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離開了房門外,她就坐在沙發邊上,發了很久的呆,嗓子眼仍有沙感,悶悶地咳嗽。直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他,跳起來沖去開門,是傭人端着一杯水和一瓶潤喉的枇杷膏。
“怕……”黃鹦覆上他捧着自己臉蛋的手背,壓低眉,委屈的說,“怕你哪天不恨我了,要放我走。”
陳宗月還是低估了黃鹦對他的依賴和占有欲,可能超過愛情,但她覺得無所謂,何必分得那麼清楚。
黃鹦拉下他的手,去揉自己的小腿,把頭靠在他肩上,說着,“……剛剛又撞到了。”
陳宗月從她的小腿揉到膝蓋,稍微偏過頭就能貼上她額間,似吻非吻。
這讓黃鹦再度翻坐他身上,真真實實親他的臉,伸出比起他薄唇,隻帶有一點點溫度的舌尖,暢通無阻地溜進他齒縫,在口腔裡橫沖直撞地掃蕩,又退出去,含住他的唇。
男人健壯的胳膊把她圈在懷中,但任由她分開的雙腿内側,磨蹭着他的褲子,已經站立的地方頂着她,接吻時的呼吸變重,深沉似他的嗓音,完全順從的舌頭都攪進她的口中,她承受不住也不願意歇息,仿佛他的唾液要比枇杷膏更有效。
黃鹦被他提起,連身裙從肩頭剝下,内衣也扯掉,咬上她敏感的酥胸,能夠感覺到舌尖在打圈,她扶着都有自己手掌寬的肩膀,忽然間,瞥見電話機旁邊,相框前面,躺着一隻鋼筆。
真是改不了說熄火就熄火的毛病。陳宗月半愣着眼見她爬向沙發另一端,回神拽住她的腳踝,一下就把她拖了回來,但她也抓到了那隻鋼筆。
“你記不記得,我有一隻被你扔進水池的鋼筆……”就跟這隻長得一模一樣。未免也太像。黃鹦疑惑地皺起眉,拔開筆帽。
陳宗月也不打算隐瞞,“隔天正好清理魚池,就撈出來了。”
黃鹦撐坐起來,一秒鐘都離不開地爬回他身上,半邊胸脯壓着他換上的白淨綿衫,鋼筆夾在指間轉了轉,“……撈出來了,怎麼不還給我?”
這樣他生日的那天,她就不會空着手了。幸虧後來表明了心迹,不然要記他一大過。
陳宗月低笑一下,又解釋,“我真以為你要送高子謙。”
黃鹦斂着下巴瞧他,好一會兒才說,“你,你吃醋呀?”
“是啊。”他爽快承認,撫開她臉上的淩亂發絲說道,“一個毛都未生齊的,論财力、能力,除了年輕,哪一點比得過我,怎麼你就看上他了。”
黃鹦呆呆凝視他,心頭跳躁不停,但是經曆了之前的暴風雨,都沒法毫無芥蒂的相信,“你真的這麼想?”
陳宗月反問,“你喜歡聽嗎?”
她點頭,“喜歡。”
“那就是真的。”陳宗月捏着她的下巴,又深深地吻住她。
攫取在她胸前的掌心,移到裙底薄薄的絲布上,隔着它揉搓了幾回,指尖挑開它探入其中,修長的手指進去探路,她并攏雙腿,卻隻能夾住他堅實的手臂,男人知道她最容易受到刺激的竅點,反反複複深埋之後,又出去不給她。
黃鹦氣惱地打了下他的肩膀,就被他翻倒在沙發上,撈住她一條腿,突破一道道防線,壓上她的恥骨,最後一點點距離也淹沒,她情不自禁地仰起頭,長長歎出一口氣。
次日天光多時,陳宗月從花園後的網球場晨練回來,進房間掃了一眼被子還擰亂着,卻沒有人迹的床,他得到傭人指點,這才下樓走進廚房。
黃鹦一下打開潔白的櫥櫃尋找調味料,一下又回到棕黑的料理台前,終于煮好一碗面,端放在廚房裡的食料桌上。
多汁香嫩的煎豬排,現成的魚蛋和新鮮的青菜,一齊碼在雞蛋細面上,色香足夠,不知味道。
她恭恭敬敬呈上筷子,“請您品嘗……”
陳宗月接過筷子,拖出椅子坐下,夾起面條吹了吹就往嘴裡送,面龐重複着咀嚼的動作,露出過分贊許的表情。
不管有幾分可信度,反正黃鹦是他最忠實的教徒,所以她笑得眼睛彎彎,飄飄然地說起,“有一次錢丞喝多了,不小心漏嘴說……”她知道自己不該問這個,擋不住好奇心,“你不姓陳?”
陳宗月使筷子的動作一頓,擡眼看着她,“他跟你說了不少事吧,李月也是他說的?”
昨晚黃鹦是心裡大樓崩落潰決,什麼也顧及不了,她無意出賣錢丞,這會兒開始緊張起來了。
陳宗月低頭繼續食面前說道,“我姓葉。”
黃鹦微愣片刻,他不生氣,也不繞開話題,她得意的心無限膨脹,更膽大的問道,“昨天周老叫你……阿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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