃棠淡淡一笑,“我從不認為自己高高在上,也不認為自己不接地氣,靳将軍如此說話可是把自己看低了。”
魏栖冷笑道:“我從不看低自己,方才如此用詞是在恭維江大人,江大人趕着順梯上爬,未免自視過高了。”
“嗯嗯。”林琛人忍不住咳了一聲,他們倆怎麼還較上勁兒了,不是在看畫像麼。
許是非要求個答案,江璃棠側眸問梁绯絮,“公主以為呢,我是個自視過高的人麼?”他一問,魏栖也随即看向她。
“我啊……”梁绯絮剛喝下一口茶水,讪笑着躲開兩人的目光道:“你們繼續,我看戲。”
“不必,我與靳将軍争不出好東西。”江璃棠揮着折扇一展,潇灑道:“還是繼續挑吧。”
“嗯。”梁绯絮收起看戲的姿态,揮手道:“下一個,趙太傅的小女兒,趙馨,活潑俏皮,我曾見過一次,該是你喜歡的類型。”
“單看眼睛的确是個有靈氣的姑娘。”江璃棠惋惜着搖頭,眼中漸漸煥發出古怪的光,“可我記得,她心儀之人是靳将軍,前幾天周媒婆還去靳府提親了。”
魏栖忙道:“公主莫要别聽他胡說,那媒婆還沒進大門便被管家轟出去了。”
盡管江璃棠不說,梁绯絮對都城内的事也知曉一二,如今的魏栖在都城裡可是搶手,聽說靳府的門檻都要被提親的人踩爛了。想到這裡,她瞧也不瞧他,無所謂道:“與本宮何幹。”
那些媒人來不來提親又不是他能控制的,魏栖垂下眼簾委屈道:“我隻想娶你。”
“哼。”梁绯絮冷淡地哼了一聲,“下一個。”
“這個不行。”還沒等梁绯絮開口,江璃棠幹幹脆脆地否了。
“為何不行?”梁绯絮好奇地往前一看,細細打量道:“這位姑娘怎的看起來有些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不是眼熟。”江璃棠的嗓音裡聽不出是贊賞還是譏諷,“她是像公主,但沒公主美。”
“咳咳咳。”魏栖重重咳了幾聲,眸中遽然卷起刀鋒半般的冷意。
“原來你也會說這些花言巧語麼。”梁绯絮似笑非笑地睨了江璃棠一眼,“果真,男人都喜歡騙人。”
“我隻是在說實話。”江璃棠順手端起茶杯,随口道:“公主難道不覺得自己比她美?”
“覺得又如何,不覺得又如何。”心頭不知怎麼的湧起了煩躁,梁绯絮回道:“本宮是個矜持的姑娘。”
“噗嗤。”柳色莞爾,她還記得前幾日某人在白芷姑姑面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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