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夏的位置早就和喻薄換到了一起,這是在确定談戀愛後的第二天,她找班主任調換的。她原以為會遇到一點困難或阻礙,但是很順利,當天班主任就為他們調換位置。
這個換位置的決定,在大部分的時候,言夏都覺得自己做得很棒,隻除了在她背着喻薄做了虧心事時,她會懊悔,不應該和喻薄坐一起的。
今天的晚自修,喻薄原本計劃讓她寫一套數學卷子。事實上,言夏并不是那種不學無術的學生,父母從小為她請了家教,可她于學習方面,稱不上天才,也稱不上精通,一直以來,成績都不好不壞。
而且,她是典型的文科生,對于數理化,從來都是深惡痛絕。
和喻薄在一起後,他不僅擔當了言夏的男朋友,順便還兼職家教一職。
今天喻薄的計劃,言夏原本是同意,但是她的狐朋狗友在聊天軟件上吆喝着今晚出去玩,說酒吧裡新來了一個駐唱歌手,搖滾嗓,唱起歌那叫一個high。許多人慫恿她,言夏推卻不過來,加上内心确實蠢蠢欲動,就去了酒吧。
臨走時她還知道編一個謊言給喻薄,說人不舒服,先回家休息了。
她本來就是走讀生,不強制上晚自習,出校門很容易。酒吧裡,新來的駐唱歌手是個女生,穿着寬大的牛仔褲,上身卻是吊帶,一側的耳環很大,随着她的搖頭晃出一點流麗的光。
原本她應該整夜都呆在那個酒吧裡,除了新來的駐唱歌手,酒吧最近還調制出許多果酒,酒精度數低,并且可口。隻是她無意中拿起手機,看到兩通未接電話。
都是喻薄的。
這兩通電話并不是連續不間斷地打過來的,而是相隔了一定時間。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喻薄的信息,沒有一個文字,隻有一張照片。昏暗但絢爛的酒吧燈光下,言夏背對着鏡頭,她的身形也是朦胧模糊的。照片中隻能看到她的半邊側臉,襯着燈光,流光溢彩。
言夏把吳嘉卓抓過來,半大的少年拿着酒瓶子裝模作樣地和舞台上的歌手唱歌,可能吼得太用力,兩邊的臉都是通紅的。被言夏扒過來時,滿臉的不情願。
“這張照片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吳嘉卓一頭霧水,“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拍的。”
言夏也是病急亂投醫,吳嘉卓也不是萬能的,怎麼可能他事事都知曉。後來她上了學校的貼吧,才知道這張照片的由來。是他們這群人中某一個人拍的,他也許虛榮心過剩,也許想博人眼球,po了這張照片在網上,帖子頂得很高,難怪會被喻薄看到。
言夏收回手機,思考了三秒,就決定回學校。出來玩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回去,連她自己想想都覺得憋屈。所以在回學校的時候,言夏滿臉都寫着不好惹三個字。
隻是離學校越近,她那股執拗的憋屈感和怒氣漸漸散去了一些。
畢竟還是她騙了喻薄。
她鮮少能反省自己的錯誤,但對于喻薄,是例外。
言夏朝自己的座位看去,兩個座位,沒有一個人,她悄悄地松了一口氣。言夏回到座位坐好,艱難地從一堆試卷中找出原本今天晚上要做的數學試卷。
她平常就不太能靜得下心做卷子,現在有事積壓在心裡,更是寫得慢,還頻頻擡頭看教室門口。現在的言夏感覺頭上就像有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随時會掉下來。
這種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手上的水筆太用力,以至于戳破了試卷紙,言夏煩躁地将試卷揉成一團,丢到垃圾桶裡。她問前座的男生,還沒有多餘的試卷。
她記得,前座的男生是數學課代表,一般發下來的卷子肯定會有多餘。
男生在專心地寫作業,沒想到言夏會和他說話,吓了一跳。
“有……有。”他停頓了一下,有些磕巴,然後從桌肚裡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張新的卷子來。轉身給言夏時,他看到後面的女孩托着腮,刻意塗抹得精緻的紅唇抿着,頰邊似乎有一顆隐隐的梨渦。
無端的明媚甜美。
男生的臉有些紅。
言夏本來在轉筆,見到男生拿過來卷子,就把筆放下,接過那張數學卷子。她揚起唇角,說了一句謝,就低頭,把剛剛做的那幾道題填上。
所以她沒有注意到,前座男生的臉在他接過卷子後更紅了。他甚至,有點不想轉過去。
這樣就能再多看看她了。
這時言夏身旁的座位上,放下了幾張紙,一隻幹淨修長的手壓在這些紙上面。她感受到身邊有人,擡眼,就看到了喻薄。
少年的校服依舊穿得整齊,領口與袖口,都沒有一點褶皺。他輕輕掃了一眼男生,那本是平淡的目光卻叫男生慌慌張張地回頭,好像喻薄的目光裡淬着濃重的惡意與冰冷,看上一眼就會心悸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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