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在二人身上輪了一輪,最終目色落在商若水身上,這清麗卻看起來頗有股傲氣的女子叫她有幾分好奇,“商姑娘,所以你們來左容村是為了來探查金烏教行惡之罪證?”商若水執劍的手一緊,遠山眉一蹙,“倒不必探查罪證,此事必是金烏教所為,此番來隻是想知道金烏教之人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竟然在短短幾個月内讓這裡的人似失心一般出走離家。”這似乎與在池铎聽到的又有所不同。“不是像被吸食了精氣之症狀?”商若水正想回答察陵湄的話,卻被白念危攔下了話頭,她面上仍是端慈之色,淡笑道:“察陵郡主有所不知,這些人都是先失了心神,有癫狀繼而自行離家,幾日後回家便無力幹瘦,如同被吸食了精氣内力一般。”白念危見甯瀾面上有疑慮之色,便添道:“不過我想,雖然照訣門從前的功夫不至于能控人心神,不過若是單夜群真的修了邪術,将訣門術法弄成了旁門左道也未可知。”察陵湄隻是木讷點點頭,她不懂訣門術法為何。唯一所知的一點浔月的事情還是那晚從甯瀾口中得知,隻是她見甯瀾卻好似未将白念危的話全然入耳,便搖了搖他的肩,“甯瀾,我們要不要繼續走?”甯瀾回神,卻看向白念危又行一禮,“白門主,天也快黑了。若是不限冒昧,天黑之前我們便與你們一道探查如何。我也通一點醫術,若是遇上患了怪症的人,興許能看上一看。”白念危不知從何時凝了眉,她聲音似乎正了正,“你叫甯瀾?你就是醫聖?”“醫聖……算是吧。”“真是有緣,畢竟你師父從前也是浔月的人。甯公子肯随行,自是極好的。”此時申時未過,但是日頭卻已經偏西。薄薄的日光鋪在這古村,本是和煦之象,此時卻隻覺得寂寥非常。四人同行,甯瀾和白念危二人稍稍在前,有一搭沒一搭地叙話,察陵湄和商若水二人跟在後面。察陵湄是活躍而話多之人,然商若水卻清冷一些,對于察陵湄的問話,也隻是禮節性地回個話。“商姑娘,你今年多大了?”“二十有三。”“我二十,那我該喚你一聲姐姐了。”“郡主,這不敢當。”“商姑娘,你是何時認識甯瀾的?”“五年前。”“五年前?你也來過池铎?”察陵湄記得五年前是甯瀾初到池铎的時候,她兩手揣着自己的蜀錦披風,腳步有些跳脫,正等着商若水的回答,前面二人卻突然停了。商若水及時止步,察陵湄卻悶頭撞上了甯瀾的後背。甯瀾偏瘦,幸而現在冬日他着了寬厚大氅,然察陵湄還是吃痛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甯瀾轉身見她一副委屈顔色,便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邊,他倒也是害怕察陵湄這般會煩了商若水。察陵湄一擡眸,卻見他們四人止步在了一戶人家前,面前的房舍比之前他們看到的都要整潔寬敞一些,舍前有一少女正在井邊提水,約莫六七歲的樣子,穿着麻布粗衣,面容倒是幹淨清秀。白念危向後示意了一下商若水,商若水一點頭靜靜走向那女孩,蹲下身正欲詢問之時,那女孩卻面露惶恐之色,将提水的木桶一翻,想要逃進屋時卻被井繩絆住,跌了一跤,女孩眼角多了幾滴淚水。商若水伸了伸手想要扶起那女孩,女孩卻連連後退,商若水尴尬停了手,正不知該如何之時,察陵湄快步上了前。“商姐姐手裡拿着劍,怕是吓到這孩子了。”察陵湄到那孩子後面,二話不說先将孩子扶起,随即示意商若水先走遠,她摸摸孩子的頭,燦然一笑道:“小妹妹,你别怕,你看姐姐這麼好看像是壞人嗎?”小女孩回頭看看察陵湄明媚的笑靥,目中惶然之色漸漸褪去,木木搖了搖頭。察陵湄掏出一塊帕子,輕輕拭去了女孩臉上吓出的淚,又從懷中掏出一把糖果,放在女孩子手中,“小妹妹,這些糖姐姐送給你了。你能不能回答姐姐一些問題呢?”“嗯。”女孩終于出了聲。“那姐姐問你,你家中還有何人?”“我爹爹還有我娘親。”“那你爹爹和娘親呢?”“娘親在給我爹爹煎藥,我爹爹生病了,娘親說他不能起床。”“你爹爹……可是先前一段時間不在家?”孩子張了張嘴,點點頭正欲說話時,卻被一陣婦人的聲音打斷了。“阿桃,打個水怎麼用了這麼久,你爹爹的藥……”一纖瘦素淨的婦人從後堂出來,一見這陌生的四人登時面色大改,快步上前将女孩拉入懷中,出聲質問,“你們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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