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娟坐在醫院走廊,心灰意冷,目光呆滞,也不願意喂啼哭的孩子奶水,也不願意想丈夫為何在臨死前,一直念着胎記的事。
第41章41
一路上,黃鹦眉頭未松的焦思苦慮,不發一言,駕車的陳宗月沉默且冷靜,沒有打擾她。
其實一切都有迹可循,比如,那天在陳家大門外,鄧娟反常的行為。黃鹦能夠推測出一點端倪,卻不敢想象自己真的與李佳莞‘交換人生’了。
李佳莞之所以莫名其妙的針對她,因為她知道自己是個冒牌千金,但有一點,她應該是不知道的——陳宗月有意圖的害死了她的父親。
不對,現在是黃鹦的父親了。
難怪陳宗月和那個叫李月的男人有仇,還可以對李佳莞那麼好,原來真正的仇人之女不是她。
又記起了偷偷摸摸告訴她這些事情的錢丞,黃鹦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合着他們都清楚她的身世,隻有她一個人頭上套鼓,蒙在鼓裡。
到達氹仔客運碼頭,周圍停着一輛輛酒店載客的大巴士,在渡輪接連碼頭的橋上,一邊是卸貨的工人往下走,一邊是拎着行李的遊客往上走。
一時竟不知該生誰的氣,還是該替自己憂心,黃鹦神不定的從車裡出來,被車門檻絆了一下,膝蓋直接就磕到地上。
旁邊伸來有力的手撈住她胳膊,将她扶起,塞進車座裡,雙腿擺在車外。陳宗月半蹲在她身前,輕輕拍掉她膝蓋上的石沙子,吹了吹擦出的血痕,才擡頭教訓她,“腦袋裡在想什麼,下個車都能摔一跤?痛不痛?”
她腦袋裡裝有一杆天平,一端放着那些亂七八糟自己都不想去梳理的事情,另一端僅僅放着陳宗月這個人。
此刻嚴重偏移。
隻要陳宗月是愛她的,其他就統統見鬼去吧。
黃鹦目光灼灼的瞧着他,對他說出一句,“我不想見這個周老,我害怕……他不讓我們結婚怎麼辦?”
陳宗月略出意料地把眉毛一挑,轉瞬又笑了。
黃鹦猜到他不想讓她知道全部的事實,要她做一隻受制于自己的金絲雀,卻還自覺自願的取悅他。
若說黃鹦是心似琉璃的女孩,那不恰當,應該說她的壞是一塊剔透的玉石,壞得讓人賞心悅目,欣然接受,比阿谀奉承、曲意逢迎要厲害多了。
回到坐落于九龍的豪宅,穿過房間帶着小客廳和梳妝室,黃鹦往床上一倒,搭乘渡輪的時候,她站在露天甲闆上望風,曬得有些中暑了。
陳宗月來到床邊坐下,叫她坐起來,喂了她一瓷勺的藥,家裡沒有糖果,用方糖代替。她含了一會兒,喉嚨裡已經沒有了苦味,就吐在他遞來的勺子上。
兩人的衣服都沒換,掀開被子鑽進去。陳宗月摟着她,若有所思的說,“我也不想你去周家,可是不把你帶在身邊,我更不放心。”
周陳駒可以派人攔下他的車,就能趁他不在的時候,上門綁走她。
黃鹦想不到這些,隻感覺到他語氣裡對自己的疼愛,仰住頭吻上他,手摸到他褲頭的拉鍊,輕車熟路的解。
陳宗月的掌心從她背後,滑到她埋進褲縫的手上,帶着她套弄了幾下,脫掉她裙下一層棉質的遮覆,搬起一條細腿放到精壯的腰上,他扶着自己進去一半,就翻到她身上。
他含住黃鹦頸間的皮膚,壓到她快喘不上氣,稍稍撐起身就往裡挺,她的頭皮也酥,無力地推着他,高高擡起下巴吟了聲,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他,配合他慢而深的侵犯。
周家建在地高人稀的半山區,比起歐陸風格的豪宅,這裡是要仿古一些,進門就是雕花木的屏風,擺得花都很燦豔秀麗,家具又是西洋化,但不怎麼突兀。
黃鹦見到了傳說中的周老,他滿頭白發,眉毛也是白的,戴着副眼鏡,笑起來也沒有金色的門牙,反而是一口潔淨的牙齒,不像老人。他說着,“你就是黃鹦吧?”
未等到回答,周陳駒就笑着朝她招手,“可算是見到你了,來來來,到爺爺這來坐。”
黃鹦沒有即刻上前,而是回頭看向陳宗月,他微微颔首,她才走到周老身旁。周陳駒并不在意她的疏離,與她和陳宗月之間的關系,如同所有慈祥的長輩一樣,親切的問了問她在上海的生活。
可黃鹦在跟他的對話中,發現他幾乎掌握了自己二十年來的成長軌迹,這一點,估計就沒多少長輩辦得到了。
一個面頰圓潤,身形卻苗條的女人走進來,齊肩的電燙卷發,雞油黃的吊帶衫,米色的包臀中裙,在家裡她也穿着高跟鞋。黃鹦以為這個女人就是周秀珍,可能保養的好,才顯得年輕,就像三十幾歲似的,頓時倍感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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