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明太妃猛地一拍桌子,“難道你是在懷疑本宮對他的一片用心!”
寶英被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娘娘息怒,奴婢不敢!是奴婢糊塗!”
說着,便狠狠的抽起自己巴掌來。
“你是糊塗。”護甲輕敲着桌面,明太妃笑了笑,“打,好好給本宮打,不見血,不準停。”
啪——
啪——
啪——
直到兩側的臉都高高腫起,血沫子自口中吐出,明太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自身旁的錦盒中取出一個瓷瓶。
尖銳的護甲劃過寶英的臉頰,“這是上好的傷藥,你好好做事,本宮自然會憐惜你。”
“奴婢謝過太妃娘娘。”寶英雙手接過瓷瓶,誠惶誠恐的匍匐在地上,“奴婢定當為娘娘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作者有話要說:六點左右,還有一更~
第55章藥渣
得了蕭淮的恩準,謝昭昭這幾日便常常出現在禦書房的内殿中。到底是天子藏書,和這裡一比,她那個小小的朝華宮便根本就不夠瞧。
眼下,謝昭昭正墊着腳,想要從架子上取下一卷書冊。她扯着書脊往外抽,忽的一用力,帶下了一旁的幾本書。
書卷哔哩吧啦的掉在地上,一張信箋從書冊中落出,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謝昭昭的裙角邊。信箋對折着,紙張也有些泛黃,可那力透紙背的字迹,還是讓謝昭昭将一面的字迹,隻一眼便看了個□□分清楚。
虎符、兵權、善待齊氏一門、昭甯三年……寥寥數字,每一個字都讓她心驚肉跳。謝昭昭連忙拾起信箋,胡亂的夾在書冊中,轉身便匆匆自後門出去了。
内殿的後門直通皇帝的寝殿承明殿,謝昭昭一路走過去,剛好碰上去端參湯的碧荷。見謝昭昭白着臉,碧荷當即被吓了一跳,“娘娘,這是怎麼了?可有哪裡不舒服?”
“無事。”謝昭昭壓下心中的驚愕,快步出了承明殿,乘着車辇,一路往朝華宮去。
那信箋上的字迹自是出自蕭淮之手,隻是能讓他允諾善待齊氏一門的,又是何人?忠勇侯府如今不過就是依仗着出了皇後才得了恩寵,即便如今于軍中尚有根基,可同繁盛時期已然是不可同日而語。依那信箋中所言,當是有人協助蕭淮卸了忠勇侯府的兵權,又擔心忠勇侯府沒了這兵權傍身,才要求蕭淮立下這樣的字據。
這個人……謝昭昭坐在車辇上,蜷着手指,眉心微蹙,有個名字逐漸在腦海中變得清晰。
齊皇後。
隻有齊皇後才會如此關心齊氏一門的生死榮耀。可是,昭甯三年,忠勇侯還大權在握,她又為何要同蕭淮做這場交易?除非……她本就知道,齊家有人犯下了滔天的大罪,希望借着這筆交易,讓蕭淮日後為齊家留條後路?
忽然窺見了這樣的天家秘事,謝昭昭心中又驚又怕。待回到朝華宮,剛好遇上前去太醫院請太醫的柳絮和袁嘉瑞。
自從她有了身孕的消息傳出,太醫每隔三日便會來診脈。大多時候都是袁坦親自來,他若是有别的事情耽擱了,來的便是袁嘉瑞。
因着這件事,謝昭昭也得知,這袁坦可謂蕭淮的心腹,至于袁嘉瑞……她沖來人點點頭,“有勞袁太醫了。”
見她面色蒼白,袁嘉瑞微微皺眉,當即随着謝昭昭進了内殿,像往常一樣,心無旁骛的替她診脈。片刻之後,袁嘉瑞收了帕子,蹙起的眉頭卻沒有舒展開。
“袁大人,可是本宮這身子,有何不妥?”
“娘娘身子虛,好生調養便是,隻是……”袁嘉瑞百思不得其解,謝凝這脈象,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
“娘娘這幾日可有按時服藥?”
“當然有。”碧荷應道,“袁院判親自拟的方子,一日三副,從未敢耽擱。”
“藥渣可還在?可否容微臣瞧瞧?”
見謝昭昭應允,站在另一邊的柳絮點頭,“在,奴婢這就去尋來。”
不多時,柳絮便尋來了藥渣,黑乎乎的一團,幾乎看出樣子。袁嘉瑞伸手撚了撚藥渣,又放在鼻間仔細聞了聞。
“可是這湯藥不妥?”見他猶疑,謝昭昭開口詢問。謝執說過,袁嘉瑞是可以信任之人。
“并無不妥,隻是……”袁嘉瑞微頓,“和太醫院存的方子相較,這藥渣中應是多了幾味藥。”
此言一出,莫說柳絮和碧荷,連謝昭昭自己都愣住了。宮中下藥之事常有,可她從未想過,有一日,自己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這還了得!”碧荷當即就不幹了,“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娘娘的藥中做手腳,奴婢這就派人去查!”
“碧荷姑娘且慢。”袁嘉瑞喊住了碧荷,“這藥雖說與方子有些出入,可都是些強身健體之藥,對身子有益無害。隻是其中一味春玉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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