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靈靈瞧見母親走了,撇着嘴又跟去了廚房,嘴裡還在念着零花錢。
阮思歌轉身準備上樓,拐角又碰到了牧章,小心翼翼對她道,“你今天一天都不在诶。”
“嗯,有點事出去了。”
他幾乎擋住了半邊的樓梯,避開也不好上,阮思歌隻能回答。
牧章笑着邀請,“過兩天延林鎮有廟會我們能一起去嗎?”
“我不喜歡跟陌生人同行,不好意思。”
阮思歌搖搖頭,伸手把他拉下了一台階,寬度寬裕了才擡腳上樓。
等了半個小時,王瑞華的面還沒做好,想必是被任靈靈纏得夠嗆,阮思歌正想下樓看看情況,手機突然響起,是婁曉蓉,“思歌,我今天好像在市裡看到你了。”
阮思歌心一緊,沒想到婁曉蓉眼光如此銳利,她就去那麼一趟就被逮到,佯裝淡定回,“沒有啊,我一直在延林鎮休息,你是不是看錯了?”
婁曉蓉心裡奇怪,但也沒說什麼,“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琵琶應該修好了吧。”
“飛燕杯也沒幾個月了,你這完全不練習怎麼能行。”
“快了快了。”
阮思歌隻能應承。
“哪怕現在在延林鎮還是不能疏于對琵琶的練習啊,三連冠我們一定要拿到。”
阮常躍對圈裡的事情一無所知,也不關心,身邊朋友對這事也不感興趣,婁曉蓉一簍的話沒人去說,隻能全給阮思歌講,“你不在這段時間,月廂晚報也不發你的新聞了,開始宣傳新的琵琶手了。”
“有個叫路思濃的,之前好像還跟你一個班吧。”
“連白金園都找好了新的琵琶手代替你,不過效果還是沒你演出時的好,自砸招牌呢。”
白金園知道她不打算再演出,這段時間連問候都少了,婁曉蓉心裡正悶着氣呢,說起平沙坊如今演出效果不行,瞬間笑了起來,那笑聲頗像電視劇裡反派幹掉正派角色後得意的大笑。
什麼時候婁曉蓉能改掉這落井下石和對她盲目自信的毛病就好了。
阮思歌沒接話,趴在桌邊勾起手指敲了敲那一排排放的玻璃瓶,一聲叮的脆響。
婁曉蓉又斷斷續續說了些圈裡的八卦,最後被王瑞華敲門送飯的聲音打斷才停了聲,阮思歌正準備跟她說要吃飯先挂電話,那端婁曉蓉突然反應過來,“你說你一直在延林鎮,現在都晚上九點了,為什麼剛吃飯?”
“鎮上有廟會,去逛了會兒,所以才回來晚了點。”
婁曉蓉敏感的程度超出她的想象,阮思歌很快又拎出一個現實的理由抛過去。
婁曉蓉這才打消疑心,囑咐了句早些回來,終于挂了電話。
阮思歌長舒了一口氣,這才開始用飯。
折騰的一天終于過去,再醒來,阮思歌依然第一時間去看泡在水中的木頭,除了發金絲光的,另有兩瓶微微有了熒光的趨勢,不過那光還不明顯。
王瑞華來送早飯,照例對每個客人都說起廟會的傳統,邀請她有時間可以過去看看,後天晚上才開始有正式的演出,不過現在樹下可以撿銀杏果。
因為搭建舞台的原因,地上落了很多。
阮思歌覺得撿銀杏果這點還挺有趣,笑着答應下來,但又不想趕人多的時候去,便想着晚上趁着散步可以過去去撿點。
再次翻開那本木材圖鑒後,突然想到昨晚的微信好友申請,她急忙又拿出手機點開微信,發現申請已經通過。
阮思歌點開夏倦書的微信頭像,是拍的弦記招牌,朋友圈空空如也,甚至都不如阮常躍朋友圈精彩。
申請是昨晚十點同意的,她點了幾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打招呼,找表情包吧,翻了幾個還都是從師麗姿那保存的,點開自己朋友圈,也是一片空白。
阮思歌發現自己也挺索然無味的,平平無奇,最後關上了手機開始看書。
午飯後,夏倦書微信發來消息,【今天準備安裝面闆了,你要來看看嗎?】
阮思歌回了個馬上到,抱着書,拿起手機就往夏倦書家趕。
現如今她對夏倦書家的構造,簡直比民宿都還要熟悉,開了鎖就往工作室奔,夏倦書拿着刨木工具正在刨面闆,身子微彎,随着他刨的動作,陸續有木屑滾落下來。
阮思歌湊近了看,面闆已經貼在背闆上,瞧着跟正常琵琶面闆無異,小聲問,“這是要再刨一層嗎?”
“厚度不合适,不容易出好聲音,所以再刨一點。”
為了聲音達到最好的效果,刨的時候夏倦書也在側耳傾聽着聲音,阮思歌怕影響效果,等他刨完才出聲,聲音仍是小小的,生怕驚了他一樣,夏倦書瞧她謹慎的樣子,笑了聲,“現在這個厚度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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