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慢語,“你不會。”
我說着,繼而從包裡拿出手機,打開屏幕,調出了一段視頻。
我将手機屏幕面朝李局,不疾不徐地道:“李局長清廉,即便官居高位,卻依舊住在這樣普通的居民區裡。不過,大抵李局長是位多情郎君,包養的小情人,倒是住的不錯。”
視頻是周舜臣給我的。
就在那封信裡有一個郵箱的賬号密碼,我登錄之後,就發現了這個視頻。
視頻的背景是一幢豪華居民區,裡面有一段内容是李局長擁着一個年輕女人一同走進了居民區的畫面。
周舜臣在信裡告訴我,這個年輕女人,正是李局長包養的情婦。
李局長見狀面不改色地瞧着視頻,冷漠且不屑,“蔣老闆這是什麼意思?”
我隻微微笑不語。
他大抵心虛,又繼而自顧自地道:“我夫人去世的早,我一直獨身。即便你拍到這些又能怎樣?法律上哪一條規定,年紀大的就不能跟年紀小的人談對象?我獨身,這個女孩未婚,兩個單身的人被拍到在一起,你情我願的有何不可?倒是蔣老闆你,私自派人跟蹤偷拍,已經涉嫌侵犯到别人的隐私,懂嗎?”
我聞言意味深長笑,“你情我願?你确定不是脅迫?”
李局長頓時勃然大怒,“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我氣定神閑地翹了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瞧着他。
他愣了下,一秒鐘左右的時間,他大概後知後覺,忽然猛地驚道:“喬喬是你的人?!!!”
我莞爾,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李局長的情婦喬喬不是我的人,但她是周舜臣放在李局長身邊的眼線。
周舜臣敢來G市混,自然是各方面都周全。
而這個喬喬,就是制約李局長的一枚棋子。
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女人永遠是弱者。尤其是像李局長和喬喬這種關系,女方說是在談戀愛,大衆尚且還不太相信。如果女方直接說是強奸,那基本就可以蓋棺定論了。
試想,一個局長涉嫌強奸,那是個什麼概念?
李局長的臉頓時憋得一陣紅一陣白,拳頭死死地握在一起,骨節分明,“你敢算計我。”
我不慌不忙将手機收好,“算計談不上,隻能說,跟您這樣的人打交道,我若不留一手,豈不是連個*T全屍都剩不下。”
李局長聞言眉眼陰霾地掃向我,“蔣蓉,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你不是嚴筠的女人嗎?”
我坦坦蕩蕩說是,“我是嚴筠的女人,但他的父親容不下我,我也容不下他的父親。”
李局一愣,“所以,你就想利用我和喬喬的關系威脅我幫你除掉嚴溫碩?”
他說着,自顧自嗤了聲,“你把問題想簡單了,你威脅不到我。你有沒有想過,我與嚴氏集團的關系千絲萬縷,我要是出了問題,我也會拉上嚴氏集團陪葬。到時候嚴筠就會有麻煩,而你作為嚴筠的女人,嚴筠若是倒了,你能好過到哪裡去?”
我聞言不屑輕嗤,“好啊,你盡管拉上嚴氏集團和嚴筠給你陪葬好了,反正天下男人多的是,我又不是什麼忠貞烈女,難不成離了嚴筠還不活了?”
李局長再次怔住。
我繼而從座位上起身走到他面前,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攥住了他的脖子。我的力氣很大,指尖勾住他的皮膚,幾乎泛起白斑。
他被我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吓了一跳,身體後仰依附住靠背,他兩隻手攤開扶住桌角,臉色鐵青。
我亦斂了眸,透着危險,“李局長,您别把我想的太周全。我就是個女人,高興了就顧全大局,不高興就不管不顧。嚴筠與我,整個G市都知道,不過姘頭而已。我管你要不要拉他和嚴氏集團給你陪葬。我隻要達到我的目的就可以,其他的,我他媽管不了那麼多,懂嗎?”
他聞言呼吸的動作瞬間一滞,似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自私和荒唐。
我繼而伸手撣了撣他肩膀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上去平和,但又陰冷地開口,“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如果你不肯将嚴溫碩繩之于法,那麼,我就讓你的烏紗帽不保。”
李局長眉頭緊鎖,“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做到這種地步,即便嚴溫碩有意害你,但隻要有嚴筠在,自然就可以保你周全。你和嚴筠之間不過男女感情的事,隻要嚴筠願意,嚴溫碩就算再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你又何必把事做絕?”
我冷冷瞧着他,無波無瀾地開口,“李局長應該比我更懂什麼叫做好奇害死貓,所以,不該問的,李局長就不要問了。”
我說完這話便起身,居高臨下地瞧着他。
他坐在沙發上,維持着方才我抓他的姿勢,向後靠着椅背,臉色陰沉,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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