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面上仿佛是替我說話,但實際上,就是認同了韓經理方才說的那句“不三不四的人”。
我受此羞辱,擱置在桌面的手不由自主緊握成拳,但面上卻依然保持着得體地微笑,“既然說到[水雲間],我也有兩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話落看向嚴筠,嚴筠微微點了下頭。
我繼而掃視在座的所有股東,不卑不亢地道:“嚴氏集團雖然注資[水雲間],但兩者之間是合作關系,而非上下級關系。嚴氏集團雖然強大,但[水雲間]也有接受或者拒絕的權利。”
我話落,會議室裡立刻議論紛紛,低聲交談的聲音不絕于耳。
韓經理冷笑一聲,目光逼視過來,寸步不讓,“這可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了。[水雲間]多大點規模?還合作夥伴?你拿什麼資本,把[水雲間]放在嚴氏集團對等的地位?”
緊接着,另一位股東也不鹹不淡地*T附和道:“韓經理說的是,就以我們嚴氏集團的實力,新建一個娛樂場所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水雲間]如此不識好歹,我們又何必跟她浪費時間?”
這位股東話落,緊接着又是一位股東陰陽怪氣地補充道:“隻可惜,嚴氏集團已經給[水雲間]投了一些錢,算是打水漂了。”
我将這些話全部聽進耳朵,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我得體微微笑,首先直視那個韓經理,“您剛才說什麼?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您剛才是否說了[水雲間]才多大點規模?還合作夥伴?我拿什麼資本,把[水雲間]放在嚴氏集團的對等地位?對嗎?”
韓經理一臉不屑,語氣高傲,“是又如何?”
我點頭,繼而從桌面的文件裡翻出一份合同,舉高,環視衆股東一圈,“請大家看清楚這份合同,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嚴氏集團注資[水雲間],同時享有[水雲間]全年利潤的百分之三十。我請問韓經理,您這麼高貴,年底分紅的時候,是否會拒絕[水雲間]的紅利?”
韓經理頓時臉色鐵青,“我身為嚴氏集團的股東,為什麼要拒絕我應得的紅利?”
我不鹹不淡地哦了聲,“那您的意思是,您一邊拿着[水雲間]給您帶來的利益,一邊罵着[水雲間]低級上不得台面對嗎?”
韓經理一時間語塞。
我不給他任何機會的思考,緊接着道:“這就是嚴氏集團高管的素質嗎?”
我話落便扭頭看向嚴筠。
嚴筠的嘴邊不着痕迹彎了下,但稍縱即逝。
會議室裡的股東們紛紛低聲議論,韓經理臉上挂不住,但話都是他說的,又不占理,隻能憋着。
我繼而又看向剛才附和韓經理的那位股東,“請問您怎麼稱呼?”
他有點怵,但還是硬着頭皮道:“免貴姓張。”
我點頭,“張股東。”
我換了個更加舒服地坐姿繼續道:“如果我沒記錯,您方才說,以嚴氏集團的實力,新建一個娛樂場所也沒什麼問題。如果[水雲間]如此不識好歹,嚴氏集團就沒有必要跟[水雲間]浪費時間,對嗎?”
他默了默,但還是機械地點了點頭。
我依舊微微笑,“請問,您知道G市中心區的地皮多少錢一平嗎?再請問,您知道在G市中心區新建一個娛樂場所需要花多少錢嗎?再再請問,在[夢回]與[水雲間]同時存在的情況下,嚴氏集團新建一個娛樂場所,能分到多少市場資源嗎?”
張股東啞口無言。
我話鋒尖銳,寸步不讓,“一項高額的投資工程,在張股東的嘴裡,竟如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簡單。成本、利潤、發展空間、市場環境,你一項都沒有核算過,竟然張口就來,說什麼可以舍棄[水雲間]新建一個娛樂場所。那麼我請問,投資的錢您出嗎?賠了的錢您補嗎?這就是您作為嚴氏*T集團高管的業務能力嗎?”
我話落,張經理的臉色憋得通紅,但一個字也無法反駁。
我再次看向最後一位幫腔韓經理的股東,隻不過這一次,還沒等我開口,那個股東就主動求了饒。
他咳了一聲,先聲打了圓場,“聽蔣股東這麼一番分析,我覺得十分有道理。”
我并非得理不饒人,既然他已經示弱,我也沒有必要樹敵,便就此作罷,沒有再出言讓他難堪。
會議室裡瞬間沉默了兩三分鐘。
所有人都擡眸看向嚴筠。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頓了頓,才緩緩地對在座的股東道:“我認為,蔣股東方才說的話沒有錯,[水雲間]的确應該是我們嚴氏集團的合作夥伴,而非上下級關系。[水雲間]依舊由蔣股東來負責,合情,合理,沒有任何問題。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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