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氣息撲上來,丸子一愣。
她純黑的眼珠在眼中緩緩地轉了一圈兒,不知想到什麼,陡然一亮。一直盯着她看的徐宴忍不住随着她眼神變化,心口猛地一縮。而後就發覺自己臉被丸子給捧了起來。丸子浸香的唇覆上來,舌尖啟開他的唇,便攻城略地。
徐宴被她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蒙了神。事實上,成親這麼多年,徐宴碰過敏丫許多次,尤其這三年,他碰的次數多到往日四年多加起來都比不上。但便是做着再親近的事,兩人也不曾口齒交纏過。
酥麻的感覺從舌尖竄上來,隻麻到了的耳朵根。
徐宴懵裡懵懂的,本能地學過來,反而抱緊了丸子反攻回去。外頭敲鑼打鼓的,歡呼哭喊的都有,本該出去看榜的徐宴,糊裡糊塗地抱着在房間裡鬧成一團。清晰的水聲響起,他平靜的心湖仿佛被人連翻地丢石頭進去,一個又一個地泛起漣漪。
若非丸子的肚子當真不能碰,徐宴恨不得抱着人直接上榻,鬧他個一天一夜。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半個鐘。丸子嗚嗚地拍他肩膀,徐宴才意猶未盡地松了嘴。他白皙的臉頰染上薄紅,幽沉的眼睛裡泱出了水色。
“出去,”丸子狠狠捏了他一把,“再不出去,就要出事兒了。”
徐宴低頭看了看下.身,手拄着唇幹幹地咳嗽了兩聲。然後衣裳下擺一扯,站起了身。他有些不好意思看丸子,這還是夫妻倆這麼久以來,他頭回表現得如此羞澀:“咳咳,那,我就去外頭看榜,你在家裡待着哪裡不要去。”
清潤的嗓音有些啞,他忍不住瞥了眼丸子被他吃腫的唇:“若是有事,記得立即喊人。我就在菜市口的布告欄那邊,不會跑遠。”
丸子擦了擦嘴,一臉羞恥得擡不起頭的樣子,含糊地點點頭。
徐宴又瞥了她一會兒,怦怦跳的心口沒法安靜下來。聰明人徐宴在嘗過一次滋味兒後心裡忽然暗暗懊悔,居然這麼晚才發覺親嘴兒的滋味如此美妙。這麼多年就沒想過這事兒,他當真是讀書讀傻了,錯過這麼多。
心裡懊惱着,徐宴這才笑了一聲,終于樂意出門去看布告了。
或許是事情就這麼趕巧兒了。徐宴才出門沒一會兒,丸子坐在榻上,羊水就破了。
徐家的下人急匆匆分成兩撥,一個去穩婆家尋人,一個火急火燎地去尋大夫。剩下的燒熱水的燒熱水,準備吊湯的吊湯。丸子靠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開始陣痛。她一手抓着床榻,靠在榻上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條腿還不湊巧的,疼抽筋了,站不起來。
徐家的下人就那麼多,慌起來就滿屋子亂轉。丸子被她轉的眼暈,讓她趕緊攙扶自己去早準備好的産房待着:“等不及了,先扶我過去。”
留下守着丸子的下人六神無主,隻能順着丸子的吩咐來。
這不,等了約莫半個時辰,下人才領着大夫穩婆匆匆地趕過來。而與此同時,徐宴被擠到榜前,就聽到四周驚訝又豔羨的口吻在問‘誰是徐宴’。
雖說徐宴素來沉穩,但人生三大喜事之一,最大的喜事砸他腦袋上,他的心情自然也飛快地飛蕩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徐宴立在榜前。順着榜單的名字一個一個地往前找,然後在榜首第一位看到了他自己的名字。
秋試第一,錦州範縣徐宴。
“你是徐宴?”“你可是徐宴?”“你就是徐宴?”
耳邊叽喳聲如潮湧一般撲上來,像是要将徐宴給湮沒。他剛張嘴應了個是,耳邊立即就響起了七嘴八舌的恭賀。認識的,不認識的,所有人都來恭賀他。徐宴被人擠來擠去,終于站定後,耳邊響起更大的歡呼:“我知道,徐宴,今年的第一才子!”
“怪不得!大才子徐宴啊!長得真俊啊!”
“玉樹臨風,風流倜傥啊!”
“好一個錦州徐宴,當真是才貌雙全!!”
……
洶湧的道喜,争相地向他撲過來。
就在徐宴被擠得站不穩,他的面前忽然被一排人高馬大的粗壯漢子給開出了一條道。走在第一個的漢子穿着體面,鹿皮靴,金冠玉帶。高挑壯碩的身形十分搶眼。他看着居然與他身量齊高的徐宴,還詫異了一瞬。
似乎驚訝徐宴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居然也生得如此高挑。不過更驚詫的是,傳聞中的大才子徐宴,生得俊眉修目,氣度不輸甚至遠超京城大多公子哥。
“你便是徐宴?”此人說話聲如洪鐘,擲地有聲。
徐宴淡淡地點了點頭,表現的不卑不亢:“正是,請問閣下是?”
“我是誰你不必管。”這人點點頭,根本不管徐宴問了什麼。手一揚,很是豪邁地大喝一聲道,“給我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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