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沛還沒有來得及轉頭,眼前手電筒的燈光消失了,頭後面就有一股力量靠過來,幫夏沛轉過頭去,劉文博比夏沛早那麼幾秒行動了,雙唇緊緊的貼在夏沛的唇邊,夏沛毫無意識的嘟起嘴,控制住自己的鼻息,心裡笑起來。
劉文博表面的乖乖兔的形象都是裝的,認識劉文博的朋友,都說他好學,老實,膽小,見面說話都臉紅,是個乖孩子,可今天聽了劉文博小時候的事,什麼老實,沒有人比他皮,考試前夕都敢逃課上網。
對啊,在大山大河裡長大的小孩,怎麼可能是在愛情面前膽小的人。
夏沛手扶在劉文博背後,抱着劉文博的背,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劉文博止不住的喘息聲傳進夏沛耳朵裡,呼出的熱氣流順着夏沛脖頸擴散,夏沛看着遠處的黑夜,緊閉着嘴巴,為自己的猶豫後悔,原來自己才是膽小的那一個。
因為衣服新潮,夏沛的朋友都以為夏沛是個緊追潮流的人,内心也一定十分大膽,留長發,紮小辮,染成炫酷的顔色,夏沛都做過,玩輪滑,上台演出,夏沛比誰都厲害。
但夏沛知道,自己敢做這些,不是因為大膽,而是因為自己恰好會,既是這樣做了爸媽也不會說什麼,而且,身邊的朋友反而會覺得夏沛很炫酷,于是,夏沛就做了。
夜是最尋常的夜,也沒有星光閃爍,月亮也沒來捧場露個全臉,唯獨這夜間的暖風,太撩人心弦,劉文博夏沛穿着短袖長褲,渾身被汗水浸的濕透透的,劉文博嘴邊嘗到夏沛臉頰旁滑落汗水的味道,鹹鹹的又甜甜的。
夏沛從粗壯的樹幹上站起來,想下去上廁所,劉文博說,直接在樹上解決吧。
兩人直接站在樹幹上,對着風小便,劉文博打開手電筒,照着地面,看誰尿的遠,他們站的太高了,圓形的光照到地上分散開來,也照不清楚,夏沛不服輸,朝前走了一步,被自己差點踩空的腳步吓得一哆嗦,劉文博揮着手電筒,宣告自己勝利,夏沛不滿意劉文博的答案,提上褲子坐下去,不理劉文博。
樹旁的蚊子太過,滿身的蚊子包,實在扛不住了,劉文博滑下樹,在樹下指揮着夏沛,接住夏沛,兩人手揣口袋,最大限度的撐起褲子口袋,回到石屋門前,劉文博站在屋一旁,夏沛倚在另一旁,涼涼的石頭給後背降溫。
兩人不說話,靜靜的站着,待滾燙的體溫恢複正常,一前一後回到屋内,悄悄的爬上床,鑽進蚊帳裡,靜靜地盯着窗外的月亮,等着睡意來襲。
“老二,你再亂翻騰,我就扔你出去。”劉爸爸被劉文博摩擦大腿的聲音吵醒,含含糊糊的說。
劉文博立馬停住了,慢慢的轉身,平躺着。
之後,大山裡就寂靜了,萬物好像都安然入睡了,也好像沒有。
第二天一早,;夏沛看到劉爸爸起床,跟着起身,劉爸爸對着劉文博的屁股踹了一腳,說太陽都上山了,還不起。
劉文博夏沛伸開懶腰,默契的一起看向對方,劉爸爸在門外大喊出來吃飯。
劉文博拿出煎餅,遞給夏沛一個,夏沛拿牙磨了半天,吐着舌頭說:“我舌頭好像快抽筋了。”
“那有那麼誇張,你看,一咬就下來。”劉爸爸說夏沛瞎扯,給夏沛當場表演吃煎餅。
夏沛咬的腮幫子疼,把煎餅從中間拆出一半,才覺得是差不多的硬度,上山的路上,夏沛看了看劉爸爸咬煎餅練出的咬肌,典型的一張國字臉,又看看劉文博也鍛煉的差不都的咬肌,小聲的問劉文博。
“你們是不是因為吃煎餅,脾氣才這麼犟的,不要咬非要咬透。”
“我脾氣很犟嗎?”劉文博反問回去。
“沒有,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怎麼适應這麼吃煎餅的。”
“我覺得我脾氣還好啊,沒有很犟啊。”劉文博又問了一遍。
“沒有,你很乖。”夏沛點頭肯定,走到劉爸爸身邊聊天,心裡想,脾氣不犟的人,怎麼非要把問題問兩遍,還不聽自己說話。
“叔叔,這個煎餅能放多久,怎麼做得。”
劉爸爸開始給夏沛講煎餅的故事,說冬天想放多久放多久,夏天注意保存,也可以擱一段時日,煎餅都是用鏊子一張張攤出來的,面粉做的煎餅還好,要是遇到地瓜幹或者高粱面攤的煎餅,那才真是費牙口。
夏沛雖說不知道地瓜面的煎餅是多麼費牙口,但還是點點頭,說下山想去嘗嘗。
在山上待了三天,石屋裡堆滿了一袋子一袋子松子,劉爸爸中午休息的時候,盤算着再過一天就可以都弄完了。急促的鈴聲在屋内想起,劉爸爸接上電話,着急的提上鞋,朝山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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