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瞠着眼,她知道,這男人什麼肉麻的話都能說得出來,她也知道,句句都自他真心。
杳喃喃道:“真是什麼樣變态的人說什麼樣變态的情話。可還是很難讓人不愛。”
蘇槐手裡把着她的腰,手上那力道一如既往想将她揉碎一般,他擡起頭來,讓杳見着他臉色蒼白可眼神裡卻滿是野性,很有股子病嬌的味道。
他問她:“你是愛我這個人,還是愛我對你的好?”
不需要杳回答,他便又道:“你要愛我對你的好。我一直對你好,你就會一直愛我是不是?”
杳愣了愣,旋即又勾下他頭迎上去親他,斷斷續續道:“我就不能愛你這臉好看嗎?不能愛你功夫不錯嗎?不能愛你有仇必報的手段,不能愛你不沾花惹草的作風,不能愛你言出必行的狗性子嗎?”
兩相又厮磨了許久。
蘇槐松開她時,她淩亂的喘息,又道:“你這人壞雖壞,但也不是一無是處。沒辦法,我隻能在你一堆壞裡挑點你的好,所幸還能挑出些東西來。”
蘇槐眼含鈎子,看着她問:“你愛我功夫好,是指哪方面,床上功夫好嗎?”
杳:“……”
蘇槐又道:“你在床上也讓我很銷丨魂。”
這虎狼之詞能一本正經地從他狗嘴裡吐出,杳感覺人都麻了。
果然是不能跟他講感情,這玩意兒慣會蹬鼻子上臉。
她瞬時清醒,道:“狗東西,紮針上藥了。”
蘇槐解了衣裳,杳起身坐在床上,給他紮針後,又用藥條将他背上的毒根都灸上一遍。
等完事兒以後,蘇槐不放她下床,就着托盤裡的傷藥,給她剝了衣裳,也都抹了一遍。
這狗男人借着給她抹藥的空當,将她有傷沒傷的地方都摸了個遍。
他都這樣了,還壓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逞一逞獸性的機會。
杳道:“都要死不活的了,你就作吧,眼下這半條命也遲早給你作沒。”
蘇槐道:“你不會讓我死。隻要我能護着你好好活,我就不會死。”
杳有些怔愣,道:“所以這就是你不要命折騰的底氣?”
他的手在她小腿邊輕輕摩挲,道:“你是大夫,我危在旦夕,你可以救我。可你若危在旦夕,我卻不能救你。我要死不活無妨,你好好活着我便還有機會。”
杳看他一眼,道:“聽起來好像正因為我是大夫,你才這麼不顧一切似的。”
蘇槐道:“方才我說了那麼多遍我愛你,我很愛你,你沒聽清是嗎?那我再說給你聽。”
說着就要重新把她捉進懷裡來。
杳受不了那肉麻勁兒,見狀趕緊脫身,抓着衣服就溜下床去,道:“還是好好歇着吧你。”
她穿好衣裳,轉身去開門煎藥,嘴角若有若無地挑着。
劍铮劍霜沒多久就被召去主子跟前詢話了。
他倆曉得,主子跟姑娘房中密談完,就會輪到清問他倆。
彼時,蘇槐靠在床頭休息,杳看着藥爐裡的藥,劍铮劍霜兩個前腳進屋,姬無瑕後腳就跟着來瞧熱鬧。
她看見杳在屋檐下煎藥,唏噓道:“杳兒你都不用跟你男人在房裡多膩歪一會兒嗎?這好不容易死裡還生,你倆應該是如魚得水、魚水之歡啊,你怎麼居然坐在這裡熬藥!”
杳現,不管是狗男人還是姬無瑕,隻要一開口,那就是洪水猛獸,而且還當着人前面兒毫不避諱,壓根不曉得臉面為何物。
杳面癱着臉,道:“死裡還生就不用喝藥了嗎?”
姬無瑕道:“江湖上有句話叫有情飲水飽、有病吹吹好,你不知道嗎?你跟他說幾句花言巧語,比這藥管用。”
她一屁股坐過來,又道:“再說了,煎藥用得着你親自動手嗎,你又不是藥童。那倆蠢蛋幹不來這事兒嗎?”
被指倆蠢蛋的劍铮劍霜此刻正默默地立在屋子裡,房門沒關,姬無瑕的聲音也不小,他倆聽得清清楚楚,有主子當前,卻不敢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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