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會有一個義子,兩個,三個并不奇怪,狡兔怎會沒有三窟。
“我這便回去告訴父皇。”梁淳說着走下踏闆,回頭道:“仇末與孟苟勾結害我天巽國,我哪裡能容他逍遙法外。”
魏栖坐起身,仔細将梁淳打量了一番,“嗯,你自己小心些,他跟梁媛都不好對付。”
“你千萬照顧好自己,我不想绯絮傷心。”
*
為證自己的治國能力,梁硯書近日無時無刻不在思慮如何管理勁武國,自然沒什麼閑工夫再管其他人,而梁淳回宮後直接去禦書房找了梁钊,畢竟抓仇末的事刻不容緩。
一聽黃怺回宮,梁绯絮與江璃棠即刻趕去了太醫院,然而黃怺說來說去隻那麼一句話,“靳将軍無礙,請公主放心”。
三人走出太醫院時,梁绯絮的眉頭仍舊是鎖着的,柳色挽着她勸道:“公主,太醫都如此說了,你怎的還不放心。”
聞言,江璃棠望了梁绯絮一眼道:“若我是公主,我會親自去瞧瞧,眼見為實。”
“江哥哥,你還真是我的知己。”梁绯絮點頭,快步往前走,“我正有此意。不見着他,這些消息對我來說都是虛的。”
“公主。”柳色也無法,勸不動了。沒人比她更清楚梁绯絮的脾氣,不見着魏栖,公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哪兒管什麼吉利不吉利。
為了不讓守門侍衛認出,梁绯絮特地讓柳色貼上面具在宮裡扮自己,而自己則扮成江璃棠的随從跟他出宮。
夜,漸漸暗下,幾條小道上的行人都不多,三人出宮後直奔靳府。臨近亥時,靳府大門緊閉,想來裡頭全歇下了。
林琛上次翻過一次牆,走不了大門便領着兩人去靳府西邊的牆角。江璃棠會武不用帶,他攬着梁绯絮跳上牆頭,然而三人一落地便倒在了地上。
迎面走來一人,黑色布靴踩着嫩綠的草色,視線觸及三人,他重重歎息了一聲。
翌日。
天一亮,刺眼的日光與呼嘯的烈風逼得林琛不得不睜開眼,他晃了晃暈沉沉的腦袋。
周遭景物全然陌生,他根本分辨不出自己在哪兒,而且他整個人被綁在一顆大樹的分枝上,下方是一道湍急的河流。
*
不知過了多久,梁绯絮幽幽轉醒,腦袋裡兀自殘留着暈眩之感,視線還不甚清晰,“額……”她扶着額頭坐起身。眼前是三面石牆,一面鐵欄杆,看樣子自己在牢裡。
深吸幾口氣平複心情,她往身後看去,江璃棠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這真叫她吓了一跳,忙撲過去試探他的鼻息,“江哥哥,江哥哥,醒醒啊。”久喊不醒,她無法便掐了他的人中。
“嘶……”江璃棠沉吟一聲睜開眼,梁绯絮焦急的面龐映入眼簾,他不由彎起唇角,然而下一刻他便收了笑,因為他們倆此刻在牢裡,“這是怎麼回事?”
“我想,我們被人算計了。”梁绯絮起身行至鐵欄杆前,外頭隻一條空曠的走道,石壁上點滿了火把,亮堂倒是亮堂,也不曉得這會兒是什麼時辰。腦中乍然想起一個人,她立馬回身,“林琛怎麼沒跟我們倆在一處?你說他是不是出事了?”
“不會。”江璃棠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才起身,安慰道:“他武功那麼好,應該是逃了。”
“但願如此。”梁绯絮垂眸回想起昏迷前的事,他們是進入靳府之後才暈的,靳府裡有奸細?那魏栖豈不是兇多吉少。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算計你?”江璃棠貼上鐵欄杆往外望,這條道前後都長,看不到盡頭,也看不到守衛。
“我猜,也是個公主。”梁绯絮冷哼一聲。
“公主?”江璃棠側臉,脫口道:“大公主?”她前頭的三位公主遠嫁他國,六公主剛生産,七公主準備嫁人,隻有大公主是閑人一個。
石壁上并無口子,他們看不到外頭。梁绯絮在四方桌前坐下,用力一拍桌面,怒道:“應該是她。”
“她将你綁來這兒做什麼,嫉妒?”江璃棠走了幾步在她身前坐下,他實在不懂女人的心思,能想到的隻有嫉妒。
“不,她是偏激,有病。”梁绯絮慌亂地攪着雙手,梁媛一定不會對自己下手,她死了,她的戲便不好唱了。
她綁她來,難道是為了誘魏栖前來救她?她想讓自己也嘗嘗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
這個瘋女人……
眼下她還不清楚魏栖是個什麼情況,真病了,怕是來了也是兇多吉少。
“江哥哥,我覺得自己會害了你。”梁绯絮緩緩轉向他,眸中滿是自責之色,“我不該同意你一道去靳府。”
“害了我?我不是還沒死麼?”即便身陷囹圄,江璃棠也笑得溫柔,讓人如沐春風,“公主别咒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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