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軍報的小兵一愣,指了指自己,“可是主公,小的不識字啊。”
淩斐無奈擡頭,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啧啧啧,字都不識,看你以後怎麼娶媳婦。”
??不是,主公你自己不是也不太會嗎。
但小兵不敢說,隻得點頭說了兩句好話,後在青年的眸光中後退幾步逃了出去,可以說是拔腿就跑。
淩斐見狀倒也不在意,随手拎起挂在一旁的玉佩又開始把玩起來,有一搭沒一搭地看着軍報,還時不時點評兩句。
一擡頭就看見副将去而複返,正站在自己面前皺眉。
“主公,有個草民求見,說是有什麼稀世珍寶要給您見一見,您看這.....”
“稀世珍寶?”他頭也不擡,揮了揮手,“算了吧,什麼東西小爺沒見過,不見不見。”
副将頓了頓,轉身對一旁的士兵說道:“主公說不見,你讓他拿着那塊雙鳳玉佩下去吧,雖然看着是汴京的東西,不過也沒什麼可稀罕的。”
“慢着,你說什麼?”淩斐猛地一擡頭,三下五除二走到副将面前,“什麼玉佩?和這個可是一對?”
副将看了一眼主公一直以來都視若珍寶的玉佩,點了點頭。
淩斐腦子一當,一瞬間隻覺得呼吸都不通順了,他咬緊下唇,幾乎是踉跄着步子走出的帳營,一出帳子就馬上傳喚身邊小兵。
“讓他馬上上來!我現在就要見!”
第40章.修羅“大舅哥和妹夫打起來了怎麼辦,……
段瑾仰躺在床上,聽着外邊叽叽喳喳的鳥叫聲和小丫頭尖細的笑聲,他勉強直起身子的,往窗外看了一眼。
矮平房,低籬笆,外頭還有雞鴨的叫聲,這裡不是宮裡,也不是雍州,還有淩斐,手上的繩子解開了,他去哪了,莫不是......
青年揉了揉眉心,告訴自己先不要多想,随後低頭看了看自己一馬平川的胸膛,微微敞開的衣襟,和身上這件明顯就是适合男子的中衣,徹底梗住了。
衣服換了,難不成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正想着,就聽見門外傳來一聲尖細的笑聲,随着一聲吱呀響,有人推開了木門。
“我進來啦。”小丫頭歡歡喜喜地走了進來,本意是打算遠遠看一眼段瑾醒沒醒,沒想到卻好巧不巧對上蒸魚,吓的直接将碗一摔,沖了出去。
“啊啊我不是故意要看到的,我什麼也沒看見!”
段瑾愣了愣,半刻鐘木門又被微微打開了一條縫,一件衣服從門縫裡丢了進來。
接着又是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他在床上緩了一會兒,勉強恢複了一些神志,這才掀開被子走下了床,勉強忍着劇痛将那件并不算合身的衣服穿上。
方才隻是剛醒來身體還未蘇醒,再加上一直躺在床上,并未覺得有多麼疼痛。等下了床才知道,這箭傷加上烈毒,真真好比是有人在你身上挖了個洞,還往裡倒了兩瓶辣椒油,這也就罷了,偏偏還時不時有事沒事戳一戳,真是疼不死你不罷休。
段瑾倒抽一口冷氣,拼命運轉内力穩住神志,踉踉跄跄地走到木門前,剛準備推門門就被推開了,一擡頭就看到一個老婦站在自己面前,手裡不知拿着一個什麼東西。
“唉,公子,您醒了。”老婦笑着越過他走進去,将藥碗放在桌上,“年輕人到底是身子好啊,這就能下地走路了,你不知道,三天前我将你撿回來的時候啊,那身上全是血,我還以為救不回來了呢。”
三天,居然這麼久了。
他盯着老婦忙碌的背影盯了一會兒,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勒痕,猶豫開口:“老婆婆,不知您救我的時候是否見到.....大概這麼高,對,大概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子,您有見到嗎?“
“男子?”老婦一愣。
“對。”段瑾重重點頭。同時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恐慌之中,這手上的繩子是解開了,這說明他和淩斐是已經分散了的,河裡水流湍急又恰逢雨季,若是淩斐被沖到了别處,他這麼笨,身上還有傷,若是......
他趕緊咬緊下唇讓自己冷靜下來,可身體卻不受他控制,聲音抖的不像話:“您,有見過他麼?”
他死死地盯着老婦人,宛如一個将死的囚犯,隻期望能從預祝裡聽到什麼尚有轉機的消息。
然而可老婦人卻隻是搖了搖頭,歎道:“并未見過你說的男子。”
段瑾的一顆心懸起又高高墜落下去。他松開緊握着的手,向後退了一步:“罷了。”
老婦不知他為何露出這等表情,隻當他是因為失了好友的消息才如此沮喪,于是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公子,無事的,你朋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能平安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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