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死我了!你松手!譚松吟!”常久德慘叫着,冷汗直流,顔面無存。
衆人在席上看着如此場面,笑意漸漸消失,仿佛這一幕才讓他們記起,譚松吟的确是從小習武,打他們像玩似得,記憶中他隻出過一次手,可那次卻讓他們大開眼界,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初這群人被他碾壓卻絲毫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的原因。
眼下自己貼身的随侍都不在身邊,貿然上前實在占不得便宜,也就都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口頭相勸。
第23章我也想護你
常久德礙于面子,始終不肯服軟,奈何實在是經受不住,隻好低頭道:“好了,我知道錯了,譚少爺,松吟,今天是我喝多了,頭腦不清楚,現在清楚了,你就放了我吧!”
常久德額頭冷汗直流而下,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得難看。
“罷了松吟,好歹相識一場。”白擇一在一旁不疼不癢的勸說道,眼下鬧得這樣難看,雖然這群人嘴上占了便宜,可此時倒是沒人再敢造次,連上前的勇氣都沒有。
這可不是他的目的,這會兒反而讓譚松吟占了上風。
許竹卿在一旁看得呆滞,從來不知道原來譚松吟是有些功夫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将這個不知好歹的狗東西治的服服帖帖。
心下歡喜暢快,看來自己的擔心原本多餘,他無事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大事。
見常久德服軟,譚松吟這才将他幾乎斷掉的手指頭放開,多餘的話沒有,冷着臉離開。
許竹卿忙跟上去,白擇一也随之去了。
“松吟,松吟你停下!”譚松吟腳步如風,匆匆不停頓,背影倔強,仿佛和誰賭着氣。
白擇一無奈,見叫不住他,小跑兩步才追上。
“松吟,這是做什麼,幹什麼發這麼大火氣。”白擇一拽住譚松吟的胳膊,譚松吟這才停下腳步。
許竹卿也随之停下。
譚松吟回過身來,第一眼就看向許竹卿,眼神複雜,許竹卿與他對視的瞬間,他閃躲開來。
“松吟,你這是怎麼了,今日怎麼這般失态?眼下常公子的手指頭看來是斷了,兩家自有交情,這下子鬧的太難看了。”白擇一話裡話外帶着幾分埋怨,将一切過錯都推到了譚松吟這邊。
未等譚松吟答話,許竹卿插嘴道:“白公子,話可不能這麼說,今日可不是我家少爺失态,而是那群人失德,一個一個把話說的比屁還要臭,最後還對我家少爺指指點點,你隻讓我家少爺顧念兩家交情,可那人是否顧及我家少爺半分?”
譚松吟瞄向許竹卿,心頭一緊,全然不想方才的事,隻從她話間察覺,她什麼都聽到了。
“竹卿,有些事恐怕你不明白,言語之間再過分,也不傷筋動骨,可現在動起手來,傳出去不太好聽。”
白擇一見許竹卿處處隻顧維護譚松吟,身上便泛了酸氣,試圖說動許竹卿。
“白公子,你怎麼處處替他人說話,他們說話尖酸刻薄,非君子言辭,我家少爺一句反駁都沒有,那時候你可為他出頭叫屈過?怎麼這會兒反說我家少爺不是?”許竹卿越發覺得白擇一目的不純,表面上看似與譚松吟親厚,實則是個白臉。
“罷了,你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你家公子心中有數,也不必我來多言,”白擇一被許竹卿怼得無言,轉而向譚松吟,“今天的事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他們那些人從來都是口無遮攔。”
譚松吟眼下哪裡還有心情記挂那些,隻道:“今日也是迫不得已,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未等白擇一回話,譚松吟轉身打道回府。
許竹卿緊緊随着。
看着二人背影,白擇一忽然意識到,許竹卿是個難辦的丫頭。無論怎麼說怎麼做,她都對自己無動于衷,着實讓他頭疼。
若是按這樣發展下去,恐怕自己沒有得到許竹卿的芳心,反而讓譚松吟得了手。
出了張府大門,譚松吟鑽進轎子。
許竹卿乖巧随在轎旁,剛剛站定,便挺譚松吟在轎子裡輕道一聲:“進來。”
許竹卿以為自己聽錯了,眨巴了兩下眼睛,耳貼在轎側問:“譚少爺,方才你說什麼?”
譚松吟幹脆重複道:“我說,讓你進來。”
許竹卿一臉莫名,走到轎臉前,輕輕掀開簾子,胳膊被他扯住,稍稍用力便帶進了轎子。
譚松吟往身旁側了側,給她讓了些許位置。
不知為何,許竹卿覺得這轎子裡的氣氛怪怪的,回府的路上,二人一言不發。
許竹卿幾次試探着想要開口,始終不敢。
心驚膽戰的回了偏院,再無他人,譚松吟的腳步在院子裡停住,低聲問:“你都聽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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