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眼時我注意到西裝上面有一枚精美的胸針,一顆圓潤的珍珠鑲嵌在一圈鑽石中,看起來就很昂貴。我輕輕的吻了吻中心那顆潔白珍珠。
珍珠是純潔無暇的,也是我永遠都變不成的。
即使那枚胸針足夠昂貴,對他來說也不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小玩意。楊沉早就忘了我,或許他從來也就沒記得過我。我和他在高中說過的話不超過三句,大概無非是“借過”“抱歉”之類的,直到高三他成了我的同桌,我的名字才出現在他的認知裡。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和我上床,但是那個晚上昏暗房間裡的胸針忽然出現在我腦海裡,完美純白得刺眼,于是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
我請了假,楊沉熟門熟路的帶我進了酒店,甚至都不需要在前台開房間,因為這家酒店是他家的産業。不過這樣省去了我很多麻煩,比如說我沒帶身份證,比如說我還穿着又醜又土氣的校服,背着的書包裡裝着破破爛爛的筆記和今晚要寫的卷子。
我是第一次,生疏得幾乎手忙腳亂,楊沉一邊抱怨“早知道是個處就不搞了真是麻煩”,一邊給我做了足夠漫長的前戲,所以我并沒有很痛,隻是很不适應,不适應到在床上很沒面子的掉了眼淚。
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哭,就像小時候一樣,明明心裡是平靜的。隻是那些眼淚存不住,一滴一滴的落到床單上。我們是後入式,我聽到楊沉歎了口氣,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擺成正面。我慌忙去遮眼睛,卻被他握着手腕按了下去。
“沒出息。”他啧了一聲,摟住我的腰用力頂了一下,酥麻的快感從傳遍我全身,“我技術就這麼差?”
兇狠又溫柔。那天晚上我和他做了三次,楊沉沒有戴套,清理的時候我肚子就已經不舒服,但還是把作業拿出來準備在酒店做。楊沉就和看怪物一樣看我,吐了口煙靠在床頭:“我靠,你還有力氣寫作業?”
“我想考一個好點的學校,而且英語卷子老師明天就要講了我還沒做。”我忍着後面被開拓過度的不适感和隐約的腹痛,“我必須得做完——在這裡耽誤你的話,我回家做也行……”
“神經病吧你?幹完就讓人走,我看着就那麼刻薄?”他走過來得意洋洋的在我臉上噴了口煙,我在煙霧中擡眼看他,不為所動,“還挺能憋氣,怎麼不嗆?”
我别過頭翻開卷子:“我會抽煙的,你嗆不到我。”
“看不出來啊好學生。”他總喜歡隻穿一條長褲露出鍛煉良好的上身,懶洋洋的說,“來一根?”
“不了,你别打擾我,我做閱讀理解呢。”我有點煩躁,做完愛之後思維很散漫,總是不能集中到題目上,“你先睡吧。”
楊沉沒了聲音,等我做完這題回頭看的時候,他把床單扯下來,竟真的賭氣似得窩在被子裡睡了。我無奈的笑了笑,回過頭繼續做題。
後來我想就算和他聊一晚上不考慮學習又如何。就算我考得再好,去哪個學校的決定權也不在我手裡。
但是我錯過了那個晚上,隻是沉默着在酒店燈光下一題一題的寫下去。
第9章
我告訴楊沉,我隻有周三和周六可以和他上床,因為周三有體育課,而周六沒有晚自習。
他聽到這話的時候正在天台上抽煙,我站在他身前很嚴肅的和他解釋原因,他眯着眼睛也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在煙霧中忽然說:“你擋到我曬太陽了。”
我往旁邊讓了讓,幾乎是嫉妒的看着他懶洋洋的舒展身體,露出來的肌肉線條結實漂亮,像一隻矯健的獵豹。他把那隻煙慢悠悠抽完才說:“行啊,反正我也不是天天都空找你。”
于是我們約定好時間,到時候我就找理由請假或者偷溜出學校和楊沉彙合。然後他帶我去酒店開房做愛,有時候我們也會換地方,情趣旅館,廢棄工廠,體育館後面的休息室,甚至學校廁所的隔間,放上一塊正在清理的提示闆楊沉就敢脫我褲子。
我們在所有青春期少年春夢裡隐秘而荒唐的地方做愛,纏綿瘋狂的唇舌糾纏,深深接吻。
楊沉喜歡我給他口交,總是讓我跪在地上,拽着我的頭發用力的往下壓。我沒有經驗他又不教,經常被頂得喉嚨痛楚舌根發苦,在窒息的感覺裡隻能緊緊拽住他襯衫下擺,連帶着好幾天看到他就條件反射喘不過氣。大概是每次口完我都聲音沙啞一整天不能說話,他終于有點可憐我,于是收斂很多,我也少受很多罪。但是有些特殊的時候他還是要求口交,比如他的生日,或者他非常憤怒想折磨我的時候。
有時候我想大概是他的性癖大概就是這樣,無論是誰為他做blowjob都能興緻高昂,畢竟我被含着性器被頂得流着眼淚狼狽掙紮的樣子不會好看到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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