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股東還想再争取一下,但嚴筠依舊沒有同意,便隻得作罷。
第三項是有關幾個競标的項目,我聽着無聊,便直接走神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我盯着文件走神的時候,我的胳膊被人輕輕碰了一下。
我下意識擡眸,發現嚴筠不着痕迹地沿着桌面給了我一顆咖啡糖。
我微怔,然後做賊一樣把咖啡糖扣進手心,剝了糖紙,又趁人不注意把它塞進了嘴裡。
我這一動作一氣呵成,行雲流水,别人都不曾發現,隻有嚴筠,嘴角似有若無地勾了一下。
緊接着說到第五項,會議助理翻了一頁手裡的文件,提了個标題,“下面是,有關[水雲間]的投資計劃,負責人是蔣蓉蔣股東。”
他話落,會議室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我怔了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雖然在來之前嚴筠已經告訴我這次股東會會涉及到[水雲間],但我壓根兒沒想到還需要我發言。
我整個人都傻了,下意識求助地看向嚴筠。但嚴筠卻并未看我,隻是掃視着手裡的文件。
我尴尬地咬了下嘴唇。
坐在嚴筠左邊的一個男人見狀冷嗤了聲,輕蔑開口道:“蔣股東不會什麼都沒準備就來參會吧?”
我默了片刻。
他繼而又道:“既然如此,咱們也沒必要聽蔣股東論述了。據我所知,嚴氏集團曆來沒有涉及娛樂場所的先例,而且,[水雲間]自馮金昌開始名聲就不太好。如今,[水雲間]對面的[夢回]後來者居上,不管從設施還是名聲,都已經大大超越了[水雲間],所以,我不贊同嚴氏集團對[水雲間]投入過多資金,以免落個血本無歸。”
這個男人話音剛落,坐在右邊第三位的男人馬上出聲反駁:“韓經理,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夢回]才來G市幾天?你也未免太看得起[夢回]了。不管怎麼說,[水雲間]在G市有十幾年的曆史,好歹也算是個老牌子。嚴氏集團對它投資,怎麼就能落個血本無歸?”
我有心顧了一眼替[水雲間]說話的男人,長相挺白淨,很秀氣,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
他說完這話,别人就沒有再說話的了。
嚴筠沉默點了根煙,打火機的火苗“啪”地一聲燃起,又“啪”地一聲熄滅。
他繼而看向我,“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微微搖頭。
嚴筠将手裡的文件微微向前一推,身體倚在靠背,“古書中是否有雲,合于利而動,不合于利而止。意思是說:對于戰争要慎重,對國家有利才用兵,對國家不利就要停止戰争。在商戰中也是同樣的道理,每一位從商者都該應順市場的形勢,有進有退,權衡利弊,有取有*T舍,有所為,有所不為。縱觀現在的商圈,談生意要有飯局,要有娛樂休閑的地方。既然如此,我們就需要順應市場,去投資,去盈利。我認為,嚴氏集團投資[水雲間]有三大必須的理由。第一,嚴氏集團需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地方,以供與客戶商談。第二,[水雲間]在G市的年歲長,知名度廣,擁有大量的客戶資源。第三,[水雲間]地處G市商圈,地段繁華,這樣好的條件,嚴氏集團沒有理由不充分利用。嚴氏集團投資[水雲間],其利潤回報,是可以預見的。”
嚴筠話落,目光從每位股東的臉上掠過。
會議室裡一時間議論紛紛,贊同聲不斷。
我注意到嚴筠左手邊坐着的那個男人,就是一開始就不同意嚴氏集團投資[水雲間]的那位韓經理。
他挺着脊梁骨冷笑一聲,目光似有若無地掃了眼坐在他斜對面的我,徐徐開口,“既然嚴總親自拍闆,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不過,就[水雲間]的負責人一事,我覺得需要換一換。”
嚴筠聞言臉上的笑容凜了凜,但語氣依舊平和,“那麼,依韓經理之見,換誰比較合适?”
韓經理不疾不徐地撣了撣茶蓋,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我暫時沒有合适的人選,但既然[水雲間]這個項目這麼重要,至少不能把它交給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負責。”
韓經理這話說的極為難聽,雖然沒指名沒道姓,但不傻的都能聽出他說的不三不四的人就是我。
我頓時臉上有些挂不住。
嚴筠危險地眯了眯眼,但他并沒有吭聲。
恰在這時,坐在會議桌右邊第四個位置的男人忽然說了一句,“嚴氏集團對[水雲間]是注資,而不是收購。我覺得,既然隻是注資,那麼,[水雲間]由蔣股東繼續負責似乎沒并有什麼問題。”
他說完這話,韓經理諷刺地笑了兩聲。
緊接着,會議室裡也有幾個人跟着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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