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伴随晃動沙沙作響。徐以年在郁槐壓上來時不停推攘。但對方的膝蓋抵住了他的腿,結實有力的身軀同他緊緊相貼。妖族單手便鎖住了他的雙腕,将他手腕舉高按死在樹上。
郁槐發怒時的力氣大得可怕,徐以年又掙紮不斷,白皙的手腕很快浮現出一圈紅痕。徐以年一急,大聲道:“放開!”
他的抗拒徹底惹惱了郁槐,暗紫色的眼瞳光華流轉,隐約透出殘忍兇暴的獸性。郁槐氣到極點,竟是慢慢笑了。
徐以年背後唰一下冒出冷汗。郁槐另一隻手輕輕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仰起頭:“你以為你跑得掉嗎?”
在絕對的力量前,他根本無能為力。
“不……唔!”
徐以年想要偏過頭,原本握住他脖子的手指狠狠掐住了他的下巴,強行逼迫他承受親吻。
尖銳的疼痛落在唇瓣,徐以年呼吸紊亂。屬于妖族的氣息帶着極為強烈的侵略性,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好幾次徐以年想要咬他,卻都被擾亂了理智。
終于,徐以年崩潰地閉上了眼睛。
郁槐見他不再激烈反抗,逐漸松開了對他的鉗制,轉而将徐以年整個人攬入懷中。
“你是我的。”他有些着迷地注視懷中人稠豔的面龐,“永遠都是。”
徐以年渾身顫抖,眼中溢出了淚水。郁槐一頓,指腹用力擦去他的眼淚,徐以年的眼角立即泛起一圈紅色,模樣狼狽又可憐。
郁槐視若無睹,捧着他的臉又要吻下去,徐以年在這時用盡全身力氣,倏地推開了他。
徐以年心灰意冷,眼淚不斷滴落:“……夠了,别再這樣了,我不能靠近你。”
不等郁槐說話,他的情緒到達了極點。徐以年胸口劇烈起伏,語無倫次:“我會害死你的……和上次一樣,你媽媽死了、你被追殺進埋骨場都是因為我……!!”
他越說越荒唐,郁槐一把抓住他的手:“什麼和上次一樣?你到底在怕什麼?!”
見他如同丢了魂魄,面色蒼白異常,郁槐怒吼道:“說清楚,徐以年!”
第53章一報還一報
五年前,仲夏夜。
懸浮于水面的别墅燈火輝煌,通往正門的長廊曲折回繞,橋下藍色與紫色的睡蓮交疊盛開。室内賓客推杯換盞,素色衣衫的侍者在衣香鬓影間穿梭往來。
鬼族與除妖世家的聯姻吸引了兩界的目光,這場訂婚宴意義非凡,規模盛大隆重。作為訂婚宴的主角之一,徐以年竟然在宴會中途睡了過去。聽郁槐說徐以年在露台上睡着了,徐父徐母紛紛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徐母恨不得親自去露台把人叫醒,面上還得給兒子找補:“他昨天太興奮了,一想到要和你訂婚,整晚都沒睡好。”
徐父咳了一聲,總感覺妻子這麼一說,愈發顯得徐以年不靠譜。夫妻倆将一切都看在眼裡:從訂婚宴開始,基本都是郁槐在忙于應酬,徐以年剛開始還能盡職盡責當個花瓶,半小時不到就找借口溜出了大廳。
幸虧郁槐沒什麼意見,反而笑着道:“那我先帶他上樓休息。”
徐父徐母連忙點頭。
郁槐折身去了露台。徐以年蜷縮在長沙發裡,紫陽花的陰影落在他臉上。少年還沒完全長開的面容已經足夠引人矚目,明豔如朝霞的花朵在他面前都要遜色幾分。
他好不容易抽出身來露台找溜号的徐以年,還沒聊一會兒,徐以年的腦袋一點一點,就這麼靠着他睡着了。想到這裡,郁槐好笑又心軟,他俯低身,一手攬着徐以年的肩膀,另一手穿過少年的膝窩,将他輕輕打橫抱了起來。
睡夢中的少年似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依賴地鑽進他的懷裡。
見郁槐抱着徐以年進來,大廳内傳來善意的笑聲。原暮不禁感慨:“郁槐小時候橫行霸道的,現在也知道疼人了。”
宣檀和原暮相識多年,兩人今日親眼看着郁槐訂婚,心情都十分愉快。宣檀快兩百歲了,面容卻依然透着少女感。
“他倆年紀差一點,他自己就想去照顧人家,再加上性格互補,很好的。”誇完兒子的婚事,宣檀意猶未盡,上下打量原暮英俊的臉龐,“像你總找二十幾歲的小姑娘,跟她們都差了一個世紀,這樣就不太行。”
“……”
郁槐推門而入,房間内彌漫着清淡的花香,嬌豔欲滴的白玫瑰在床頭綻放。他将徐以年小心放在了床上,感覺自己被換了個地方,少年的喉嚨裡發出細微的呓語。郁槐坐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伸手解開他的襯衫。
少年的肌膚猶如白瓷,胸口處的符文被襯得愈發鮮豔——這是婚契的象征。在他的胸口上,也有着如出一轍、與此相配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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