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還想趁着罵他的時候出其不意把手抽回來,可這狗就是拽得死緊。
這下哪還有心情看日落啊,兩人你抽我拽,拉鋸了好一會兒。
杳道:“好幾雙眼睛看着,你不尴尬嗎?”
蘇槐道:“我不尴尬。”
杳道:“你不尴尬我尴尬!”
蘇槐擡眸看她,霞光冷不防落進他眼裡,真真是含情又美得過分妖異,仿佛還有溫柔的鈎子,趁人不注意,一下子勾在人心上。
杳覺得這玩意兒實在惑人,他尾音輕輕挑着,道:“你覺得尴尬嗎?”
不等杳回答,他低頭就在她手背上親了一下,那溫熱柔軟的觸感一接觸她手背,頓時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蘇槐道:“那我就讓你尴尬得要死。”
杳:“……”
他親過她手背後,杳使勁往後縮,卻被狗男人一口咬住了手指尖。
杳還驚了驚,感覺這狗一口下去,自己手指得半截被他咬沒了吧。
然而他咬得并不重,牙齒輕輕剮蹭着,舌尖還舔了舔她,杳抖了抖,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杳不由得蜷起手指,卻硬是被他扳開,一邊看着她,一邊将她每根手指都親一親。
他見得她眼簾微顫,那雙桃花眼同樣浸着霞光,是世間無雙的動人。
那绯豔的霞光微微閃爍,起了一層山澗裡才有的薄薄的霧,迷迷蒙蒙,他卻執着于在她眼底找尋自己的影子。
大抵是手指連心的緣故,杳感覺心窩子都給他親麻了。
杳看了看半丈開外的斷崖,真是想一腳把他踹下去的心都有,可她眼下又沒這實力,隻好好言相勸道:“你别鬧了,我算你狠行不行?”
蘇槐低頭看了看她,顯然有些不盡興,這時落日已經全部沉了下去,他拎着她就轉身往山下走。
路上他嫌杳走得慢,直接把她攔腰抱起來。他足尖輕輕往那山間林木枝頭一點,便能躍出好遠。
杳手勾着他的頸子,山谷裡秋意襲人,迎面風拂着耳邊絲,由他帶着在山間飛掠,蓦然間莫名有兩分閑雲野鶴的逍遙自在之感。
他帶她往那谷地的一處莊子裡去。
在山上朝下俯瞰時杳就看見了,一抹檐角在山木映襯下若隐若現,白牆黑瓦,甚是素氣。
莊子有一處偌大的院子,蘇槐徑直進了院子也沒将她放下,而是直接進房。
杳看見偏屋那邊有炊煙,而且廊下還點了燈,顯然這莊子裡還有其他人。
隻是一進房間,裡面一片漆黑,她就顧不上再觀察其他了。
狗男人一闩上門就把她壓在門扉上吻她。
杳有些惱,可被他扶着頭,吻得又深又火熱,漸漸她就被他給親軟了身子。
好不容易有喘息之機,杳呼吸起伏道:“賤骨頭,莫不是親一下手指就讓你親出獸欲了?”
蘇槐緊緊盯着她,道:“你難道不想我,對我沒反應嗎?”
她什麼反應他最知道。
最後被他壓上床時,杳仰頭望着搖曳的床帳,渾身有些汗意,被他從骨頭縫裡擠出一股子酥軟,她道:“别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麼,我隻是單純受不了你身上的氣味。”
蘇槐頓了頓,覆下身将她狠狠碾壓着,俯頭在她耳畔低低道:“是嗎,我已經很久沒用獨活了。”
……
這山谷裡寂靜極了,房間是兩人纏繞的呼吸。
杳恍惚間,看見窗外月色,聽見有稀稀疏疏的蟲鳴。
她啞聲道:“我餓了。”
蘇槐道:“一會兒再吃。”
他也比以往有些反常,恨不能将她弄碎碾成汁,再一點點吞下去。
事後,蘇槐披衣起身,去給她提水進房間來清洗。
房裡有浴桶,杳泡在浴桶裡,他方才去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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