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庭玉還是懷念當初的日子:“早幾年間,夏國還沒有蜀國強盛呢,那會兒夏國何曾這般嚣張過?”
若敢這麼嚣張,就算齊國不動手,蜀國也不會坐視不管的。如今人家都威脅到家門口了,他們卻也隻能當縮頭烏龜。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朱庭玉打定心思不去,那頭林檀卻已經定好了日子。她必去夏國,一則是為了見一間故人,二則也是為了修兩邦之好。林檀自立為楚王後,與夏國的聯系就未曾斷過。若非襄陽那邊頻頻施以援手,隻怕他們與朱庭玉對峙時也不會那麼輕松。
這份交情林檀還不想就這麼斷了,所以這次的茶會林檀無論如何也會赴約的。
她還跟韓攸讨論了一番蕭瑾會不會請朱庭玉。
林檀是不願叫這狗皇帝的,隻是韓攸明顯更了解蕭瑾:“那朱庭玉既然已經跟夏國示過弱,我們聖上多半也是會邀他前往的。”
順手罷了,也沒什麼别的意思。
林檀的心情瞬間就惡劣了起來:“倘若他去,我還真不想去了。”
哪怕隻見一面,她都覺得惡心。
韓攸眨了眨眼睛,忽然說:“眼下攻守異形,您就不想知道蜀國皇帝見到您之後,會是個什麼反應?”
林檀:“這……”
還真不能說是沒一點期待。不得不說,韓攸這話算是說到她的心坎上了。她辛辛苦苦打拼到如今這番田地,不就是為了讓朱庭玉那狗皇帝生生氣死嗎,不若趁着這個機會叫狗皇帝吐血,也不是不行。
韓攸又道:“興許蜀國皇帝心中更抵觸您也未可知。”
林檀冷笑一聲,忽然改變了主意:“那就先對蜀國出消息,便說夏國也邀了我。”
韓攸笑而不語,下去後便讓人将這些話給傳開。
兩日後,果然有人将這些事情透露給了朱庭玉。當日,朱庭玉在宮中發了好大的火,據說守在旁邊的宮人驚懼交加,有個不小心犯了錯的,直接被拉出去亂打死了。
即便如此,朱庭玉還不解恨。可惜沒有人敢再觸他的黴頭,一個個都使勁的往後縮,跟鹌鹑一樣。
朱庭玉找不到人罵,便開始罵蕭瑾跟林檀。好就好在身邊也沒有外人,他就罵罵咧咧不幹淨的話倒也沒有傳到外頭去。
“夏國那狗皇帝真是一點兒都沒有将朕放在眼裡,他請誰不好,偏偏要請林檀這個賤人!”
“我若早知他們二人有奸情,當初就該直接将林檀賜死!”
朱庭玉悔之不及,林将軍都已經被他給滅口了,還差一個林檀嗎?他當初就不應該聽信朝中那些人的話,覺得林檀隻是一屆女流之輩,不足為懼,這才把她放了以示恩德,誰知放跑了的這個才真正是個禍害。
若能重來一次,他必定會手刃林檀,絕不會給她逃走的機會。
朱庭玉咒罵了一整日,無論看什麼都是一樣的不順心。
衆人越發小心伺候,感覺度日如年。
又過一日,朝中大臣忽然又見朱庭玉改變了主意,又說要去夏國,命人事先将賀禮備好。
段廣基還作死地去核實了一番。結果話才問出口,就被朱庭玉惱羞成怒地怼了回來:“她林檀去的,朕為何去不得,若是不去,豈不是讓世人以為朕比林檀還不如?”
段廣基其實想說,他們也沒必要跟林檀比啊,那不過就是一個女子,哪怕她稱了王,可也最多隻到這個份兒上了,值得如此在意嗎?
隻是朱庭玉俨然已經瘋魔了,甚至将林檀視為自己畢生的對手。對司徒恭這類人,朱庭玉心生畏懼;對蕭瑾這樣的,朱庭玉厭惡卻又不敢惹;唯獨對林檀,因二人旗鼓相當,朱庭玉恨之入骨,恨不得生啖其肉。林檀若是去,朱庭玉必不甘心屈居人下。
他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林檀跟夏國結盟——雖然人家早就結了盟,且就是專門為了對付他的。
一月過去,舊年早就過完了。初春料峭,農事也開始繁忙起來,就在馮慨之摩拳擦掌地帶着一群進士下地的時候,蕭瑾也陸陸續續收到了這三方的來信。
出乎意料的是,三方竟然都願意來,且還來信問他茶會具體的時間。
蕭瑾驚訝過後,轉頭就将這消息告訴了顧淮南。
谷城縣的事兒顧淮南一直都有跟他禀報,包括那邊籌錢新建了一條商街,如今街中的鋪子已經被人租完了,随時都可以對外就生意;也包括緻遠書院擴大了一倍不止,裡頭亭台樓榭,雅緻異常,定能叫人大開眼界。
蕭瑾對顧淮南搞事兒的本事滿意極了,他還沒開口呢,上街跟娛樂景點都已經修建好了,有這樣的遠見,還愁茶會辦不好嗎?
蕭瑾擔心錢不夠用,後來又撥了一筆錢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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