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缁想到那二人之間的糾葛,心中醋意翻湧,一時也分不清究竟是對何人。他心中愛慕梅山主毋庸置疑,可那假作巴蕭的随義八亦曾讓他意亂情迷。他對巴蕭有欲是實實在在之事,這欲不能纾解,便日夜難安。華不染聽他在旁不語,便道:“山主心意難測,你切莫沖動行事。如今江湖風雲詭變,領焰山莊和女昭派先後被滅,武林盟主謝君臨又是個老滑頭,若是天下群雄請命除魔,便是一撥一撥前來送死,山中也要經久不甯,長期以往消磨怕是耗不起。還有虎視眈眈的朝廷,韓王之死雖然怪罪在随義八身上,可随義八如今也在山中,若是山主讓他死了也就罷了,若是不死,朝廷遲早要來拿人。依我看,這人還是早死早超生的好,留下來終成大患。”賀蘭缁聽他一言當然也明白其中利害關系,可他心中就是不甘,便是能得手一次,滅了他心中的躁動也好。“你去哪?”華不染聽到賀蘭缁起身離去的聲響,忙追問。“罰惡司。”賀蘭缁冷聲丢下三字,身影迅速消失在團花院外。“趁那屍體涼之前吃口熱的也好。”華不染譏諷地自語道。罰惡司中。“司長,賀蘭寺主來了。”“知道了。”朱笑放下手中刑具,轉身步出囚着随義八的刑室。朱笑來到堂上,看見賀蘭缁立在堂中,長身玉立,的确是風姿綽約的美男子。朱笑拱手道:“不知賀蘭寺主大駕光臨鄙司有何指教?”賀蘭缁從袖中拿出一個巴掌大的令牌,朱笑定睛一看,是山主令,連忙跪下伏在地上行禮。“朱笑領命。”賀蘭缁道:“将随義八帶來給我。”“這……”朱笑遲疑,再看那人手中的山主令,連忙道,“是。”随義八悠悠轉醒,眼前卻是一片漆黑。他覺察到自己被蒙住住了雙眼,似乎也已不在那陰森恐怖的刑室中。罰惡司的刑室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可如今身在之處隐有一股沉香味。随義八動了動手腳,感覺四肢被縛,亦不着寸縷。他心中一驚,莫非朱笑将他交到梅山主手中了?在罰惡司時,朱笑雖是手下留情給他留一條命,可他功力全無體魄便如常人那般,哪裡承受得住罰惡司的諸多刑罰,他幾次體力不支陷入昏迷,哪裡想這次醒來刑罰竟結束了?可好不容随義八細想,便感覺有人靠近了他,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身體。随義八一驚,叫道:“誰?”他心中已經知道,絕不是梅山主。來人未發一語,但那氣息吹拂到随義八鼻尖,使随義八一陣惡寒,這感覺無比熟悉,随義八終是認出了來人。“賀蘭缁?是你!”賀蘭缁聽到随義八喚出自己的名字,唇邊漾起一笑,低聲道:“巴兄還記得我。”随義八道:“我并非什麼巴蕭,你早該知道。”賀蘭缁低笑,嗓音低啞:“那又如何?反正是你這具軀體便可。”話說着,已在随義八身上蹭動起來。随義八情急之下脫口喊道:“我已是梅山主的人,你怎敢染指?”賀蘭缁聽到此話果然停了下來,他擡起頭幽幽看着随義八,可随義八雙眼被蒙無法與之對視。“我既敢用山主令将你帶出罰惡司,還有什麼不敢?今日,我就是要你苦苦求饒,以解我心頭之恨。”随義八喊道:“你為求解恨連命也不要了?你不怕山主知曉此事殺了你?”“殺我?呵呵呵。”賀蘭缁緊緊握住随義八的臂膀惡狠狠道,“你以為他會為了你殺我?你以為山主與你是兩情相悅?你未免也太過天真了。敦煌玉門關一戰你可還記得?你以為那一戰他是要殺我?他是為了對你下蠱,好破了你的流煞功法。”“什麼蠱?”随義八愣住。賀蘭缁道:“相思蠱。使你輾轉反側,茶思飯想,猶如走火入魔的相思蠱。”“相思蠱?”原來我心中的那些悸動都是假的嗎?我并未對一個邪魔歪道産生情意。賀蘭缁還在道:“若非如此,他又如何将你輕易拿下?你忘了?事後他毫不留情地殺了你。”賀蘭缁壓低嗓音在随義八耳畔道,“他對你無一絲一毫的情意,你勿要癡心妄想。”賀蘭缁心中滔天的醋意在此刻顯現的淋漓盡緻。“你想報複我?”随義八道。賀蘭缁笑:“你也可以這麼想。”他緩緩按住了随義八的腰。随義八口中發出一句歎息。賀蘭缁一頓,問道:“你歎什麼?”随義八微微一笑,說道:“賀蘭寺主興許不知一事。我對寺主一直……”“一直什麼?”賀蘭缁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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