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紮到河裡,碰到石頭,會不會有水灌進耳朵裡,萬一紮偏了又碰回到岩上怎麼辦?”
“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嗎?我手擱這裡,你往這裡跳不就可以了。”劉文博伸開手臂接着夏沛。
夏沛踮着腳尖,躍躍欲試,就是不敢往下跳,岩石粗糙的紮腳,夏沛看眼了四周,想踮着腳尖慢慢的走到邊上,扶着石頭下水。
“老師。”洋洋的聲音在寂靜的河面像炮仗一樣炸開。
“哎,老師。”洋洋的聲音給後面的小孩指明方向,兩個聲音緊跟着傳來。
夏沛吓得在岩石上着急的跺腳,趕緊跳下去,劉文博伸手接起夏沛,拉着他躲到岩石後面。
“老師,老師在哪裡?”跟着來的高二學生佳明蹲在岩石上,看着躲在岩石後面的劉文博夏沛,笑的止不住聲的問:“老師躲在哪裡?在哪裡呢?”
劉文博無奈的拉夏沛出來,佳明脫下衣服,伸出胳膊蹬腿跳進河裡,濺起的水花迸濺劉文博夏沛一臉。
洋洋也跳下河,劉文博夏沛又被激起的水花迸濺一臉,隻來了三個人,洋洋,佳明,還有來洋洋家度暑假的大表哥。
佳明在河裡像魚一樣翻騰,開心嘚瑟的說:“那群小孩還在河下遊找你們呢,我們一猜就知道老師們躲開我們在上遊玩呢,一招一個準。”
佳明,洋洋都是青春期正在發育的小孩,渾身溜瘦,腰間凹下去,腰線拔長,渾身看着也沒幾斤肉,劉文博摁着佳明的肩膀,佳明吓得一縮脖子,鎖骨裡撐滿了水,劉文博問他們以後能不能多吃點飯,洋洋從河裡冒出來,甩着頭發上的水,大聲的辯解,說,每天都吃很多飯,最近天天都去下莊奶奶家喝羊奶,但一直不長肉,媽媽也很着急。
劉文博在河裡和洋洋的表哥掰手腕,洋洋的表哥是實驗中□□動隊的,有個健康又引人眼球的身材,劉文博仗着自己年紀比他大兩歲,多吃了兩年飯,應該有的是力氣,一定要和他一決高下。
劉文博剛用力,就被洋洋的表哥掰倒在河裡,因為緊握着雙手,劉文博沒控制好力氣,在河裡蜷縮着翻了個身,佳明洋洋趁機上去摁着劉文博在河裡錘了一把,夏沛沒在水裡打過人,不知道胳膊使得勁,進到水裡都被水的阻力懈掉了,聽見佳明手拍打水面啪叽啪叽的聲音,以為會很痛,伸手去擋佳明的胳膊,另一隻手去撈被摁在河裡的劉文博。
佳明在空中啪叽一聲,實打實的拳頭砸到了夏沛的胳膊上,夏沛還沒喊痛,就被洋洋騎到頭上,接着順着脖子下滑,帶着夏沛往河底沉。
“别跟夏老師鬧,他不會遊泳,不會憋氣。”劉文博把夏沛弄上河面,夏沛已經喝進好幾口水,扶着劉文博的胳膊,頭露在河面往外吐。
澄清的河水,正青春的少年盡情的舒展着自己美好的□□,比魚兒遊的還歡暢,紅花山谷的河流見過紅花山村每一代人最青春靓麗的身體,聽過最天真歡樂的笑聲。
☆、27
劉文博帶着夏沛和小孩去地裡玩耍,玩累了,直接躺麥垛子上睡覺,身子軟軟的陷進去,大把大把的時間不睡覺,還能幹什麼呢,下午的太陽照在陰涼處,暖和但不毒辣,渾身暖洋洋的。
夏沛伸出一隻手臂,暴露在陽光下,整個手臂被光照得透亮,仿佛能看得見熱血奔流。
夏沛睜着眼睛看頭頂的藍天,着藍色究竟是什麼藍,夏沛學了多年的繪畫,竟在自己的調色系統裡叫不出顔色的名字,配不出顔色的比例,看久了,眼睛幹澀,頭暈目眩。
“那朵雲怎麼了,是不是不開心。”一個露着脊梁的小孩指着頭頂的孤零零的一朵雲問劉文博。
“放心,風一刮就好了。”劉文博說話的檔口,不知從何方刮來一陣風,帶着點涼風從麥垛子上拂過,小孩子們哇的一聲,看着天空上大片大片的雲來回翻滾,那朵被牽挂的孤零零的雲也被吹進了大部隊,一雙看不見的手把雲揉成一團,貼到太陽上,天也陰了下來,等着雲開心的從太陽下走開,才重新放晴。
一群小孩躺在麥垛子上被陽光照困了,翻了個身睡過去,一個稍稍大點的高中生坐在劉文博身邊,他因為整個暑假在幫家裡務農,胳膊被曬得黝黑,和花半個學期在教室裡捂白的上身又一次形成鮮明對比,但年年往複,也不用管,等再開學就又白回來了。
夏沛肩膀上有點發黏,鎖骨窩上還粘着碎麥稭,劉文博不經意間摘下碎麥稭。
天上的雲像個魚鱗一樣整齊的排列,風吹一下,雲朝前走一下,像魚兒慢慢在水裡遊,看的夏沛激動的說:“你知道嗎?我們出去寫生,從來沒有遇過這麼美得景,從來沒有。”夏沛強調了兩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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