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相僵持着,蘇槐那眼神裡都是鈎子,仿佛能将人骨子裡絲絲縷縷的情緒都給勾出來。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唇瓣,杳被他看得有些頭皮麻,試圖拉回他的神智,道:“我現在的樣子醜嗎?”
蘇槐道:“很醜。”
杳道:“那你不怕倒胃口?”
蘇槐道:“我看看你能讓我怎麼倒胃口。”
話語間,他越欺越近,唇沿若有若無地挨上了她的,兩人的呼吸瞬時纏在了一起。
杳感覺空氣有些不夠用,道:“你起開。”
蘇槐道:“現在還感到惡心嗎?我現在是一個人了。”
杳道:“你現在是一個人了嗎?那你說說是怎麼做人的?”
蘇槐道:“做人便是要即想即幹、不留遺憾。我現在想的便是你。”
兩人近在咫尺,話語内容盡管都還算正常,可因為距離太近,彼此的聲音都不大,聽起來格外蒙上一層暧昧的意味,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他也不像之前那般克制着了,心裡想的全從他如狼似虎的眼神裡流露出來。
他想吻她,下一瞬突然就欺身吻來。
杳心下一頓,就在他碰到那一刹那,她極快地偏開了頭。
他的唇自她唇瓣上輕輕摩挲過,親到了她的臉上。
可唇上都殘留有彼此的觸感和溫度。
杳低聲道:“你以為你想什麼就是什麼嗎?你要娶别人就娶别人,你要回來就回來,你要親我就親我嗎?誰稀罕。”
她偏着頭,蘇槐就去親她耳珠,道:“那要如何你才肯跟我好?隻要你說,我就去辦。”
沒等杳回答,這時營帳外響起了厚重的腳步聲,就停在門前。
而後一道聲音粗裡粗氣地問:“相爺可在裡面?”
頓時營帳裡莫名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杳一臉面癱,整個人也瞬時清醒。
蘇槐則半垂着眼,看不出高興與否。
杳道:“你的正事來了,許是情況緊急,還是趕緊去吧。”
她都聽出來了,是主帥延将軍的聲音。
蘇槐沒答應,延将軍是個急性子,又道:“相爺?我等有十分重要的軍情想與相爺商議,還請相爺一見!”
蘇槐哪理他,更見不得杳一臉松了口氣的樣子,于是趁她毫無防備,突然一手托住她的頭,俯頭便欺壓而來。
這回,終于是親到了她的唇瓣上。
她唇上溫軟極了,讓他像條涸澤之魚一般,終于久逢甘露,碰上之後就停不了,舌頭掃過她的齒端,就一路又狂又野地想往她口裡卷。
哪有可能就這麼罷休的。
他隻想得到更多。
杳突然被他的氣息和觸感霸占了呼吸和感官,汗毛都立起來了。
唇齒厮磨間,蘇槐将她狠狠扣在懷裡,看似幹柴丨烈火,可杳嘴上卻是毫不客氣地用力咬他。
延将軍站在帳外,撓撓頭。
相爺沒在裡面嗎?
可他又分明聽說相爺才回營帳來啊,而且還是帶着他那個随侍一起回來的。
延将軍在外再喚:“相爺?”
裡頭還是沒人答應。
杳聽了都不由得捏把汗,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劍铮劍霜那兩個狗腿子跑到哪裡去了,帳外又沒人攔着。
她真是生怕那延将軍得不到回應,就掀開帳簾往裡瞅一眼啊……
可偏生這狗男人無動于衷,就壓根像沒長耳朵似的。
杳擡腿狠狠頂他,可他像下半身也長了眼睛似的,先一步極快地反應,然後将摟着着她的腰收向自己,杳幾乎毫無間隙地貼在了他的腰腹上。
向來是她怕什麼就來什麼。
外頭的延将軍遲遲等不到回應,就想着确認一下相爺到底是不是在裡面,如果不在,他也好去别的地兒再找找。
于是乎他兩步近前,掀簾就往裡瞧去。
結果這一眼,對對直直就瞧見相爺和他的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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