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都不用示意王利榮就說：“這件事是秦副主任辦的，高尚才我不太熟，但看起來和秦副主任關系不錯，你這個副處級老幹部是不是也借着這個機會走動走動？必要的時候升一級總比一直在縣裡轉悠強得多吧？” 那邊頗為遲疑。 “我可告訴你了，你要是覺着人家沒什麼前途，那你就等着别人搶占寄回去吧。再說你兩個女兒到了新的部門，她們總不能再被别人欺負了吧？要是到時候找你，你能不能當好這個靠山？”王利榮冷笑，“秦川這個人我可是惹了都有點後怕的。” 話音未落，秦家國電話打了過來。 大概是心情非常不錯，秦家國開口就占便宜：“兒砸，你媽媽說你最近忙得很，我們打算元旦去淮陰市跟你一起過。” 秦川臉都黑了。 因為王利榮一聽湊過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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